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绿衣女子搭救了白衣郎君,想来,他们本来就是一起来的,只不过,选择了谁先出场,想此,门主说到:“这下好了,凑成一对了。嗯,好,省的我一个一个的动手。说吧,你叫什么名字。”
“坐不更名,立不改姓,本姑娘绿凤是也。”绿凤态度明朗。
门主向前走了几步吆喝一声说到:”口气倒是硬气。绿凤?不错,好名字,人如其名啊,但是,你这样的行为犹如美女蛇啊。单看你的武艺是不错,定是有着高人指教。但是有一点我想不通,一个美若天仙的女子,不在闺中待嫁,却是干起舞刀弄棒的活计,真是可惜了你这好身材。无论从那方面看,都是标志性的美女胚子,所以,今日要是不拿下你给我做门主夫人我就不信残。“
绿凤呵呵两声说到:”听起前面的言语,倒像是人说的话,至于后半段话,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痴心妄想啊。今日敢来就不怕你,没想到小小的残叶门门主人长得窝囊也就罢了,还能说出这样大言不惭的话,真让人笑掉大牙了,我劝你,还是不要在这丢人现眼了,还是识时务者为俊杰的好。还是那句话,顺者昌逆者亡,好好考虑吧,给你一刻钟时间。“
残门主不加思索的说到:”天时地利人和,都在我这边,凭什么要听你的,我可不是吓大的,有本事咱们刀尖上见。“说着挥刀扑向了绿凤。
此时的绿凤挥舞着乌金剑,与残门主对决,不出三十招后,渐渐的感觉自己体力不支,像是要败下阵来,只有招架之功,就连对方的攻击招式都无法防御了。残门主借机一招力劈河山,临空当头一刀而去,要是击中,后果可想而知,会被完完全全劈成两半的,但在一旁的白衣郎君岂能让他的计谋成功,就地腾空而起,来一招力扫千军,剑气直逼残门主。残门主见到黑剑扫来只得防御,不然,定会身断两节。躲开黑剑,两人在空中形成相互遥望对决,都在寻找恰当的时机出手,实则,是在考察对方的轻功能力如何。要不是大门两边各有一根旗杆存在,他们也不会停留在空中。
残门主对白衣郎君的轻功倒是很佩服,因为,他已经在细细的旗杆上面开始不稳定起来,而对方却是纹丝不动,这点足以说明他的轻功绝非一般。但是,他的武艺再是厉害,凭借人多势众也能把他打败。想此,“小子,不要以为你轻功厉害我就怕你,别忘了,我还有成百上千的门徒,每人踩一脚也能把你踩扁。”
白衣郎君冷笑一声说到:“人多又如何,爷照样来犯。再说,本事不是靠人多就能显出的,而是有一定的本身势力在说话。既然你冥顽不灵,那我们还费什么话。”
残门主知道。要是在空中对决,定不是他的对手,要是在陆地,有了门徒们的出击,相信,定会制服他。想此,落脚在地。说到:“现在怕了吧。”
白衣郎君根本不把眼前的一些人放在眼里,就当他们是空气一般。说到:“是骡子是马,咱们还需拉出来溜溜。”话落,瞬间脚着地,挥舞着乌金剑直击残门主。
残门主想借人多势众一举获胜,可是,他的一些所谓的门徒都是些花拳绣腿,根本无需一击,就连白衣郎君的身边也是无法接近,更不要说拦阻了,此而,残门主不得不出手应付,不出五十余招,残门主的门徒死伤一大半,再加绿凤在一边砍杀,很快,百分之七十的人已经被消灭了,再加想活命的一些人因此落荒而逃了,最后,只剩下残门主和三四十个人苦苦撑着,但是,这样更本无济于事,结果,只能是等待被人残杀而后快。见此情况,残门主说到:“你们带着少门主快走,有朝一日为我报仇血恨就好。”趁说话之际,白衣郎君抓住时机,出此一招,这样,就可以取得胜利,果然,残门主关心少门主的安危,而忽略了自身的安危,便被白衣郎君刺中中招了。
就在那些人没走开几步远,白衣郎君的剑已经刺穿了残门主的心肺,接着倒在了血泊中。
我们一伙四十多人,逃了出来不敢回去,不料被一群红衣蒙面人追杀因此成两波人,说好了在此汇合,没想到,他们又让你这个畜生杀害了。
来人将事情的经过清清楚楚的说了一遍,白衣郎君算是明白了,原来,自己被人利用,他们这一招就是典型的借刀杀人。好在这些日子,自己身边一直有人陪着,这点,他们会为自己证明的。
想起此事与绿凤有关联,显而易见,此事便是逍遥宫所为,既然设计借刀杀人,那么,绿凤是他们的总管,这点,他们应该清楚呀,难道,他们怕没人知道是逍遥宫所为?想到这点,白衣郎君真的难以理解,这究竟隐藏着怎样的一个秘密呢?
来人将事情讲完了,看到白衣郎君疑惑的表情说到:“这下你该明白了,自己犯下了多么不可饶恕的罪责。”
白衣郎君在想事情,根本无暇理睬来人,只是一个劲的自言自语心中推测。
温怀玉说到:“白兄弟,人放是不放?他们等你回话呢。”此时,白衣郎君才回过神说到:“放,当然放,哪有不放的道理。”说着解开少门主的穴道“你们最好不要轻举妄动,否则,你们永远都会被假象蒙蔽了双眼。走吧。”
得到自由的少门主,对白衣郎君的所作所为有所持疑。要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的魔头,此时,他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但是,毫无疑问就是他杀了爹爹,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