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中了春-药的浩然兄在桃花房中啊!要命的是,桃花又中了méng_hàn_yào,正睡得天昏地暗!
程锦一个头两个大,脚下提气奔得更快了。
真不知道,到底是托娅那两个弟弟是白痴呢,还是他和浩然兄是白痴啊,当时怎么就想也不想的就去闻了那个瓶子了呢?
唔,只怕是托娅当他们四个都是白痴吧,最聪明的就是托娅那个死女人!
天,他怎么也变得这么粗鲁,骂起女人来竟然如此口没遮拦?
真是应了那句话:近墨者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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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锦赶回桃花房间的时候,看见孟浩然正抱着一个柱子在磨蹭。他满脸通红,额上汗水涔涔,脑袋似乎要冒烟。
而程锦要命的发现,刚才使用了轻功后,他也好像有点遭不住了,眼睛都已经开始出现重影。
孟浩然抱着柱子稳着自己的身体,他正感觉越来越不舒服。他只觉得自己的脸烧得厉害,浑身燥热难当,那心里更是空闹闹的痒得慌。
有微风吹进房间里来,孟浩然顿时浑身一阵轻颤。他抬头看过去,发现是程锦回来了,立时抖着声音说道:“程小弟,我,我……我好难受。”
程锦听见他那明显有些迷乱的声音,他的身子跟着也是一阵颤抖。
程锦此刻也是难受得要死。他心道,我的见识还是少了点,没有想到这牙狼国的皇家秘药竟然真的这么厉害。当时他实在太过托大,自恃武功高强,本不该去闻那瓶子里的东西的。
“程小弟,解药带来了吗?快快给我吃下去。再不解毒,要出大事。”
“这东西没解药!”
“什,什么?!”孟浩然呆了一呆,然后又看向那张飘着层层纱帐的床,床上正躺着熟睡的桃花,他轻轻道:“不,有,有解药的……”
程锦扶着脑袋,脚步虚浮的走过去。他拎起孟浩然的衣领,正要双双出门去寻个有水的地方跳进去。可他转念一想,浩然兄没有内力,又没学过武功,上阵杀敌也只凭着一股蛮力和不要命的闯劲儿。这南方湿冷之地,泡一个晚上,他怕多半要废了。
就在程锦犹豫的空档,定力比他差得多的孟浩然竟然抱住了他蹭啊蹭,口中开始胡言乱语起来,“哥啊,哥啊,我好难受。”
程锦感受到孟浩然浑身如火炙一般,他立刻屈起手指,使劲儿弹了弹孟浩然的额头。
眼瞧着孟浩然那前额上立竿见影的鼓起了个包,他人也跟着清醒了些,程锦毫无愧色,当机立断道:“没办法了,必须得尽快找个女人来解决问题!否则,若时间捱久了,那药对你身体有损,那可就大大的不妙了!”
孟浩然听了,使劲儿摇了摇头,以便令自己能更清醒些,他脱口而出:“哥啊,可是这个时候去找谁啊?我可不想随随便便找个女人啊,我已经发誓要对桃花忠贞不二!”
程锦心道:你说的何尝又不是我心中所想的?当年若不是王媛使诈,我到现在也还是个童子身。
此刻倒是有个现成的女人,那可是一颗上好的灵丹妙药啊。只是……不管了,时间紧迫,保住人身体健康要紧!
孟家可是三代单传,作为孟浩然的兄弟,他有责任保证孟浩然能传宗接代。
程锦便一推孟浩然,道:“桃花就在那里,你赶紧去找她要解药吧!”
孟浩然又是一呆,跟着犹豫的说道:“哥啊,可是……”
程锦已经快要支撑不住,他只想赶紧安顿好了孟浩然,自己也得去找解毒之法啊。他急急的打断了孟浩然,哄道:“你们不是快要成亲了么?迟早都有这么一天的。何况,你只不过是将洞房之夜提前了十几二十几天而已,快去吧。”
“哥啊,可是……”
“别可是了,她不嫁给你还能嫁给谁?她早就没办法嫁给其他男人了,你还不赶紧去接收了她?”
“哥啊,可是……”
“去吧。早一日得到她,你也能早一日放下心来,免得你整日担心她和其他男人跑了。”
“哥啊,可是……”
程锦早已不耐,再次迅速打断了他:“莫再啰嗦!”说罢,他就要闪身奔出房间去。
孟浩然及时拉住了程锦。他咽了咽口水,终于将想说的话说出口:“哥,我只是想说,我感觉我中的这个药好像有点猛,我,我怕她承受不住……”
程锦面色一僵,耐着性子安抚他道:“咳,安心去吧,你就当是那次她将你骂得当场晕厥还的债。”
程锦说罢就要走,孟浩然还是拉着他不放,“哥啊,可,可是,也许会不止一次,不知道次数多点,她能不能承……”
程锦再也受不了了。
孟浩然这厮,到底是在他这里寻求心安理得的理由,还是在撩拨他?!
程锦重重的哼了声,骂道:“混蛋!你不会当这债是利滚利的倍贷?今晚是她在连本带利还你的债!”说完,程锦再也不想理孟浩然这混蛋,一把推开他,就径直奔出了房间。
孟浩然听罢,嘿嘿傻笑了一下,心中再没了负担。他早已撑不住了,于是,程锦前脚一走,他后脚就迫不及待的,又东倒西歪的往桃花的大床走去。
孟浩然抖着手,掀开那从床顶一直垂落在地上,正随夜风悠悠飘荡着的层层粉色纱帐。他看了又看床上那颗美丽的解药,亦或者说是一顿诱人的大餐。
他只觉此刻恍如隔世,又觉似身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