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这个答案简直出乎我意料之外,瞬间泪水爬上我的脸庞,一股怒火直窜上来,“你这个畜生,为什么!!!!!”我一拳打在他的脸上,顿时鲜血长流。
“呸…”刚德吐了一口血,还有一颗烂牙,他咧开嘴痴笑道,“为了伟大的哈劳斯国王!”
“!?”我更加惊异,瞬间忘掉了父亲之死,我意识到这是一个巨大的阴谋,“哈劳斯…你和国王是什么关系?!”
“我不会告诉你的,国王,很快就会救我出去的,哈哈…你这小屁孩还奈何不了我!”刚德翻了个身,又睡着了。
…”我知道什么也问不出了,只好走出了这个监狱。
……
如刚德所说,哈劳斯国王在5天之后即送了一封信给伯爵,痛斥他擅自抓捕他国领主,影响两国邦交,要求立刻放回维基亚王国。伯爵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只好放回。而只有我知道是怎么回事
“你说这国王也真是奇怪,好不容易抓住个领主,大家都想要点赎金,还给放了。诶,你说他怎么想的,不是老年痴呆吧,也五六十多了……”
“别乱说话,现在就有人喜欢打小报告,到时候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我在分军饷的时候听到了这两个人的谈话,也只好苦笑几声。
“怎么了兄弟,愁眉苦脸的。”原来是鲍勃。
“还记得我们骑兵队抓住的刚德吗?”
“抢你老婆的那个?当然记得,被哈劳斯放走了。”
“我知道什么原因。”
“哦?是吗,那你和我说说吧。“
“你得发誓不告诉任何人,包括汤姆逊。”
“什么事神神秘秘的。好吧,我发誓,你真是个奇怪的家伙。”
他和哈劳斯有私交,而且我怀疑哈劳斯的篡位和他有关。”我严肃地说道。
“什么?你…确定?这可不是开玩笑的。”鲍勃瞬间变得和我一样严肃,原来的插科打诨样消失得无影无踪。
“没错,我是从他嘴里亲耳听到的。不过令我不解的是,他和哈劳斯一起,杀死了我父亲。”
“对于统治者来说,阻挡他们利益的的人他们才会杀掉。你爸有反对过他们的统治吗?”
“没有,这我可以肯定。”我摇了摇头。
“奇怪,他们为什么要杀你爸呢…”鲍勃低下头来,托着腮帮,沉思着。
我无语,也沉默地想着父亲的死因。
这样过了大概有五分钟,鲍勃突然抬起头来,似乎是恍然大悟。
“怎么了?”我奇怪地看着他。
“还记得那把剑吗?”
“剑?”
“你祖上铸造的剑。”
哦…这有什么联系吗?”
“按照我的推理,你组上绝对不止铁匠这么一个简单的身份。一切都有所隐瞒。”鲍勃缓慢地说道,“这把剑,极有可能是落入了哈劳斯之手。”
“这不用怎么怀疑,关键是他们为什么要杀死我父亲。”我奇怪道。
“你没理解我的意思…唔,怎么说呢?你祖上铸造了这把剑,这把剑是皇权的象征。对吧?”“嗯。”“而你们家族,多多少少跟这把剑有点联系。如果只是铁匠世家,那哈劳斯就没有必要兴师动众的杀死你父亲了,这没有必要。”
“然后呢?”
“那么原因只有一个。你的祖上,可能有卡拉德的皇族血统。”
“啊!”我这次的震惊,丝毫不亚于听到我父亲的死讯。
“那么一切就顺理成章了。你祖上是卡拉德的皇族人,并且会铸剑。哈劳斯篡位时,刚德是同谋,并得到了这把剑,并杀掉了所有和卡拉德皇室的人,可你的祖上逃了出来,并在依林达哈村定居。哈劳斯在检查尸体的时候,发现你们族的人没有全死,于是下令追查。你被抓去当兵,逃过一劫,还干了大事,立了大功。在你当兵的时候,你父亲被查了出来,死了。估计不久就到你了,可国王不好下手,暂时没有事而已。当然这只是猜测”
“!!”我冷汗直冒,一面也佩服着鲍勃的推理能力。哈劳斯国王,不,篡位者哈劳斯停止了对维基亚的进攻,元帅对此大为不满,前去哈劳斯的封地帕拉汶争辩,却被哈劳斯厉声喝斥后关入了不见天日的大牢,并撤销了他的元帅职位,同时将将印收回,成为了斯瓦迪亚王国新一任的“元帅”,声称再敢有人反对自己,就是和元帅一样的下场,同时将元帅斩首示众,众多领主敢怒不敢言,私底下却埋怨颇多,包括一直对哈劳斯忠心耿耿的哈伦格斯伯爵。
我们在一个月后离开了这片东方雪原,一直对于雪原寒冷的气候埋怨不止的汤姆逊拍手称善,正在帐篷里急急忙忙的收拾行李。可只有我和鲍勃感到十分沉重,毕竟只有我们知道撤军的原因,而我心下对于篡位者哈劳斯的怨恨又深了几层。
在回途中,哈伦格斯伯爵收到哈劳斯的手谕,要求我们立刻向北海边的诺德王国进攻,不得有误。全军上下怨声载道,大家都打了这么久的仗,谁都知道诺德人有多凶悍。我和鲍勃默默无语,听到消息后勒转马头,向遥远的北海进发。周后
我和鲍勃被哈伦格斯封为骑兵和步兵副队长后不久,军队就在艾尔布克堡城下和元帅带领的集团军汇合了,大家正在北方不远的树林中砍伐树木,制作云梯、攻城塔还有各种攻城器械,准备着5天后的攻城。
今天一早,我的骑兵队就和鲍勃他们的步兵队扛着斧子来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