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等这个全部建好了,我们也进去好好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干么要这么大,而且还起了这么多也不知是干啥用的,就好像是电影里放的那种鬼子炮楼似的。”
那彭丽穿了一件宽松式样带着各种紫红色的大花纹的长裙,刚穿过马路看见前面一片正在施工的工地就对二帮说。
“什么?怎么喊我老李,我可是你的老公呀。”出来打工好几年了,只听人家喊自己小李,或者有人戏虐的喊自己小李子,前两年几个新来的职工开始喊自己李师傅,好像那还可以接受,今天突然有人喊自己老李,而且这句话还出自自己的老婆之口,二帮还真没有这方面的精神准备,所以被喊得一愣神,差一点没有反应过来。
待看了看周围确确实实没有旁人,这才确定彭丽的这句话是对自己说的,所以才有了如此一问。
“傻子,人家这是尊重你呢,老公,那是一句骂人的说话,我们这里感情特别好的夫妻都是这么喊自己的老公的。”那彭丽格格地笑着说。
“喊老公是骂人的,我还第一次听人这么说。”这倒是实在话,夫妻之间老公老婆的喊,好像在正常不过,一般人家都是这么喊的,好像也无可非议,现在倒变成了一句骂人的话,这真的还要请教请教。
“怎么样,不牛了吧,那我就好好给你讲讲这老公老婆的称呼是怎么来的。”望着彭丽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二帮只好洗耳恭听了,谁让自己孤陋寡闻连老公老婆的称呼怎么来的都不知道呢。
“在我国民间,夫妻之间常互称”老公“,“老婆”。相传此称呼最早出现于唐代,至今已有一千多年了,
”老公“这个词,最早出现在清朝,是骂人的话,那时候,有些太监残留着花心,仍喜欢逛妓院,但钱是花了,却没办法圆满,于是就胡乱摸,胡乱掐,很讨厌的折磨妓女,以解心头之痒。
北京妓女最怕碰到这种客,私下里就叫他们“老公”,实际上就是一种蔑视辱骂。
香港百姓不知内情,就学了来,管好好的丈夫叫”老公“。
那么”老婆“这个称呼是怎么来的呢,再听我给你好好地讲。”
见二帮似乎听得很认真,那彭丽继续说道:“唐朝时,有一位名字叫做麦爱新的读书人,他考中功名后,觉得自己的妻子年老色衰,便产生了嫌弃老妻,再纳新欢的想法,于是写了一副上联放在案头:”荷败莲残,落叶归根成老藕,“
恰巧对联被他的妻子看到了,妻子从联意中觉察到丈夫有了弃老纳新的念头,便提笔续写了下联:”禾黄稻熟,吹糠见米现新粮。
“以”禾稻’对”荷莲“,以“新粮”对“老藕”,不仅对的十分工整贴切,新颖通俗,而且,“新粮”与“新娘‘谐音,饶有风趣。
麦爱新读了妻子的下联,被妻子的才思敏捷和拳拳爱心所打动,便放弃了弃旧纳新的念头
妻子见丈夫回心转意,不忘旧情,乃挥笔写道:”老公十分公道,“
麦爱新也挥笔续写了下联:”老婆一片爱心“
这个带有教育意义的故事很快流传开来,世代传为佳话,从此,汉语中就有了”老公“和”老婆“这两个词,民间也有了夫妻间互称”老公“和”老婆“的习俗。”
“你是怎么知道的呢?我好像看了那么多书,从来就没有看到过有这方面的记载。”二帮确实感到疑惑。
“现在都什么时代了,看书有什么用,现在不是把我调到照排车间了吗,趁着空闲时间我就上网玩,想看什么就看什么,想查什么资料就查什么资料,简直就好像是有个百事通站在身边一样,等有条件了,我自己一定也要买一部电脑。”
“公司里不是有规定,不准利用公司里的电脑上网吗,小心被抓到了挨训。”二帮好意的提醒道。
“我才不管它呢,反正我注意一点就是了,争取不被抓到。”那彭丽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还有一句话,你也要注意,不要什么话都不经过大脑就随便乱说。”二帮略显忧郁的说。
看见二帮面色凝重,那彭丽也立马收敛了笑容,一本正经而又非常严肃的问道:“什么话?”
二帮解释道:“就是那句等这个建好了,我们也进去好好看看。”
“放屁,我这句话怎么了,等这里建好了,我就是要进去好好的看一看,怎么了,关你啥事?”那彭丽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架势。
“你知道这里建的是什么吗?”二帮卖着关子问道。
“是什么,就是张家港市委大院,我们也可以进去瞧瞧。”彭丽一副老天爷是老大,她就是老二的派头。
“这里建的是张家港市看守所,你说你要进去看他做什么,世间之事就是这样,有时一句不经意的话就有可能成为谶语,以后是要兑现的。”二帮故意板住了面孔,忍住了笑,那彭丽还真就愣在了那里。
“想不到你还这么迷信,不知者不怪,呸,呸,呸。”说完是一连声的吐起了唾沫,看的二帮实在是忍不住了,终于抱着肚子笑弯了腰,那彭丽这才发觉二帮是在故意逗她玩,所以就跑过来打二帮。
二帮就站在原地笑着任她轻轻地打着,因为二帮不敢跑,怕一走动彭丽再一追,容易闪了孩子,毕竟肚皮都那么大了,其实吃好了晚饭出来走动走动就是为了哄彭丽开心,据说这样对胎儿的良好发育很有好处。
虽然是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