“鎏金皇典……这是赵家皇族的鎏金皇典……不可能!”
“我明白了,你之前施展一书天罗,剽窃到了书不尽的鎏金皇典之力……不对……虽然赵国为了令护龙侍释放鎏金巨人,传授护龙侍鎏金皇典……但毕竟只是残缺的模糊皇典之意……你怎么可能这么快修炼出鎏金灵力……怪事!”
“这样一来……你体内有两部大帝之功,或许……能够抵挡?不行……还是挡不住……紫皇典虽然你有全部感悟,但你未筑基,发挥不出一半力量……鎏金皇典,你连入门都算不上,只是一缕镇压之力,不足以抵挡……不够,不够!”
白谊那浑身燃烧的耀紫鎏金火焰,不光没有摧毁之力,竟然在释放着阵阵氤氲之力,不断将白谊浑身裂缝愈合。
血意看到这一幕,表情急速切换……这一刻,他感觉自己活了几百年所见到的一切,似乎都没有被白谊镇压以后,来的刺激。
大帝之功……那可是创建一国之大帝的密宗功法,何其珍贵?
即便是诸位大帝的直系子嗣,也只能修炼残篇……只有直系太子,只有皇位继承人,才有修炼完整大帝之功的资格。
而白谊算什么?
他现在身兼紫皇典,鎏金皇典,现在加上天逆书……血帝有没有逆了天不知道,血意感觉白谊已经逆天了。
这一幕被储物袋中的松鼠看在眼里,它肥硕的身躯,做出迎风而立的姿势,仰视着比它大一万倍的血色巨脸,小眼珠子里,只有浓浓的不屑……那轻蔑的表情,似乎在说“这家伙是本鼠小弟,休想惊吓本鼠。”
“白谊……你……”
感受到白谊熊熊燃烧的生机,张勇武颤抖的比刚才还要厉害,他血瞳中的泪水,再也止不住。
这是喜极而涕。
……
“这……似乎是……赵帝的气息……本以为你那紫色的大帝之功气息,是继承了哪一脉落寞皇族之灵……没想到,一个偏远小宗门内,竟然有身兼两部大帝之功的天骄……罕见,罕见!”
巨脸眉头一皱,仔细凝视着蚂蚁一般的白谊……虽然其是喃喃自语,但仅仅是唇边血腥气浪,也直接令血海怒浪翻滚,如世界末日!
这时候,松鼠一溜烟再度逃回储物袋中,它脑袋上扣着一顶秀才帽子,将自己眼睛捂住……这表情,活脱脱沙漠中的鸵鸟。
“张勇武活下来的几率,有几成!”
风雨飘摇中,白谊处事不惊……他迎风而立,长发飞扬……他不卑不亢,平静的开口问道……这一刻,虽然他眼前有一尊遮天蔽日的恐怖巨脸,但他熟视无睹,平静的可怕。
“有趣的陌生人……自顾不暇,还要关心别人……这种人,短命……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人,应当唯我独尊……区区两部大帝之功,不足以阻挡我之杀念!”
“如果你已经筑基,还有一线生机……但现在,你还是……死!”
血脸依旧面无表情,但一股恐怖到极限,歇斯底里的领悟之力,再度倾泻而下……这一次……是全力。这一次,是全部。
“小子……这次你真无法存活了……血帝神念杀你的唯一方式,便是用天逆书的感悟力,活活撑死你……之前他释放八成感悟之力,还有所留手,但你扛了下来……现在他要用全部……如果你是血国太子,这是天大的机缘……但现在,却代表了神念必须要杀你的执念……”
血意心灰意冷……虽然白谊的出其不意,时时刻刻震惊着他。但他身为血国之民,对血帝依旧盲目崇拜着……虽然他先祖早已逃出血国。
“白谊……我控制不住……对不起,我根本控制不住!”
到了这个程度,血脸与白谊的博弈,早已超出了张勇武的掌控……他像是一个无助的孩子,只能望着白谊懊悔,却无能为力……是他将白谊引入这条不归路,他被负罪的枷锁折磨着……特别是白谊清醒后,第一句话,便是关心他存活的几率,这等挚友,值得万死不辞。
轰隆隆!
轰隆隆!
轰隆隆!
血海表面,惊涛骇浪,浓浓的血腥,早已突破九霄云外……白谊面无表情,一动不动,似乎已经被吓傻……在他眼前,一条狰狞的血色巨蛟,冲天而起,似乎是整个血海的魂魄……如果仔细望去,那血色巨蛟,赫然是密密麻麻的晦涩的符文组成,骇人听闻。
这巨龙……便是天逆书的全部感悟,是血帝最留给太子的最终传承……他为了撑死这个陌生人,已经不顾一切……而且他有自信,即便是其他皇族的大帝太子,也受不了他心血汇聚的大帝之功,一定会被活活撑爆。
“等的……便是你全部的……天逆书!”
巨蛟狰狞肆虐,似乎能连苍天都生生捅破……它猩红的巨瞳,直勾勾盯着白谊……天地之间,它唯一的使命,便是毁灭这个祸害……彻底的毁灭,尸骨不能存。
一个眨眼时间不到,巨蛟扑面而来,鼻息已经令白谊窒息……血意背过身去,不忍再看……白谊一动不动,长发飞扬。
千钧一发……白谊迎接着死亡……他的嘴角,却诡异的勾出一道……弧度。这是……微笑。
双臂……张开!
白谊微微闭上了双目,任由血蛟对轰而来……这一刻,他没有一丝挣扎,似乎在享受着毁灭。
“皇道至宝……这便是你真正的用途吗?”
外界血光滚滚,白谊已经被彻底吞噬……在恐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