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说来,朱掌柜这是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陆鸣讥笑起来。
“文侯莫要取笑,小人说的是事实啊!”
朱掌柜表情严肃,十分的认真。
“那可真是太阳打西边起来了,有趣,真是有趣!”
陆鸣哈哈笑道:“行了,咱们俩也不算生人,我肚子饿了,给我上些酒菜来吧!”
“好!既然如此,小人做个东家,今晚您随意吃喝,就当作给过去陪个不是,不知文侯尊意如何?”,朱掌柜恭敬道。
“随意吃喝?好大的口气!”
陆鸣随即笑道:“那好,给我点上一桌好酒好菜,我今晚正好邀请一些客人,不知朱掌柜可否方便呀?”
“不知文侯宴请哪些人?”,朱掌柜问道。
“这个你就别问了,赶紧安排独立的厢房和上等的酒菜去!”,陆鸣不耐烦道。
“是,是!”
朱掌柜一拱手,随即对众多伙计说道:“陆文侯大驾光临,蓬荜生辉,今日文侯在此设宴,本店做东,诸位莫要怠慢,好生的伺候着!”
“是!”,众伙计闻言立即忙碌。
林小雁小声问陆鸣:“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霸道了?”
“我是在试探朱掌柜,看他是不是真的改过自新。”,陆鸣小声回答。
“这样啊……”
林小雁恍然,随后又问:“那你今晚要宴请谁?”
“当然是县令韩逍,他是杨修远的弟子,自上任后也对本县治理有方,况且他还看在我的份上多次照顾你爹,咱们应该表示一下感谢。”
陆鸣说到这里,林小雁轻轻点头,没有异议。
“另外就是宴请我的同窗好友陈俊,自打上学起,他就多次帮助过我,我们俩从小关系就好,马上就要逢年过节,他肯定在家,正巧把他叫来聚聚。”
“嗯,你现在是一家之主,你说了算。”,林小雁笑道。
陆鸣随即动用官印,向县令韩逍发了一封传书,请他来朱记酒楼赴宴。
此时的韩逍已经下了班,正要准备回府的时候,便收到了陆鸣的传书,仔细一看后,脸色惊喜起来。
“竟然是陆鸣叫我去吃饭,堂堂州文侯宴请,我一个县令可不能不去啊!”
想到这里,韩逍也来不及脱换官服,直接跑出衙门,骑着马便往朱记酒楼赶去。
同时顺道途径陈俊家,声若洪钟道:“梁国状元陆鸣在朱记酒楼设宴,请陈俊随本尊前往,不得有误。”
“啥?陆鸣回江县了?”
陈俊听到这句话激动的不得了,急忙出来给韩逍见礼:“学生见过韩大人。”
“都什么时候还行礼,赶紧上马!陆鸣现在是文侯,他叫我们去吃饭可耽搁不得。”
“是,是。”
陈俊笨手笨脚上了马,随着韩逍一同前往,路上还顺带叫了几个关系特别好的同窗,直接往朱记酒楼去了。
不稍片刻,韩逍和陈俊以及一些同龄的读书人来到了朱记酒楼,看见陆鸣后纷纷行礼。
“参见陆文侯。”
“见过状元公。”
“陆镇国有礼。”
每个人叫法不同,但是内心都是对陆鸣无比的尊敬。
陆鸣笑道:“诸位都是我昔日的同窗好友,不必如此尊称我,我更喜欢大家叫我的名字。”
“陆鸣!”
话音刚落,一群好伙伴一拥而上,互相拥抱起来。
“你小子现在出息了!成了梁国的状元,当了文侯,给咱们寒门学子长脸了!”
“这才一年不到的时间,你竟然就当上了翰林,这种好事为什么就不发生在我的身上?”
“你嫉妒个什么啊?陆鸣从小就聪明地狠,要不是因为那些世家子弟的欺负,他早就成大学士了!”
“哈哈……”
一群人大笑起来,毫不忌讳。
韩逍上前对陆鸣说道:“陆镇国,快一年未见,你已经是梁国的状元,如今又贵为文侯,真是叫我等好生羡慕。”
“韩大人言重了,陆某也是运气好而已。”
“哎……我如果有你这样的运气,早就不做这江县的县令了,你不知道这做官的压力得有多大……”,韩逍竟然抱怨了起来。
“哈哈……辛苦韩大人了,诸位也别站着,请到厢房一坐。”,陆鸣笑道。
“快走快走!咱们今晚可要吃好的!”
“那可是,陆鸣现在今非昔比,咱们可得好好沾光。”
“这下好了,现在陆鸣做了文侯,看那个姓严的家伙还敢不敢瞧不起咱们,以后咱们几个做为陆鸣的同窗,在严家子弟面前也敢把腰杆挺直。”
“我说陆鸣,你怎么就不把那个严卫青邀请来,好让我们几个耀武扬威一番,解解气。”
“你呀,少在那里贫嘴,咱们是读书人,可不是地痞流氓!”
一群人去了二楼厢房入座,桌上已经准备好了各种山珍海味,瓜果陈酿,比一般的官员招待上属还要丰盛。
韩逍感慨道:“自从朱记酒楼生意冷淡以后,我们好些同僚再也没来这里吃过饭,没想到时隔年许,厨艺见长,看来朱掌柜这次倒是挺用心的。”
陈俊好奇道:“我说小鸣,你与朱掌柜毕竟有结怨,你为何要到这家酒楼设宴?按理说现在江县也新出了几家有名的酒楼,也不比这里差呀!”
“实不相瞒,今日设宴也是偶然。”
陆鸣笑着道:“我与小雁回江县来本是要接她父亲一同去京州,因为过年之后,我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