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安无辜的道,“夫人答应了啊。”
见状,花伯瞪眼,“混小子,夫人还没答应呢,你这礼行的也太早了。”
“谢夫人成全。”瑞安又行了一个大礼。
萧暖玉失笑,“是啊,瑞安很有眼光,珊珊可是个好姑娘,不但长的漂亮,武功也好,咱们玉家向来是女子不外嫁,我还想着将来要给珊珊入赘了什么女婿才好呢,现在不用了,呵呵呵……”
瑞安嘿嘿一笑,“是啊,夫人,您是不是觉得我很有眼光?”
萧暖玉眼睛一亮,“原来是珊珊啊。”
瑞安一指花伯,“华爷爷家的。”
“呵呵呵……好,女神,那你的女神是哪家的姑娘啊?”
“回夫人,是心仪的女神。”瑞安一本正经。
萧暖玉扫了几位老爷子的脸色,笑吟吟的问瑞安,“这么说来,瑞安是有心仪的姑娘了?”
不得不说,金良太天真了。
花伯的脸色也有些扭曲,扈庸倒是笑呵呵的一副乐见其成的样子,看的金良羡慕不已,暗暗瞪自己那个木头孙子,不知道讨要红包也就算了,等会儿可要记得跟瑞安学学,跟主子讨个媳妇啊。
旁边,阿武咳嗽起来,“咳咳……”
“只要主子和夫人成全,我时刻都在准备着。”
“什么时候啊?”
瑞安重重点头,“嗯。”
萧暖玉起了兴致,笑问,“真的?”
南寒玉闻言,但笑不语。
这时,瑞安拿着红包,开开心心的道,“主子,夫人,我不害羞,我会早点娶个媳妇回来的。”
萧暖玉嘴角抽了下,有点无言以对。
这大言不惭的话惹得在场的几位老爷子集体鄙视,随你?你哪怕说侍寝那样的字眼都不带有一丝难为情的人还懂害羞?
玉阙在后面一本正经的解释,“让夫人见笑了,这孩子随我。”
萧暖玉见了笑得更开怀,“看看,这还害羞了?”
“夫人……”玉月明脸红的低下头去。
萧暖玉接过话去,笑着打趣,“不小了,听说京城迷恋我们月明的姑娘都能围着咱们祖宅转两圈了,呵呵呵,什么时候给我带回来看看啊?”
闻言,玉月明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主子,我还小呢。”
南寒玉神色温和,唇角含着笑,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红包,放在两人的手上,“红包不是白给的,早一点娶个媳妇回来,今年我们家多办几场喜事。”
可现在,看到年味了,真好!
看到这一幕,几位老爷子纷纷笑骂,心里更多的却是欣慰和感怀,多少年了,总算是等到这一天,六十年,他们什么时候真正的过个年啊?
阿武觉得自己夹在中间甚是尴尬,可让他像那两人一样伸手跟主子要红包,打死他也做不出来,这会儿他倒是羡慕金默那块木头了。
见状,金默面无表情,不掺和也不起哄。
最后才是小辈们,神色比起老人们的郑重其事,就多了一份嬉闹的自在,玉月明,金默,瑞安,阿武齐齐上前跪拜,行了大礼,然后,瑞安和玉月明就嬉笑着伸手要红包。
老一辈说完,是中年那一代,神情也是越发恭敬虔诚。
主院里,南寒玉和萧暖玉已经起来了,玉阙伺候着两人洗漱后,正在小花厅里等着开饭,而那几位老爷子都站在边上,几人正笑着说着拜年的吉祥话。
华珊珊早上过来时,没有如往常一样就推门而入了,而是仔细的听了一会儿呼吸声,然后无声的笑了笑,便轻手轻脚的离开,去了南寒玉的主院。
天微亮,两人才沉沉睡去。
屋内,被翻红浪,喘息也几乎响了一夜。
窗外,月挂中梢,鞭炮几乎响了一夜。
喃喃而失神的情话,在彼此的温存厮磨间,悄然流淌。
“小姐,欢迎品尝……”
“念北……”
指尖轻颤着探索,渐渐,呼吸声越来越急,越来越重,当湖蓝色的睡袍飘然落地,就像是平静的湖面终被春风撩起,掀起的不再是淡淡的涟漪,而是惊涛骇浪……
那一刹,房间里的灯都暗了,所有的光芒都被那一身冰肌雪肤所压下去,玉楼春也忍不住惊叹惊艳,他真是太得天独厚了,居然拥有比女子还要好的肌肤,手不受控制的伸过去,不知道触感是不是比视觉更要来的震撼呢?
念北沙哑的嗯了一声,已是情动,他修长白皙的十指缓缓的放在了腰间,如电影中的慢镜头一样,带着一丝诱惑慢慢的扯开睡袍的带子。
“念北……”一开口,她才发现自己声音是干涩的。
他也看着她,目光是醉人的温柔,引人沉沦深陷、抵死缠绵。
而现在,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步步逼近,直至床前。
或许,她输给的并不是他的美色,而是败给了自己的动心,否则,就算是眼前的妖精再风情万种,她一定也有办法躲开吧?
这一场,她输的彻底,被美色惑住了。
她呼吸窒住,心脏不规则的跳动加速,手脚困在了床上,连逃跑都做不到了。
玉楼春的脑子里倏然蹦出这个词来,原本出尘脱俗的人就像是偷吃了伊甸园的苹果,化身为妖精,一步步走近,带着撩人犯罪的风情。
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