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墨杀猪的回复,老柳心存不满,以为墨杀猪过于藏私。他们夫妻为了寻求至高无上的欢乐,不惜来了个夫妻总动员,对墨杀猪夫妻展开强大的攻势,试图能寻求到开心的宝典,可是结果是悲哀的。根据墨杀猪夫妻坦陈,他们夫妻二人特别来电,一旦二人黯然相对时,当然就会对对方产生强烈需求感。于是老柳夫妻除了深感自己本身之电力不足,还能怎么办?只能对墨杀猪夫妻暗中大吃一番莫名飞醋而已。然而最近清松下来之后,墨家夫妻二人整下午的面面相对,起初当然是—触即发之势,后来慢慢地反应有电压在急剧下降之势,难以得到需要放电的高压,即使勉强去做,激情亦大为减退,这可令墨杀猪大为犯难了,过去每当妻子月事来临时,那几天墨杀猪可谓最为难受了,现在巴不得妻子月事来临,好为自己临阵脱逃《无》《错》找一个借口。墨杀猪也做了一些深刻的反思和自讨,发现问题的关节在于在家中的时间呆长了,夫妻之间缺乏距离感和新鲜感,因而使自己的迫切性降低,以致使自己的激情被时间冲淡,因而要想重拾激情,就必须重新恢复原有的距离。因此墨杀猪今儿走过龙师赌坊就无意识地拐了进去,企图将富余的时间消耗掉。很快,时间随之流逝,回来后夫妻之间谈些赌场见闻,于是就有一个新鲜的话题。再加上赌场里艳女刺激和撩拨,又使墨杀猪回复了往日之雄风。墨杀猪刚时赌场的时候纯为消磨时间,输赢并不重要,投注也很小,因而根本谈不上什么刺激。他回家的时候也敢对香云如实汇报,输输赢赢在经济上也没有多大的差距,做生意天天有银钱过手,输羸之间,本无定数。而妻子香云看到丈夫心情好转,又不作大赌,也搞着无所谓的态度,任他去玩。有的时候丈夫回来尚言那些赌棍,为了赌,输脱了家底,以至卖儿卖女,尚要去赌,深不以为然,对这些人很不理解。真不晓得这东西是谁兴起的,兴起赌这玩意的人,可说千古罪人,万古罪人,千刀万剐,把一切酷刑加之于身都不为过。因为赌敢叫人意志消沉,失去前进的方向和动力,从此就这样不能自拨。赌博也使得多少人志士变成白痴而走向自我毁灭,使得人们卖儿卖女,祸延子孙。想多少赌棍为了筹措赌资,死乞白癞,连欺带骗,让人唾弃。还有多少男人因赌而去偷、去抢,走向犯罪的深渊。更别提多少女子因为赌博而出卖色相,家庭破裂。敢说赌博害人,远远甚于吃、喝、嫖。何况十偷九诈,没有公平可言,智者不为。在此奉劝读者们,切莫陷身赌桌,不能自拔,想读者诸君俱皆是懂得道理,有责任心之当世智者,我只不过是庸人自忧而已。看那墨杀猪,一开始还敢浅尝辄止,可时日久了,自亦交了三二赌友,不断灌输赌中之乐趣,渐亦有变化。俗话说,酒是赌之媒,墨杀猪原不饮酒,所以才能保持身子机能之良好。然而自从交了那批赌友后,赌赢了以示庆贺须狂饮。如果不幸赌输,为解愁怀须滥饮。久了,酒也喝上瘾。喝酒以后乘着酒兴,需玩两把,这时酒老爷当家,已不再计较赌注之大小,十赌久输,已彻底进入赌棍的行列。墨杀猪自认识了那些个赌棍后,在一起喝酒,在一起谈赌经,墨杀猪慢慢的把赌博作为生活中的一项主要内容了。最后在一次酒醉后,为了表现自己的男子汉气概,和家境富有者步人豪赌行列。从此以后,他生意无心情做了,总觉得挣钱太慢,而且挣的全不过是小钱,挣得实在没有意义。原有的平静生活,就这样给打破了。香云本来也没有对丈夫的赌博行为严加责备,总想着丈夫辛苦一生,而且前半生饱受流离之苦,生活总算平静下来,做妻子的总希望丈夫幸福快乐起来。等她发现问题严重时,想管也做不到了。只因墨杀猪无心于生意上的经营,客户稀少了,资金陷入周转不灵,货源也近乎枯竭。这些年辛苦的积蓄输完了,房子也输掉了,值钱的东西全部被典当出去。生意已接近崩盘了,他们的生活又处于极度的困苦之中。日子越过越坏。香云还是清秀,不过身子瘦多了、脸也黄了。那天她又是泪流满面,而且越想往事就越伤心,以至于趴在桌子上饮泣。她儿子玉建劝她:“妈妈,吃点东西吧,否则阿爸又要生气了!”香云一把搂住玉建,哭着说:“建儿,苦了你啦!”玉建回答说:“妈妈,你们肯收留我这个没爹没娘的孩子,我已经很感谢了,大叔最近心情不大好,过一阵子就没事啦!”香云感动的道:“建儿真懂事,你爹若不迷上赌博,咱们一家三口,太太平平的过日子,不知有多好!”有个粗犷的声音骂道:“你奶奶的,香云,你不吃点东西,在胡说些什么?”玉建急挣开身子,低声道:“妈妈还是吃点东西罢!”香云手里端着稀饭,泪珠直流,不知是在吃点东西还是饮泪水?过了好半天,自房内走出墨杀猪,还是身材魁梧,不过双目充血,气色败坏:“她娘的,还在吃呀,快一点好不好?”香云怯生生说:“召哥,你也来吃吧!”墨杀猪回答:“她娘的,我没有心情吃了,时候不早了,回来再吃吧!”说着,他双手分拉着那妇女及玉建。玉建不发一言的随他走着!香云却急问:“召哥,我们要去哪里呀?”墨杀猪用力一带,吼道:“别问了!到了地方就知道啦!”香云还想问下去,玉建却道:“妈妈,不要问啦!阿爸又不会将我们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