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文恭跑到厨房,看到庞赫做着菜,苏萦烧着火,大大出乎自己的意料,愣着半天也没坑出声来。
而庞赫和苏萦正专心忙着自己的活,没有注意到门口的史文恭。
“这······这······这·····怎么会是师弟烧的?”史文恭半天还没纳闷过来:“还真没想到啊,会是师弟烧的?”
定了定神的史文恭,走到庞赫身边指着烧好摆在桌子上的和正烧着的问庞赫:“师弟啊,这你烧的?”
庞赫猛然听到史文恭的声音,着实吓了一跳,锅里的菜也不经打了个不小的冷颤。“吓我一跳啊,师兄,你刚刚说什么来着?”庞赫抚着胸问道。
“我问你上次的菜也是你做的?”
“是啊!”
史文恭看了看苏萦:“我还以为是弟妹做的。”
史文恭这一看和一说,让苏萦很不好意思。史文恭倒是很直爽:“哎,怎么能让弟妹做烧火这种事呢,来来,弟妹啊,你出来,这种事情让我来,你到屋外坐一坐。”这突如其来的怜香惜玉,让苏萦也有点变扭,看着史文恭走了过来:“这,这怎么好意思!”
“哎呀,你出来吧,这些事啊让我来就好,是吧,师弟。”
庞赫尴尬的点了点头,苏萦不好意思的走了出来,史文恭就这样开始烧起火来了。
厨房里,热火朝天的进行着,等到午时,也基本已经做好,庞赫、苏萦和史文恭端着盘子,将做好的菜和一些碗筷放进盘子里,然后端到厢房。史文恭一见师傅周侗就说:“师傅,想不到这菜啊,是师弟做的,我还以为是弟妹做的,实在是想不到啊。”
在旁边的苏萦着实的尴尬,就像被史文恭拔了毛的凤凰,瞬间鸡也不如。
周侗撇了史文恭一眼:“你啊,就只管吃你的菜,喝你的酒就是了,你也就乐呵了。”
史文恭连忙点头:“是,是,师傅说的是,徒儿先干为敬。”说完就跑去,拿了两坛酒过来,直接给自己满上,“咕噜咕噜”喝了起来。
刚刚喝完,史文恭又给自己满上:“这次我敬师弟和师妹,谢谢你们啦。”说完,又是“咕噜咕噜”喝完。
这时,史文恭先给师傅满上,然后给庞赫满上,最后给自己满上:“为了我们师兄弟,我们干!”
这史文恭就如滂沱大雨,将庞赫浇的是无处挣扎。幸好周侗在场:“文恭啊,你师弟他不胜酒力,我们呢就不要为难他,这样吧,为师跟你干了,你师弟呢,就随意。”
“好,好,就听师傅的,师傅,我们干!”
庞赫喝了一小口,实在是感到前所未有的压力,昨晚的史文恭喝的已经很多,没想到今天竟然比昨天更加·····一想到以后史文恭要常来,心都碎了,转头看了看门口,发现走道上堆了很多的酒。庞赫指着酒坛说道:“这,这酒,怎么这么多酒?”
史文恭说道:“哎,我叫人送来的,反正需要,买这么多,省的以后每次都要跑去买,多累啊,我叫他以后有空就送点过来。”
听到这里,庞赫想死的心都有了,感觉自己就像是被扔进酒坛里的蚂蚁,不是淹死就是醉死。
看着庞赫的脸,苏萦也担心起来。这时,周侗叫住了史文恭:“文恭啊,来我们再干一碗!”
史文恭兴致已经起来:“师傅,一碗一碗喝,多没劲,来我们一坛一坛来,怎么样?”
“好,好,你去拿酒,就一坛一坛来。”
史文恭听后,用手拍了下庞赫的肩:“师弟,随我一起拿酒去。”
庞赫只好起身,和史文恭一起,去拿了几坛酒,放在桌上。史文恭打开全部酒坛:“师傅,请!”
周侗慢慢的拿起酒坛,一坛酒也很快的被很晚。史文恭大笑,笑的很高兴,抓起酒坛,头一仰,酒如瀑布般倒进嘴里。只一会儿功夫,一坛酒没了。史文恭再抓起一坛酒:“师傅再请,我先干了。”
周侗还是慢慢的抓起酒坛,喝了起来,但比起第一坛,明显要慢一点。两人的斗酒让剩下的两人目瞪口呆,这种场面,除了在电影和电视剧上能看到外,还真没见过有如此的酒量。就这么一坛又一坛的喝着,搬来的酒很快就要没了,庞赫见酒快没了,马上又去搬了过来。
回到座位上,庞赫明显的感觉到了两人强烈的气息。而此时,已经喝了好几坛的周侗和史文恭明显的酒劲已经上来,他们开始用自己的“气”控制自己的身体,而且越来越强,不仅如此,他们身上散发的酒气随着自己的越来越发热的身体越来越浓,似乎正通过自身的皮肤来挥发酒气。
庞赫若有所思,想到关于师傅所说的“气”,也许这就是所谓的“气”,他们正通过控制身上的“气”来推送喝进身体里面的酒,然后讲酒加速挥发出自己的身体,所以他们身上散发出来是强烈气息应该就是他们身上“气”将酒精凝聚推送出身体的结果。想到这里,庞赫又试着调试着自己的“气”,又看了看师傅和史文恭,接着又调试自己的“气”,如此反复,但还是没有觉得自己的“气”能随着自己的意念流动。又想:要不要也喝点酒试一试。于是将自己碗里的酒慢慢喝完,然后开始调息。
苏萦看着不解,但是看庞赫又陷入沉思的样子也没有去打扰。酒慢慢的在自己的身体里流动着,酒精也渐渐侵蚀自己的身体,庞赫集中注意力调试自己身上的“气”,突然感觉有所移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