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说完这些,贺易行带了谭知走到外间的小榻上,盘腿而坐,疏导了一下谭知体内略有堵塞的情况。好在有之前江赞月的铺垫,谭知的情况还能过得去。

赞月也不能多待,把谭知留下之后,自己就匆匆离去了。

江非离不知道该怎么安排谭知,关进地牢吧,地牢只有一个位置,把谭知放进去,他有些不好意思;不管着吧,也不适合,犯了难的他想了想,等贺易行和谭知结束后,道:“之前把你们分别留下,是为了教主这边;现在既然教主这边已经要出手了,就算留在我这儿也不妥。我派人送你们去白月教地牢,和他们……汇合。”

贺易行和谭知对视一眼,两个都默默点了点头。

江非离也不耽误,很快传唤来了他的侍女阿荛,说明后,这个侍女倒也听话,什么也不问,直接领了两人离开了江非离的地方。

贺易行还好写些,谭知毕竟有些受损,面色依然不好。在经过了道道盘查后,两个人被关进了白月教地下囚牢里。刚好,和之前被擒获的其他江湖子弟都距离不远。

和上一次贺易行来的时候不太一样的是,这一次他发现几个人被关在一起,而不是之前一个人一个人囚室那样。在被关进牢房时,他抬眼扫了扫,发现多出来了很多情绪激动的人,都是之后被擒获的那些。

看守地牢的人把贺易行谭知粗鲁地推进了一个牢房后,落了锁,阿荛冷眼看着,记住后,点点头就离去了。

好巧不巧,这个牢房里已经在的人,也都是贺易行的老熟人,葛少艾,沈默任浅,并沐家少主涂家少主。

这几个人的情况也都不太一样,葛少艾之前被贺易行开导后,稍微振作了些,瞧着精神也过得去,沈默看不出来,而任浅,则是有些激动;涂家少主搂着怀中昏迷过去的沐家少主,眉头紧锁。

贺易行和谭知的到来,让几个人都一愣,任浅结结巴巴道:“贺……贺大侠,你怎么也被关进来了?”

贺易行席地而坐,朝众人点了点头,道:“在下也是阶下囚,白月教怎么做,不是在下能干预的。”

这里的人中,只有涂家少主似乎是认识谭知的,他道:“谭大侠?你怎么也?”

谭知并没有参与到之前问鱼山庄的事情中,而且他的出现,是众人不知情的,故而也令人诧异。

谭知言简意赅道:“明月会。”

这里的人知道明月会的,都了然,而就在徐州边境上的葛少艾,则有些懵,问道:“明月会……怎么了?”

“明月会是白月教的部署,”说出这话的,是沈默,他道,“这几年的那些把戏,不过是用来作恶的幌子。”

对于这些,葛少艾却是全然不知的,当时就有些傻眼。

贺易行看见沐家少主,不由问道:“沐少侠这是怎么了?”

涂家少主恶狠狠道:“之前被人带走了,不到半个时辰,人送回来就没有意识了!这都两个时辰了,都没有醒过来。”

话说着,他圈住人的手也紧了紧,面色很是郁悒。

贺易行了然,只怕又是白月教教主江失语的杰作。

他起身上前,在涂家少主默认下,伸出手探了探沐家少主的脉。

等贺易行收回手,涂家少主很是急切问道:“沐梵他怎么样?”

贺易行微叹道:“在下只能说,似乎是被落了蛊。具体什么情况,在下并非医师,不敢妄下断言。”

任浅看向涂家少主,道:“涂双泉,你要不先把人放开,若是中了蛊的话,沐梵醒过来的时候,只怕会意识不清。”

这是好意,毕竟谁也不知道,沐梵究竟会怎么样。

涂双泉也知道这个理,只是手怎么也松不开。他黯淡道:“无事,我抱着他,他若是醒来,也只伤得了我。”

任浅听了这话,不自觉地朝沈默靠近了些。

谭知此刻无事,自觉坐到一边调息内力。

葛少艾看了,不免好奇道:“这位大侠……”

贺易行道:“受了些伤。”

“白月教的不是东西!”任浅跳脚道,“用卑鄙手段抓了我们来,还伤及人!等到小爷出去,定要好好打一场才是!”

说到这话,贺易行突然问道:“你们体内可都被下了毒?”

“贺大侠这话的意思……”沈默疑惑道,“可是贺大侠身上没有毒?”

贺易行老老实实道:“在□□质缘故,毒不侵体。”

“毒不侵体?!”任浅和涂双泉同时惊呼出来,看向贺易行的眼神,犹如稀世珍宝。

沈默顿了顿,不由惊叹道:“贺大侠当真不同于凡人。”

贺易行苦笑:“……这个不同,只怕会成为在下的催命符。”

葛少艾问道:“可是和白月教有关?”

“对,”贺易行颔首,解释道,“白月教教主江失语一身毒术,酷爱拿人试药。此次白月教大下功夫抓了人来,只怕也是江失语要练做药人的;在下毒不侵体,只怕会失去利用价值。”

这时候,调息好了的谭知睁开眼,蹙了蹙眉,道:“来了。”

贺易行也收敛了笑意,微叹道:“到我了。”

几人不解,这时,外面传来脚步声,停在了他们牢房门口,抬眼看去,却是一脸嘲弄的白月教右护法,他阴测测道:“贺大侠,别来无恙啊!”

看见他,贺易行恍然大悟,江非离之前扣了他在私人牢房,只怕也是有防着右护法之心;但是现在他们需要的是,主动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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