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齐心协力,一力而下清理了尘埃,一个地下室的通道就此出现在眼前,迫不及待的走了进去,越走越黑,黑漆漆一片,几乎迷失了视线。
白衣郎君说到:“两位大师稍等,我去搞把火把。”
隐山居士“此地废墟一片,不会有火把的,我这有打火石,看这里面可有柴火。”
说着拿出打火石,擦了几下,果然,火花满天。
接着火花亮点,此处很乱,像是众人藏身之地,不知怎么回事,乱糟糟的场面尽无东西摔打的痕迹,看来,他们整齐有序。
找了半天,就是没有发现木棍棒的存在,另大家格外失意。
白衣郎君“靠打火石也能取亮,看看周围什么情况。”
地下室很大,从左到右长,足有二十多尺,前后宽不过九尺。
中央虽是紊乱的脚步印记,但却没有任何物体遗留。再看前方靠墙处也是没有一物存在,转向左右墙角,让人触目惊心。好多具尸体,已经腐烂,奇怪的是,没有一丝腐臭味在场。
众人开始疑惑。
难不成已成干尸了?
有这个可能。因为,上面熏火大造,燃烧了三天三夜,足能将他们活活蒸熟,再加门口已被堵死,热能量自然而然的,侵入身体每一处,他们就如熟透了的馍馍只剩躯壳。
方丈大师阿弥陀佛一声道:“罪过罪过,造孽太深。阿弥陀佛。”
隐山居士:“这笔仇一定要他们血债血还。”
白衣郎君没有说什么,因为,说什么都不管用,只有把这笔仇恨记心间就好,相信,总有一日让他付出代价,为死难同胞们跪地谢罪。
看着一具具尸骨,白衣郎君再也不愿深想下去,因为,越想越气,会造成情绪波动,使之在心里容易激动化,不冷静,就会让他人趁机有孔不入。
再看墙壁,都是一格一格,格里面放的东西都被化为灰烬,只是尘灰而已,没有任何发现。从左到右,前前后后,仔细悦过,没有一丝有价值取向。
几人心灰意冷,叹气连连。
隐山居士说到:“既是这样,只有撤了。没想到,白来一趟,不过有一点,那就是,再一次的证实了义泉的罪恶凶残,我们绝不能让这样的人活着危害武林。”
白衣郎君:“大师言之有理,只是,我们人手单薄,义泉又是狡猾阴辣,没有十足的把握,切不能轻易动他。”
隐山居士不赞同的说到:“涨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我就不信他有三头六臂。”
“大师切不可轻敌,他的绿魔**,可是阳刚之气,也可是质阴质柔,所以,它所含的毒让人防不胜防呀。”
隐山居士哎一声说“我们现在有解药怕他干嘛,再是厉害的毒,也是无济于事,放心吧。”
“也是,看来我是杞人忧天了。”
此时,外面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很乱,像是大批量,人数众多,不下三十几人。
大家心中有数,但不知来人是谁。
此处废墟一片,何况来此算是隐秘,无人知晓,除非,是卢家堡残余实力。
想此,隐山居士说到:“看来,我们犯了大忌,他们找上门来了。”
虽是有此想法,但觉得哪里不大对头,感觉怪怪的,总有一种不祥感。
“我觉得不大像是卢家堡的人。”
“是吗?”
方丈大师说到:“不管怎么说,还需小心。”
白衣郎君“那好,我们出去瞧瞧。”
还不等走出洞口,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各位,你们辛苦了。”
不辨别声音,就知是义泉,想来,被跟踪了。这次行动高度机密,并没有走漏风声,义泉的到来,着实让人费解。细想了一路经过,几乎意识到,此消息泄密,可能与公孙雯有关。对,在很大程度上,一系列证据矛头都指向了公孙雯,无可厚非。不管怎么说,现在,义泉在外面叫嚣,势必来势汹汹,不然,他不会这样肆无忌惮的公然挑衅。
想此,白衣郎君毫不示弱的说道:“义泉寨主消息就是灵通,在哪都能见到你的身影,鼻子的灵感度让人佩服有加啊。”
这样的言语分明在说自己长了一副狗鼻子,着实生气,不过,为了不虚此行,能达到目的,只好忍气吞声的说道:“我中山寨人手众多,想要你等的行踪,可谓不费吹灰之力,怎么,你们觉得好奇吗?”
白衣郎君说着话走到了门口,为了防备暗箭伤人,早先拔剑在手,以防万一。说道:“既是这样的解释,我们还有什么奇怪的。对了,义寨主不远万里来此,难道,是为了观观被你摧残,化为灰烬的卢家堡遗址吗?”
听后此言,义泉十分得意自己的杰作,说道:“顺我者昌逆我者亡,这就是下场。”
“畜生,没有人性,简直冷血。”白衣郎君生气大骂。
义泉再不能忍耐下去说道:“要想活命,快把东西交出来,不然,定叫你们和他们一样,尸骨无存。”
义泉之言,提醒了白衣郎君,莫不是为了雁形变?
“东西?什么东西?”
“别在那装蒜了,看来,你们是不见黄河不死心。来人,给我活埋了他们。”
瞬间,几十个大汉手拿铁锹,挖起了通道口的浮土。
见之,白衣郎君立刻挥剑,一道剑气,扫的大汉们东倒西歪,哇哇直叫,看势,伤的不轻。
看到自己精挑细选的汉子,这就被白衣郎君不费一点力气搞平了,真是岂有此理,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