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转身一瞧,只见发光的河里,有一个白发老头从水里头飘了出来,那家伙村长竟然还认识,这人正是年迈的村长,他家早已去世的二叔,他二叔年少的上山当道士,后来还俗回乡,他临终前让家人把他的遗体火化,以免土葬后变成了‘僵尸’,村长心想,怎么去世的二叔现在从河里冒出来了,还带着一脸诡异的微笑。
只见这个白发白胡子的老头朝岸上的小孩招了招手,两个孩子拼命挣扎,逃脱村民的控制后,朝河里跑去,诡异的是,这些孩子竟然走在水面之上,跟着那个老头往水里下沉,消失得无影无踪。
村长见到这一幕,当场就昏迷了。村长昏迷后,梦见他的二叔,他在梦里质问二叔为何要做伤天害理的事情,他二叔跟他说,他年少的时候跟自己的师父到长江流域那边对付了一批作恶的虾兵蟹将,那些虾兵蟹被他师父收拾后,扬言要回来报复,他二叔说,恐怕这些虾兵蟹将是变作自己的模样欺骗村长,把孩子的魂魄带走,给他们当奴仆。
村长从梦中醒来,按他二叔的指示,前往当年他二叔当道士的山上找救兵,可是他去到那山的时候,发现道观人去楼空,而且道观变成了和尚庙,这让他好生郁闷。无奈之下只能回到村子,村长把真相告知了村民,然后每隔4年,村民就把自家的孩子送到邻近的村子暂住一个月。
可是这4年又4年,这么折腾也不是个办法,而且村长也敌不过岁月的洗礼去世了,新村长上任后,想了一个办法,就是在村子附近挖了几口井,然后把那河给填了。虽然把河给填了,给村民带来了不便,但是总好过如此这般的折腾。
填河的事情官府也同意了,但是官府是不会出钱办这事情了,村民也没有指望官府来帮忙,村民花了2年的时间,改了河道,把村子里的那条河给填平了,这事情也就这么不了了之了,因为后来再也没有发生过孩子失踪的事情。
小周说道此处,把茶喝完,说道:“事情就是这样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不过我们村里偶尔也会有人失踪,但是和那传闻有点不一样”。
店老板说道:“唉,怎么就不一样了,之前不是有个网管失踪了么,算起来应该是4年前发生的事情了,刚才我不还问你这人失踪会不会跟你们村子的传说有关系么”。
小周摇了摇头,说道:“不可能,那网管都超龄了,按着传说里的说法,那‘河伯’抓的是小鲜肉,不是老腊肉”。店老板听到这话呵呵一笑说道:“那你得小心点了,你今年19岁,小心‘河伯’把你抓了”。
梁易富心想,这传闻听上去挺奇怪的,但又很合理,可是为毛这抓孩子不每年都抓一次,非要搞得跟奥运会似的,4年一抓;还有这虾兵蟹将真的存在么?难不成他们都是龙王的手下?
小周看着梁易富说道:“怎么样,我觉得我们村里这传说就是无稽之谈,肯定是用来吓唬小孩子的”。梁易富看着小周问道:“当年挖的那些水井还在不?”。小周说道:“都填了,剩下一个现在也没水了,还在老房子那边,你想去瞧瞧么?”。
梁易富点点头,小周说道:“行呀,我现在带你过去瞧瞧”。说完,他站起身看着店老板说道:“关叔,我去去就回来,你看店呀”。关叔回道:“得叻,你去吧,你是老板都听你的”。小周笑了笑,带着梁易富去看那口水井了。
梁易富走在路上,笑着说道:“刚才我还以为你店里的伙计呢,原来那大叔才是伙计呀”。小周笑着说道:“也不是,他是这店里的厨子也是股东,这店是我俩合伙开的,那店上面整栋楼都是我家的”。
梁易富听到后,连忙说道:“哎哟我去,怎么这么巧,我也是地主呀”。小周看着梁易富一脸不可置信的眼神,梁易富笑着说道:“我是从鹏城市过来的,那边城中村的本地人,后来改革发展政府收地搞开发建设,开发商赔了我两套房子”。
小周点了点头,说道:“那挺好的呀,唉…我们这边很难搞什么开发的了,离市中心比较远,而且这附近也没有什么商业区,就那边还有个比较像样的购物广场,其余的都是如你说见,小县城模样”。
两人一边走一边聊,走了3分钟不到的时间,绕过了老房子,来到了传闻中的那口水井那里,由于害怕孩子掉下去,这口水井还用一个下水道井盖给盖起来了。
小周把梁易富领到这里后,就离开了,因为此时已经是快要5点了,要回去准备夜市了,梁易富和小周道别后,小周离开,剩下梁易富一个人在此地自我琢磨了好一会。
水井旁边长满了青苔,地上还被小孩子用石头划了一些字,写着谁谁谁是大傻瓜,然后就是粗言秽语,梁易富蹲在地上想要打开井盖,因为他总觉得自己的师弟肯定是跑来这里调查‘河伯’的事情了,可是自己的师弟又是怎么知道这个村子里,过了上百年的时间,这‘河伯’他还会跑来作祟呢?
梁易富蹲下身,使用了内气,把井盖挪开了,挪开井盖后,梁易富用手机照明,朝井下看去,只见这口井很深,下面似乎还有水,还有一些垃圾,就在这时候,梁易富发现井口的边缘刻了几个字,被青苔掩盖住了,梁易富用手指甲把青苔扣了下来,原以为这些字是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