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连忙送医院去,医生说他成了植物人,恐怕很难再醒;这事情蹊跷呀,梁易富和秦叔一起前往他的家中了解情况。再次去到他家里,这次秦叔断定他是‘走魂’了。当天夜里就给他召魂,可哪想到招来的不是这小子的魂魄,是个泼妇老太太的‘魄’,注意不是‘魂’,只是一个‘魄’。秦叔三下五除二的把这泼妇老太太的‘魄’送了回自己的身体里,听高中生的老妈说,这老太太是住他们家楼上的房东老太太。这小插曲过去后,秦叔接着给这小子‘招魂’,这回终于把他的‘魂’给召回来了,可哪想到这小子醒来后就一直在嚎啕大哭,硬说自己没去参加高考什么的。
这话让他的家人觉得奇怪呀,自己的孩子明明参加了高考,而且还被‘清华’给录取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那时候梁易富提出的看法就是,去参加高考的不是这小子的‘魂’,而是别人的‘魂’。秦叔同意了这个看法,于是摆下了一个‘请魂’的阵法,这‘请魂’和‘招魂’不同,‘招魂’是找在人间的‘游魂’,‘请魂’是请地府里的未投胎也未下地狱的‘鬼魂’上来问话。
在‘鬼差’的帮助下终于把那个上了这高中生的身体的那个‘鬼魂’给带了回来,其实事情也很简单。2009年我国某地有个‘学霸’,发生交通意外去世了,他还没来得及参加高考,人就死了,这心愿未来让他一直滞留在人间徘徊飘荡。而就在前些日子,他在路上飘荡的时候,发现这高考应届生昏迷在家,而且‘魂’也没在身体里,他见此是一个实现心愿的好机会,就上了他的身,醒了过来,代替这小子去参加高考了。
秦艾德听梁易富把事情说到这里,笑着说:“你说不就是高考么,至于这么执着么?”。梁易富放下手中的筷子,同时说:“唉,师弟,你这失忆的,很难体会这种心情,回想我当年参加高考时,哎哟妈呀,那是不堪回首的苦‘逼’生活,那是每天不是死在‘书海’里,就是被‘书海’给折腾死的日子,算了,不说这个了,反正过些天咱们不还是照样能去上大学么”。梁易富说到这里露出期盼的神情。
秦艾德把电视关了,接着问:“对了,你刚才不是说你认识那个老太太么?难道你知道她为什么会玩‘空袭’?电视里不是说她,哦不,这节目就是胡扯的”。
梁易富苦笑摇头,然后说:“那老太太呀,我不是跟你说我们一开始把她的‘魄’给召了出来么,当时秦叔不明白为毛这老太太的‘魄’会如此的凶恶就想办法查了这事情,这‘魄’呀,之所以这么凶,和她的前世有关”。
“什么?前世的‘魄’怎么可能和今生的‘魄’重叠在一起,这人死后这魄不就散了么?”秦艾德惊讶的问道。梁易富用尾指掏了掏耳朵,露出一脸无所谓的神情说道:“是呀,但是那老太太的魄上辈子死的时候没有散呀,而是被她的‘魂’给吸收了,这孟婆汤能让‘鬼魂’忘记前世,但不能让‘魄’忘记前世的负面情绪呀”。
“可是她怎么就成了现在这样子呢?”秦艾德追问道。梁易富轻叹一声后说:“自作孽呀,那老太太的‘魄’为何会出来,这我们和秦叔都研究过,就是不知道为啥,这‘招魂’一般来说是不可能把人的‘魄’给召出来的,不然那人就嗝屁了,至于她现在疯疯癫癫的模样,还得从她的上辈子说起了”。梁易富说到这里,点着一根烟然后说:“秦叔事后去到地府里问过老吕,老吕给他查了档案,毕竟都是为了救人嘛,所以老吕也就给查了”。
话说,这位老太太上辈子是个庄家人,17岁就嫁人了,嫁给了一个特别吝啬的男人,男人吝啬也不要紧,小两口依然生了三个子女。不过孩子出生后,他们的家庭变得不和睦起来,这当爹的男人本来就吝啬,加上有了孩子后,手头上有几个钱也不舍得花,更不舍得花在孩子的身上,这当娘的女人心想可能是丈夫自幼没了爹,苦日子过怕了才会这样。这当娘的女人为了给孩子做新衣服,上学识字,经常偷偷在丈夫专门用来放钱的盒子拿了些钱,给孩子买布做衣服,给他们交上私塾的学费,可这事情后来被丈夫发现了,两夫妻就吵了起来,丈夫还经常打骂她,这样的生活一过就是几十年,导致这女人的价值观出现了扭曲,对金钱财富开得比命还要重,两夫妻就这样过了几十年的财产各自为政的生活。
老头子年老的时候依然吝啬呀,迟迟不肯提出分家的事情,即便当时孩子们都各自成家了;老太太眼见自家的孩子老是为了财产的事情没少和老头子吵架,后来她受不了这种压抑的家庭气氛,一怒之下把家里的钱财都兑换成银票,这事情可把老头子当场气死,孩子们以为这样就能分到钱和田地了,可哪想到这老太太没把田地分给三个子女,拿着地契把田地卖给了别人,然后做出了一个十分疯狂的举动,她一把火把银票给烧了,然后服毒自尽了。这女人呀,好好的一个心地善良的姑娘,被这样的生活环境硬生生的变成了一个‘财奴’。临死也不想和别人分享自己的财富,心态扭曲得连自家的孩子也不愿意给出部分财产。
秦艾德听到这里,他好奇的问梁易富:“这不就是个挺平常的家庭财富纠纷什么的么,这有啥关系么?我怎么越听越糊涂了?”。梁易富把烟掐灭后,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