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瘟不破上记载,在七星旋转阴煞棺棺的第六棺叫做武破曲文杓首棺。这一棺,也是七星旋转阴煞棺里唯一的一个双子棺。这一棺,必定会是两口棺材,至于是什么样的两口棺材,无瘟不破上没有详细记载。”沈二胖子说道。
“在天罡北斗星里,天权星所处位置最暗,也是魁勺与杓把的接壤处,为七星中位置最重要之处。而七星旋转阴煞棺棺就是依照天罡北斗星而布。在这七关棺材里里,当属第四棺最为阴毒,也最厉害。”花灿说着,面露担忧之色,看着沈二胖子接着说道,“舛髑权柄杓首棺,顾名思意就是专门困置人的头骨、骸骨的棺材。从第一棺到第五棺,唯独这第四棺里有人的骸骨,这也说明第四棺会有多么阴险诡异。”
沈二胖子说道:“都是我太过心慈手软,如果我在刚发现五师叔时就将他击杀,我们三个也不会分开三处。”
“这个怎么能怪你?在那种情况下,无论我们谁见到五师叔都不忍心下手将他击杀。”花灿说道,“我们看见你留在马车上的字和箭头,就知道你肯定下不了手,担心你反受到瘟王使者感染。所以,我前来和你会合,老贱留下破除舛髑权柄杓首棺”
“感染。。。。。。。不对啊!”沈二胖子忽然有些骇然,“难道,五师叔当时没有将我感染,并不是因为他能依稀记得起我唱歌,也不是因为我在唱歌时做的手势勾起了他的记忆,而是他探测到了我身上有瘟气,所以,他才没有将我感染。他在从马车边上经过之前就已知道我身上有瘟气了。”
“你意思是你身上的瘟毒在不经意间救了你?”花灿说道。
“被瘟王感染了的人,怎么可以在三年后仍然能抵抗瘟王的瘟毒呢?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阴谋呢?对了,死灰瞳反复写的“阴”字后面那个字,会不会真的就是“谋”呢?”
“被你这样一说,我是真的糊涂了,”花灿说道,“现在,我们很难揣测出死灰瞳反复写的两个字究竟是什么意思。我们还是先将前面这一棺武破曲文杓首棺破掉。现在,我们只能走一步是一步了。这两天发生了太多的事情,我们既不能掉以轻心,也不能盲目做出判断。我也隐约觉得这些事不是单个个体事件,它们之间好像有着我们一时无法破解的联系。”
“那死灰瞳的速度的确是快捷诡异,我只是转脸看了一下路两边,然后再转回脸后就失去了它的踪影。”沈二胖子看着眼前树上逐渐熄灭的火说道。
“刚才这两边全是高粱杆子,死灰瞳随便往哪里一站,都能躲开你的视线。”花灿说着,检查了手里的强弩和背上的箭壶。
“死灰瞳会不会是从高粱地里绕着路,悄悄地迂回到第四棺去了?”沈二胖子大声说道。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老贱就危险了。”花灿忽然有些慌了,“就是因为第四棺是专门囚禁人髑骨、骸骨的舛髑权柄杓首棺,所以我才没怎么和老贱争着留下,那是因为老贱有专门对付骨骸的搜魂摄魄手。”
“如果,死灰瞳真的是从高粱地里绕道后回到了第四棺,那么,老贱鱼就麻烦了。”沈二胖子也有些着慌了,“万一,在老贱鱼施展搜魂摄魄手的时候,死灰瞳到了他的身后,而他却因为太过专心没有发现,那他就。。。。。。”
沈二胖子不敢再往下说了。
二人同时转过身体,就要向来路奔回。
正在二人刚转身准备奔向第四棺时,二人胸口的感知虫忽然都动了一下。
二人同时一愣。继而笑了。
“感知虫只是预警。这说明老贱鱼的确是遇到危险了。不过,在危险变成伤害之前,老贱鱼就会找到应对办法的。”沈二胖子舒了一口气说道。
“你怎么知道的?”花灿笑着说道。
“他比鱼都滑,比滑鱼还贱。如果这世界上还有人可以伤害他,那么,这个人就是他自己。”
“呦呦。。。。。。沈二爷今天是怎么了?月亮从西面出来啦?还是沈二爷发烧了?”花灿伸手往他脑门上作势贴去,“平时,您沈二爷可不是这样啊!”
“你也不是什么好人,”沈二胖子在花灿手被作势伸过来时,也作势一巴掌虚扇过去,笑着骂道:“如果老贱被感染,那么他身上的感知虫就会咬住他的心脏,用它身上的纯阳之血帮助老贱鱼抵抗瘟毒。而我们三人身上的感知虫本是胎生,如果老贱鱼身上的感知虫咬了他,那么,我们身上的感知虫也会咬我们。”
“瘟王使者可不是人哦!”花灿虽然这样说着,表情却很轻松。
“瘟王虽毒,却还是毒不过有恶毒心肠的人。”沈二胖子若有所思的说道,“就拿这条不归路来说,它的设计者就比瘟王还毒上十倍,百倍。”
路两边大树上的火来的快去的也快,在二人说话的这段时间内,火势已渐微小。四处弥漫着一股焦臭的味道。路边的高粱地里,不时有火星被微风吹起,又转眼熄灭。
二人并排着向前走去。
花灿走到刚才划破大树棺底下树藤的把短刀处,将短刀插回小腿边上的刀鞘里。
沈二胖子边走边检查了一下手里的强弩,然后将箭装满:“你猜,前面棺里会有什么东西出现。”
“在这个地方,出现什么都有可能,”花灿说着看了一眼沈二胖子,继续说道,“这一棺,既然是双子棺,它们之间必然后相互为犄角,有攻有守。我们也只能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