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的好,富贵险中求。
还好这已经快过中秋节了,离过年也就三四个月的时间,等就等吧,可是这一等就等来了不测风云。
老天爷好象是专跟二帮过不去似的,天上的雨水好象是老天爷在用面盆往下倒,那快要成熟的半青不黄的稻穗刹那间就象接到了什么紧急命令似的,立即全部匍匐于地,然后又象接到了什么紧急撤退的命令似的,转眼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接着代替他们的就是那一望无际的闪着磷光的白银世界,还好只下了一天一夜,天空立马放晴起来。
或者说正在人们感到好奇还在趟着雨水嬉笑打闹时,父亲卷着裤腿,踏着遍地的雨水,急匆匆的从几公里外的轮窑厂赶了回来。
首先让大儿子业权和儿媳妇绪梅赶快收拾一下,带上小孩到岳父那去住上几天,因为他的岳父住在淮河北边。
当时业权还有点不高兴,说父亲有点大惊小怪神经兮兮的。
父亲似乎很有耐心,说这个征兆正是老辈们说的六十年前发洪水的征兆,庄家淹掉,房屋冲掉,并死了好多人。
业权还有点不相信,父亲终于发了脾气,说让你几口子到丈人家住几天,又不是叫你去死,有啥恋恋不舍的。
在所有人的映象中,父亲是难得说什么粗话或着什么很话的。
可见父亲是真发了急,业权几口才勉勉强强跨上了渡河的小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