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呀!那有一点少主的样子”。叶岭主叹道,突然一愣,看向莫邪。
只见莫邪从圣袋里取出一些瓶瓶罐罐,拉开晶轴平摊在空域。拿了些不知名的圣器,叮叮噹噹的敲打起来。
众长老伸着脖子,看了过来,不知莫长老在干什么,又不敢神识,只好拉长脸,挑着眉,斜眼看着。
叶菹手指支着嘴角,微张小嘴,看直了眼,越看眼睛越大,越看伸的脖子越长。嘴里还不停的哇着。
叶岭主更是诧异不已,想不出莫长老又在唱什么戏,对于莫邪,叶岭主心里有太多的疑惑,总感觉莫邪有所隐瞒,因此四处刁难。看似风平浪静的对话里,暗藏着无限的杀机。
莫邪熟视无睹,对叶岭主的刁难并未放在心上。坐在白花石樽上敲凿着。
叶岭主看得惊奇,不由得锁起眉头。众长老也偷眼看了过来。
“莫长老在做什么圣器”。有长老窃窃私言,脸上确是恭维之色。众长老知晓,以莫长老的神识,这么近的距离,神识私下议论,不如明着疑问。
“不知道,看来莫长老会一种奇术,是我等都无法知晓之术”。又有长老叹道。
“是呀!不过,我看了许久也看不出什么名堂,惭愧呀”!
“不错,我也是看直了眼”。
恭维之声,此起彼伏。听得叶菹都咧了嘴。东白愣一眼,西撇一下。却又不敢太溜号。叶菹发现,只要一失神,再看莫邪的手中的圣物。变戏法似的多了不少东西,根本不知从何而来。似乎许多关键的步子,都事先做好了。
哎呀!叶菹气得小嘴都噘了起来,心里狠狠的骂着莫邪。“死大圣士,明摆着在玩花样”。
数个时辰后,莫邪拿着簿得透了明的皮,轻轻在空中一抖,附在脸上,抹了一下。
“啊”!叶菹惊呼了一声。眼前的莫琼,面容大变,除了衣着,面像与晶轴上的倪月一模一样,难分伯仲。
“嘶”!叶岭主和众长老这才如梦方醒,原来莫长老在做面皮。
众圣者盯着莫长老的脸,惊得目瞪口呆。
“天哪!太像了,比真的还像”。
众长老看了眼惊呼的柳长老,脸皮都抽紧了。谁都知道,柳荷与倪月有一腿,她能有今天,都是用温柔香迷惑倪月的结果。
“比真的还像”。这道是令众长老吐血的惊呼。
“哈哈哈!没想到,莫长老不但药识卓越,造物之术也是一绝”。叶岭主摇头惊叹,没想道,莫琼会当众来这么一手。如果不是这样,还真是难分真假。心里也是一惊,似乎莫长老有意展示此技。
“岭主笑话了,这不是一种雕虫小技,难登大雅之堂,掩人耳目罢了”。莫邪收起工具,将晶轴还与岭主。
“来呀!设宴”。岭主心里嘀咕着,感觉到这块长老令发的有些鲁莽。
大殿内,顿时歌舞升平,一群圣女迈着轻盈的步子,“飘”进大殿,半裸轻纱,透着雪白的曲线。飘逸的而优雅的舞姿,荡来阵阵薰鼻的轻香。
一位白净的瓜子脸圣女走到莫邪桌前,弯弯的笑眉下一双水灵灵的眼睛,盯了莫邪一眼,着了魔似的眼睛都直了,倒着香茶的手哆嗦起来。
“给我”!叶菹看得俏眼飞星。夺过晶壶,把白净的圣女推到一边。甚至把那群舞得像美丽的蝴蝶般圣女都挡住了。
“你们这些圣士,见到美女就直眼”。叶菹气愤的哼着。
莫邪斜看着,飞舞,婀娜多姿的柳条样扭动着圣女,随着圣女的舞姿轻晃着。“美!美的让人陶醉”!
“噹”!晶壶重重的摔在桌,溅起的茶雾喷了莫邪一脸。
莫邪似乎并未感觉到烫,抹了把脸,色眯眯的盯着扭过眼前的臀影。
这小小的插曲,似乎并没有长老再意,叶岭主却看在眼中,瞄了眼莫邪的色像,心里喜出望外。不怕你境界高低,就怕你没有喜好,那就不好对付了。见莫邪色眯眯的样子,叶岭主心里有了底数。
几曲歌舞后,天色已经渐晚,莫邪余兴未尽的抬头看看殿域,打了个哈欠。“岭主,这些时日四处奔波,我与久未修炼,今日就到此吧”!
岭主早已经厌倦,见莫邪这么说。“倪长老可否尽兴”?
“回味无穷”!莫邪盯着低首域间的圣女,呵呵的笑道。
“叶苕、叶谣!带长老回‘情月殿’”!岭主吩咐道。
“是”!两位眼如秋水,俏容圣女遁到莫邪身边,轻扶微醉的圣体。
“好!好!岭主明日见”。莫邪半瘫在圣女怀中,摇晃的被圣女扶出大殿。
叶菹气得小脸微白,刚想跟去。
“站住”!岭主威声喊道。
叶菹拉着脸,不情愿的回过头。“圣祖—”。
“过来,我还有事问你”。两侧沉在酒色中的长老,立即清醒起来,忙清去圣食,看向岭主。
叶菹玩弄着战襟,噘着小嘴,眼里闪着急色。
“把如何认识这位大圣士的经过,细细说来”。岭主沉声说道。四域顿时鸦雀无声。
夜风阵阵,一丝凉意吹来,树叶“沙沙沙”的声,像在窃窃私语。
两位圣女扶着莫邪穿过数座庭院,遁过九重石阶,来到一座金碧辉煌的殿宇。殿体不高,四个飞檐挂着晶铃,在微重的夜风中,响着清脆的叮噹声。
“长老,这就是你的寝殿”。叶苕羞羞答答的说道。
莫邪嗯了声,像似酒还未醒,被两位圣女架入殿内,
内殿,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