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凤谢过独孤剑来到自己的房间,一屁股坐在桌子旁的小凳子上,拿起茶壶倒了茶水喝了一口,脑袋里面想着,独孤剑今日是怎么了,处事之风可不像他一贯的行为,难道良心发现?不会,他才不会有这样的良知,这种想法就如要他命。那么,是什么原因,一时想不通,算了,不去想,相信,随着时间的推移一切都会明白的。
想到母亲,已经是一月有余没见面了,自离开逍遥宫,便无母亲的音信,每逢思念,都是以书信传播,故拿起纸笔写起了家书,然后飞鸽传书逍遥宫。
白衣郎君和付一卓租用了一条船,船不大,也有八步长,三步宽。船夫有三人,都是强有力的中年人。
说是去仙画岛,此人很是精通,因为,他随父亲去过一次,那时他三岁,至今,记忆犹新,对线路很是清楚。别的船夫都是一问三不知,唯有他自报家门,故,白衣郎君深信不疑启用他。
船开进大海,一望无际,除了水面就是水面。
白衣郎君问船夫:“大哥,你贵姓。”
“免贵姓张名鱼儿。”
听他名,水性很好。
看看一望无际的广阔大海,白衣郎君不由的赞叹。
水波粼粼,随着轻风碧波荡漾,虽是海面大无边际,可是还能欣赏到鱼儿跳跃的画面,胜是一番美景,让自己目不转睛,留恋至此。
张鱼儿说到:“白公子定是与海远离,不然,怎么对这么不起眼的环境着迷呢。”
白衣郎君笑笑说:“是的,我就是个旱鸭子,对大海来说,盲文,今后还请张大哥多多费心了。”
“只要不刮风,这海面就是平静的,白公子就放一百个心吧。”
“到达仙画岛需要几天的路程?”
“需要三天,来去七天。”
看来,路程不远。
行了两天一夜,终于看到了一座岛屿。
张鱼儿指着岛屿说到,快看,那就是仙画岛。
大家一目了然就能见到仙画岛那远远所见模糊不清的模样,虽是见到它的踪迹,但想登陆,还是相差甚远。
付一卓说到:“再有多久就能登陆了?”
“要是不出意外,天黑应该没问题。”
这样的回答,算是吃了定心丸。
此时,微风明显加注,看来,是起风了。
这种气候,张鱼儿很清楚,于是加快了船速,希望能躲过风吹雨打。
说到:“白公子,你们进的舱门不要出来就好。”
这样的要求引起白衣郎君的警觉,说到:“是什么原因?”
张鱼儿只好实话实说:“要是估计不错,应该是要起风了,而且这风,它对我们逆风,为了减少阻力,故,让人进舱。”
白衣郎君明白了,这是一个船手最基本的常识。
风越来越明显,风速加大了。
但是离仙画岛还是有一段距离的。
见这风速,预计再有两个时辰便会风浪四起,那时,定是船毁人亡,不可逆转。
留给自己的时间不多,于是拼命地划浆。
他知道,要是加一把力,定会转危为安。
叫了其余两个帮手前后夹击。
要不是逆风,定会轻松到达。
白衣郎君看着大家忙的不可开交,想出份自己的力量,说到:“张大哥,需要我做什么?”
张鱼儿摇摇头说,不需要,很快就会到达仙画岛的。
风越来越大,行进速度越是艰难,既是这样更不能停止,更要迎难而上。
经过努力,终于靠近了仙画岛,但是距离还是很远,足有千步。
而此时,风起云涌,大风大浪像排山倒海般袭来,一只小船,真似汪洋大海中挣扎。
船晃来晃去很是颠簸,这使白衣郎君无法站稳,这一刻,是他致命的条件,晃的他呕吐不止。
付一卓倒是双脚借船体平稳跺地,只是随着船体微微摆动。
见白衣郎君如此,便走到跟前说到:“学的稳扎稳打,就得从毅力做起,你不防试试。”
白衣郎君忍住恶心,提气丹田。一个马步稳如泰山,果然,效果奇佳,不在摇晃,心中恶心即可消失。
笑说:“我真笨。多谢前辈提醒。”
虽是不再随着船身颠簸,可是,最危险的时刻已经到来。远处,一波两米高的水浪冲打了过来,那势头,像是吞没整片海域。
张鱼儿见到水波来袭,着急说到:“不好了,大水冲过来了,你们要做好防御,不要让水浪冲走,否则危险,记住,抓紧船身就好。”
这样的场面真是万分惊险,那水浪扑了过来很轻松的就将船打了个底朝天,顿时,白衣郎君随着船的翻身,就到了水下。对于一个旱鸭子来说是致命的,好在憋气内功厉害,一个时辰不出气都没问题,有了这样的时长,想淹死自己是不可能的,但是有一点令他头疼,那就是无法离开水里跃出水面。
付一卓见之,真想笑,见过好多汗鸭子,没见过这么笨的旱鸭子,竟然,不会找到出路离开船底,无奈,只好游了过去,拉起说示意跟我走。
原本就这么简单的一个姿势,搞得自己相当为难,就好像在生命垂危绝境里寻找机遇,真是愚蠢至极。
想想自己的动作不由得笑了。
张鱼儿三人浮出水面,张鱼儿说,大家都没事吧。
付一卓说,没事,瞧,小子随我呢。
他们都扶着倒了的船身,觉得这样,是现在最安全的措施了。
白衣郎君看着就要登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