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浩嗤之以鼻,看这样子是想私下处理了,但这皇帝也是个心狠手辣之辈,他现在担心的不是他会被说动,而是到时候,赵梅不要死的太惨了。对了,顺带还有莫源,那小子若是被他那老子抓到了,不死也要脱层皮,这样,小妹就可以安心的和自己去学院了。
皇城外,此时车水马龙,各色的车子在大街上行驶着。其中有着一个看起来不大起眼的车子,但在他一旁的车子却都自觉让开。
若是徐韵卿在这里的话,定然可以认出,这就是她之前搭乘的那辆车。
徐浩回到家中,到徐韵卿的院子外面晃了一圈,问了在外面的两位嬷嬷,“小妹是否在。”
两位嬷嬷仍是一板一眼的回答了:“小姐回来了,在您走了之后没有多久,小姐就出来了。”
徐浩点了点头,看了看院子内,没有蜡烛,定然是睡了。既然是睡了那我就不要打扰她了,明早再来说是一样的。这样想,转身就离开了。
徐韵卿在徐浩来时,蓦然睁开了眼。她知道这时徐家三爷孙该回来了,以为他要进来。没有想到,徐浩只是停留了一下便转身离开了。
她只是有些诧异,复又继续修炼了起来。这修炼的漫漫长路,是没有尽头的吧!她又觉得自己的想法太过消极了,这时原主一身所追求的大道啊!我现在用了她的身体,就要为她完成这个想法。
在这时她感觉身体中的一些东西慢慢的和自己融为一体了,原先总是有种飘忽的感觉,可现在却能够真真实实的感受到自己。
原主没有死吗?不,若是她没有有死,自己又怎么可能会占用了她的身体呢?大概是她的残魂阻碍着自己,不能让自己非常轻易地使用她的身体。
就像之前,初月同样也可以使用这具身体一样。可现在她承认了自己的存在……那她就是真的消失了。不知道她是不是转入了轮回,下一世是否有这样爱她的亲人。
此时,在一栋华丽的府内,一位戴着黑色纱笠男人正在剧烈的咳嗽,一旁的清俊的青年男子着急的问着:“公子,公子,你怎么了!要不要小的去找徐府的余老来。”
那纱笠男子却是颤抖着摆摆手,“你也不是不知道,我这毛病已经这么久了,也并不致命,只是会让人难受些罢了,天色这么完了,我们又何必去叨扰他们呢?”
听了自家主子这么说,那男子也不好再说什么了。只是垂头,想着,自己若是不看公子那模样还能好受些。
清晨很快到了,徐韵卿神清气爽的起了身,脚上有些麻了。稍微用手揉了揉,那酥麻之感顿时去了大办。
推开房门,外面的天气正正好,太阳刚从地平线上升起,金光撒在地上。现在正适合出去走一走,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正准备朝着二哥的院子走一趟,问一问,他之前来找我是为了什么事。
从花园的方向却传来一阵嘈杂声,她向那边走去。入耳便是余老的怒吼声:“这人病得这么重,你怎么这时候才送来,枉我之前治他治了这么久,这下又要从头再来了。”
“我家公子……”大概是一个小厮模样的人在回答。
“说什么说,什么都别说了,快把他抬进我的院子。”余老的怒吼声仍在继续。
她走进了,便就看到一个年轻男子用公主抱把一个戴着黑色纱笠的男人横抱起来,跟着余老往他的院子走去。
徐韵卿有些稀奇,这样看起来,两人看起来正像是一种人——断袖。好吧,是她恶趣味了,之前余老说过了,这人病得这么重很重,大概是不能走路了吧!不要多想了!
她强行让自己让自己忘记自己刚才想的东西,然后往徐浩的院子里去。徐浩一出房门就看见刚从他院门口进来的徐韵卿,他诧异的问道:“你怎么来了?”
徐韵卿一撇嘴:“我还想问你呢?你昨晚那么晚,来找我干什么?”
徐浩这才恍然大悟的说:“原来是这事啊!我正想去找你呢!”他打开门,示意徐韵卿进去。
徐韵卿提步往房间走去,徐浩给他沏了一杯茶,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我想要你和我一起进学院可以吗?”
“进学院?”说实话她是挺想进的,之前正愁着怎样进学院呢?没想到刚想睡觉就有人送枕头。
“没错,你之前不是说想进吗?正好府上还有一张学院的邀请帖。就给你了吧!你二哥我对你好吧!”徐浩眨着一双桃花眼,笑眯眯的,一脸讨赏的样子。
徐韵卿翻了个白眼,“你不是说,是府上还有一张要请帖吗?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啊!”
“若不是我,你能拿到这邀请帖啊!”
徐韵卿突然不想说话了,但还是想打压一下徐浩的气焰:“即使不是你,爷爷也不会给别人的,难不成还给别人啊!”
徐浩呵呵一笑,转移话题:“那好好收拾一下吧,我们明天就走。”
徐韵卿点了一点头“嗯”。转身回到自己的院子里,想要收拾些东西,却突然发现自己刚来这里,什么东西都没有置办,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最重要的东西也就是大哥给的一个乾坤袋和原主的一些金银首饰。
她不由苦笑了一声,虽然觉得没有什么,但还是收了几件衣服。以怀念一下自己在这里的几天生活,以后自己可能很少能回来了。
又想起了那个被老余拉去治病的人,不知怎么突然想去看看老余是怎样治疗别人的。到时候别自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