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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只是偶有所闻罢了。”
沈鱼罢了罢手,微微笑道。既然已经知道段正淳去了小镜湖,念及原著的情况,只怕他还在和阮星竹耳鬓厮磨呢,倒也不怕找不到他。
阿朱适才听了段誉的话,也是神色稍松,心中终究多了几分期待。
段誉听到沈鱼解释,也没多问,只是微笑点头。
两人说话的时候,朱丹臣已经打转回来,没过一会儿,王府下人亦是随之奉上茶水。
沈鱼与阿朱稍放下心事,抿了一口茶水,倒是少了许多压力。
阿朱饮茶后,注意了稍作转移,眼睛一亮,忽道:“想不到段公子这里也有我苏州的茶叶。”
阿朱本来是慕容府上的丫鬟,又是个聪明好学的,对于烹茶之事也算是精擅,稍作品味之后,便喝出了茶叶的味道。
段誉见此,微微一笑:“前次去的姑苏,得蒙阿朱姐姐招待,姐姐烧制的茶水极好,那时心下便有了些惦记,回到大理后,特意吩咐府中之人弄了些江南茶叶,虽不及阿朱姐姐所制,却也有些味道。”
“段公子有心了。”
阿朱闻言,微微点头,她之前沉默,也不过是心忧自己的身世,如今几经波动,稍放心思,倒也恢复了几分灵动。
对于段誉奉上的茶水,也能领会几分好意,知道他是真诚待人,心下也是暖和的。
“些许心意,在姑苏之时,还多亏了阿朱姐姐与阿碧姐姐照拂,小小茶水,也算不得什么。”
段誉摇头一笑,旋即却不知想到了什么,略作迟疑道:“对了,游兄与阿朱姐姐自江南而来,不知可否听过我大哥的消息?”
“大哥?段公子说的可是乔大爷?”
阿朱闻言,微微一怔,随记想起了在杏子林中段誉曾说过他与乔峰结义的事情来。
段誉点了点头:“正是我大哥乔峰,自杏子林一别后,却是有许久未见了,听闻大哥他契丹人的身份为天下所知,中原武林对大哥都颇为敌视,却不知他现在情况如何,若是姐姐知道的话,不妨于我说说。”
段誉自回到大理之后,却是被段正淳禁足在府中,一方面是他在江湖上走动确实惹了不少麻烦,另一方面却是他一身得子自他人的浑厚内力影响。
段家是武林世家,对于武学一道自然是颇为了解的,段誉的情况,自上次在天龙寺治疗后,他们便极为关注,只是这内力虽得自别人,此时却在段誉体内积蓄已久。
单靠外力,已经无妨解决他身上的问题,要想疏通,也只能靠他自己。
是以段正淳便严令他在王府修炼,掌控自身内力,也免得出现上次内力不能掌控之险。
而为了让他专心,段正淳也不让府中之人告诉段誉江湖上最近的消息,免得引动这小子的兴趣,又偷跑出去玩耍。
说起来,段正淳对他这个儿子,也是十分尽心了。
段誉虽然性情有些执拗,却也明白自家父王的好意,所以这段时间也算是安安稳稳的待在王府,自然不知道乔峰的消息。
阿朱与他相熟,又是认识乔峰的,他念及之下,才有了这番询问。
阿朱听得此话,也知道段誉怕也是担心乔峰,只是他与乔峰是结义兄弟,若是听到乔峰近来的危险,难保他不会冲动,念及此,阿朱也不知该不该说。
有了几分犹疑,最后忍不住看向了沈鱼。
这些时日以来,沈鱼算是逐渐走进她心里,不知不觉中,她竟已经有些把沈鱼当做依靠的意思,只是她身在局中,此时尚未察觉罢了。
沈鱼自然也听到了段誉的话,看到阿朱瞧来,更是明白她的心思。
沉吟半晌,才对着略写心急的段誉道:“此事说来话长,乔帮主近况确实不大好,不过乔帮主武功盖世,倒也没有危险,段兄倒无须担心。”
段誉得此话,还是忍不住问道:“大哥遇到危险?不知游兄能否细说一二?”
沈鱼闻言,看了看段誉身旁神色虽苦,却没有出言阻止的朱丹臣,点了点头,随后将他知道的关于乔峰的消息挑选了一些说了出来。
听完沈鱼的话后,段誉又是激愤又是担忧,激愤是对那些自命忠义的江湖人,担忧却是担忧乔峰了。
他与乔峰性情想和,交情也是极为纯粹的,心里算是吧乔峰当做了自家兄弟,此时听了乔峰的这些经历,难免如此。
“想不到大哥境遇竟如此艰苦,我却还在家中享乐,实在是有愧我与大哥的兄弟情义。”
段誉忍不住出声,语气中又是忧心又是愧疚。
说着,他还忍不住看了看一旁的朱丹臣,朱丹臣也是知道他与乔峰的关系的,只是他却从未从朱丹臣嘴里听过关于乔峰的消息,一时不免有些埋怨。
朱丹臣身为段家臣子,见到世子如此,也只能苦笑,他倒是想说,可惜有段正淳这个主子的吩咐,他也不好违背不是,再者,这话对段誉说了,也还真不是件好事。
以他对自家世子的了解,只怕知道乔峰在江湖上遇险的事情,少不得要出去帮忙的,倒时候麻烦可不小。
沈鱼见段誉如此模样,知道他的想法,再看朱丹臣有些苦涩的神色,倒是有心劝慰,一方面段誉的为人确实不错,一方面朱丹臣好歹也是段家亲信,而自己和阿朱在没见到段正淳,确认阿朱身世之前,也不好让对方不好做。
不由出声道:“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