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房间,华珺瑶就关上了房门,转过身看着她道,“你这样可不行,早晚会露馅儿的。”
“我知道,我控制不住。”华珺瑜泪眼涟涟道。
“算了想哭就哭吧!反正再过几天,想瞒也瞒不住。”华珺瑶坐在炕上扒拉扒拉头,这个困局要怎么办?她也犯了愁。
目光转向了华珺瑜。
“珺瑜,启瑄的电话。”华建国敲敲房门道。
华珺瑜闻言紧攥着拳头,全身发抖。
华珺瑶见状,心疼道,“要不我替你接。”
“不用,我可以的。”华珺瑜深吸几口气,调整自己的情绪,擦了擦脸道,“爹,这就来。”起身走过去打开房门。
“启瑄也真是的,过迷糊了吧!半上午,打电话问你在不在家。”华建国讪笑道,“现在的年轻人啊!”
华珺瑜蹬蹬跑到电话机旁,拿起听筒道,“说!”
“谢天谢地。”荣启瑄听到她的声音彻底地松了口气。
“有事吗?没事挂了。”华珺瑜地语气生硬道。
“我想告诉你,我帮你请假了。”荣启瑄赶紧说道。
话音一落,就听到啪嗒一声,电话干脆的给挂了,紧接着是忙音。
荣启瑄握着听筒缓缓地放下,呆坐在办公桌前,双眼无神的看着办公桌。
*
华珺瑜一转身就看见站在身后偷听地华建国,跺着脚道,“爹,您怎么这样。”
“哪有这么跟男人说话的,一点儿都不温柔。”华建国数落她道,“也就他受得了你的坏脾气。”
华珺瑜别过脸,吸吸鼻子,扭过头来看着他道,“爹……”
“怎么?”华建国疑惑地看着她道。
华珺瑜看着脸上的笑容,眼角的鱼尾纹,到嘴的话又咽了回去。
“没事?就是饿了,什么时候饭能做好。”华珺瑜说道。
“我去催催你娘。”华建国立马说道,转身离开。
华珺瑜游荡地去了后院,坐在石榴树上,茫然地看着湛蓝地天空。
华珺瑶见她接个电话这么久,担心地冲了出去,在后院看见她,随即远远地坐在了一边。
直到麦香大娘找她们俩来吃饭。
华珺瑶在席间让大家的注意力关注在自己身上。
看着华珺瑜味同嚼蜡般的吃饭,强颜欢笑,不叫他们看出异样,真是看的她都替她难受。真恨不得将那混蛋拖出来揍一顿。
“大娘、大爷,我吃饱了。”华珺瑶放下空碗道,站起来拉着珺瑜道,“珺瑜你不是想看看国外有关教育的籍。”
华老蔫闻言道,“去吧,去吧!正事要紧。”
华珺瑶拉着她就走,出了华家大门,华珺瑜的整个身体重量都压在了华珺瑶的身上。
华珺瑶搀扶着她深一脚浅一脚的,回了自己的家。
华珺瑶看着浑身无力地她道,“要不要来一杯,一醉解千愁。”
“好!”华珺瑜重重地点头道。
华珺瑶出去从空间中,拿了些桂花酒,时间紧迫只整两个下酒菜,拍了根儿黄瓜,剩下的牛肉干,端了过去。
华珺瑶将酒端了过去,华珺瑜一把拿过酒壶,对着壶嘴,灌了起来。
华珺瑶本想说:慢点儿喝,算了,随她吧!
结果华珺瑜喝的太急了,喝呛了,趴在炕沿上,“咳咳……”咳的撕心裂肺,心都咳了出来。
华珺瑶将抽出纸巾递给了她,华珺瑜拿过纸巾擦了擦,继续对着壶嘴吹了起来,扬起头,眼泪合着琥珀色的酒液一起咽到了肚子里。
酒液明明带着桂花的清香,滑入口中该酸甜可口,却意外的苦涩,比黄连还苦。
期间华珺瑶没有阻止她,拿起令一壶酒,倒入白色的瓷杯里,酒色如琥珀的酒液,在杯中微微荡漾,端起酒杯,轻抿一口,带有山葡萄的特有醇香,酸甜适口,醇厚柔和,余香长久。看着她的样子,也感觉这酒索然无味了,一口闷了。
如果失去是苦,你还怕不怕付出,如果坠落是苦,你还要不要幸福,如果迷乱是苦,该开始还是结束。
如果追求是苦,这是坚强还是执迷不悟,如果分离是苦,你要把苦向谁诉,如果承诺是苦,真情要不要流露,如果痴心是苦,难道爱本是错误,如果相爱是苦,这世上的真情它在何处……
“人活着好苦。”华珺瑜喝完一壶,拿着另一壶酒闷头就喝。
拍着炕桌嘶吼道,“我为什么不醉,为什么越喝越清醒,为什么?为什么我警告自己不要想他,为什么满脑子都是他,都是他……”华珺瑜使劲儿的拍着自己的脑袋,“为什么?我是个傻瓜,傻瓜。”
拉着华珺瑶地手絮絮叨叨的,一会儿恨他,一会儿恨自己没出息,我让家人蒙羞了。
“呜呜……该怎么办?”华珺瑜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抓着华珺瑶哭道。
华珺瑶用一首歌,回答了她:爱情不过是一种普通的玩意一点也不稀奇,男人不过是一件消谴的东西有什么了不起,爱情不过是一种普通的玩意儿一点也不稀奇,男人不过是一件消谴的东西有什么了不起,什么叫情什么叫意,还不是大家自已骗自己,什么叫痴什么叫迷,简直是男的女的在做戏,是男人我都喜欢不管穷富和高低,是男人我都抛弃。
“对,把他抛弃,什么狗屁玩意儿,混蛋、王八蛋。”华珺瑜紧攥着拳头振臂高挥道。
终于哭诉累了,咚的一声躺在炕上,一动不动了。然而那紧皱的眉头,眼角的泪痕,即使在梦中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