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所有欢呼、尖叫的人集体阳痿了,他们目瞪口呆的看着还停在起跑线上的法拉利:搞毛啊这是!
我们可都是在你们身上下了注的,你们怎么不跑啊?我擦,你们该不会跟帕萨特是一伙儿的吧?
犬养一郎和酒井春树浑然不在意别人的目光,解开安全带打开车门,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交换了个位置。
所有人都惊呆了,不是吧?比赛都开始了,竟然换车手?你们城里人真会玩儿!
“嗡——”
法拉利终于冲了出去,向着远处帕萨特的尾灯穷追不舍,犬养一郎虽然不是赛车手,但勉强也算是个老司机,法拉利就仿佛是一道红色闪电,划破了寂静的夜空。
贝龙把车开出去同时也在关注着法拉利的动向,当他发现法拉利竟然原地不动时,他就隐约猜到了什么。
顾朝歌很惊讶,不是说好了赛车的吗?为什么法拉利没开车?
事出反常必有妖,顾朝歌不想影响了贝龙,她悄悄的从车内后视镜往后看去,根本没看到法拉利的影子。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顾朝歌总觉得趁这个时候尽快往前开才是正常人的选择吧?
为什么贝龙不但没有加速,反而还减速了?
即便没有参照物顾朝歌也感觉速度不太对,她飞快的瞟了一眼车速表,顿时气得脸都绿了。
这特么什么奇葩飚车啊?
一个干脆在起跑线上不动,另一个不但不趁机拉开距离,反而三十码龟速行驶!
玩呢啊?
龟兔赛跑啊?
停车!姐不跟你们玩了!顾朝歌这么好的心理素质都气得想吐血,但就在这时,后视镜的强烈反光让她不由自主的眯起了眼。
来了!顾朝歌心头一紧,却见贝龙竟然不慌不忙的掏出香烟来点上一支,依旧是漫不经心的保持着三十码龟速前行。
“你还在等什么?”顾朝歌终于忍不住问贝龙,她尽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可是难掩那一丝颤抖。
她不能不着急,不能不生气,这可是在赌命啊!
之前法拉利没跑,你不着急也就算了,现在法拉利风驰电掣的追了上来你还不跑,你是不是活腻歪了?
你活腻歪了别带着我啊,姐还年轻呢!
“别慌。”贝龙笑眯眯的飞她一个媚眼,然后他竟然就靠路边停车了!
别慌你妹啊!快开车啊魂淡!
顾朝歌紧张的不时往后看着法拉利,却见贝龙有条不紊的解开安全带,开车门下车了。
“你来开车!”贝龙很不负责任的丢下一句话,顿时让顾朝歌如遭雷亟整个人都麻木了。
“喂!你不是吧?”顾朝歌这次是真的惊慌失措了:你竟然敢相信一个新手女司机?
顾朝歌当然不是新拿的驾驶证,但她的驾驶证本来就不是自己考下来的,别人先在驾校学几个月车,得给驾校教练送礼,然后再科一科二科三的一遍遍去考,还得给考官送礼才能通过,以她的身份就只是一句话的事儿而已。
同样因为她身份的缘故,她亲自开车的机会也很少,所以她的水平也就是勉强能把车开走……
可是贝龙已经走到了副驾驶,拉开门硬是把顾朝歌给轰到驾驶座上去了,单纯的贝龙很信任的叮嘱了她一句:“你就把车靠着山壁开就好。”
“呵呵……”顾朝歌不自信的干笑,机械的调整座椅、系上安全带、关上车门,然后挂挡、放手刹、踩油门加速,这一系列动作僵硬笨拙得让贝龙心都在颤抖……
“呯!”
帕萨特刚刚开出去几米就在山壁上擦出串串火花,一样不明物体向后飞了出去。
后视镜的离开……
是因为山壁的追求,还是车的不挽留?
贝龙嘴角隐蔽的抽搐了两下,他陡然发现自己是不是太信任顾朝歌了,再淡定的女司机也还是女司机啊!
顾朝歌果然不愧是新手女司机,不但技术差,而且无所畏惧!
撞掉后视镜并没有让她感到恐惧,顾朝歌反而跟打了鸡血似的双手死死攥着方向盘,两眼死死盯着前方,脚底死死的踩着油门……
一股专业找死的气质油然而生……
犬养一郎开着法拉利急吼吼的追上来,却是硬生生被顾朝歌挡在了后面。
犬养一郎尝试了几次想超车都没能成功,没办法,顾朝歌这车开的实在太飘忽不定了,直线行驶什么的都是浮云!
见超不了车,犬养一郎急了,他猛然一脚油门轰上去,法拉利咆哮着一头顶在了帕萨特的车屁股上。
“呯!”
顾朝歌被撞得向前一扑,又被安全带给硬拽了回来,她慌忙把油门踩到底,眼看车速已经要过一百了,终于是把法拉利拉开了距离。
“这样就可以了,犬养君,拭目以待吧!”酒井春树缓缓的拔出了他的武士刀,他身上散发着强大的自信,这种自信来源于他的剑,当他的手握着剑,他就仿佛是这世间的主宰!
“四姑姨……”犬养一郎都不禁为酒井春树身上的自信所感染,果然不愧是东瀛【九龙八虎】之一的“如意山之虎”啊!
酒井春树站起了身来,烈烈的山风卷动他的长发,他扬起了手中刀,在犬养一郎震惊的目光中猛然腾身跳起,落下来的时候刚好是在法拉利引擎盖上,“喀”的一声响,引擎盖便宛如刀刻般留下一个清晰的鞋印!
而酒井春树已经借势腾空跃起,宛如夜空下的一只蝙蝠,刚刚好飞落在了前方的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