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此事还请圣上定夺,冲儿鲁莽,圣上勿要见怪,但是周朝欺人太甚,实在是让人心生寒意,若是不尽早做出决定,难保是心腹大患啊!”陈洪峰当即是对着孟廷玉遥遥一拜开口言道,口中之语似乎是有着出兵之意,只是,与之刚刚的态度大相径庭,瞬时让木圭摸不着头脑了。
就在木圭踌躇,不知道这君臣两人之间到底是卖的什么药时,孟廷玉手握酒杯,幽幽开了口:“今日,似乎木统领是没有打算善了的吧,明说吧,木统领今日到来,到底是所为何事,我们明人不说暗话,将事情摆到台面上来说!”
“哈哈,厉朝圣上果然是快人快语,不失国君风范啊,既然圣上有此要求,那我也就明说了,此行木某来此,一是为了朝贺圣上登基大典,这第二嘛,是为了给我们圣上,带他的皇后回去的,这后位空悬,终究是不行的啊!”
“这你们周朝的皇后,与我们厉朝有何关系呢,你何苦来厉朝呢?”人群中有人尚且不明白事情,还一口说出了此语,不禁让人觉得,这丫是傻吧,就冲刚才那意思,很明显人家周朝看上的皇后,也是这位沐婉儿啊,那人说话之后,见到所有人都看着他,还想说话,其夫人在身后赶忙是拉了拉他,他这才意识到问题所在,缩了缩脑袋不说话了!
孟廷玉笑了笑,也是没有理会那位刚刚信口开河的官员,随口跟着装傻言道:“这位大人也是说的对的,你们周朝的皇后,何苦来我厉朝寻找呢,难不成,你的皇后,在我厉朝不成吗?”
刚才那话间,各位明眼人都是知道了,这个木圭口中所说要带回去的周朝皇后,就是此时厉朝的皇后沐婉儿,不过,孟廷玉自然是不会将自己的皇后拱手让人,而且,此事的明言也是不可能孟廷玉自己说出来的,这好容易占了先机,可不能因为这一句话,就破了局的。
都是局中人,自然是明白孟廷玉意思的,木圭也是明人不说暗话了,此时若是再拖下去,也是没有任何意义的,总要有一个人破局,既然这位厉朝圣上不愿意来当这破局之人,那么,这破局之人就只能有自己来当,不然,这戏可是唱不下去的,在这么拖着,可就真是拖着了!
木圭爽朗一笑,开口言道:“我只道这厉朝的聪明人应该是不少的,可是如今看来,只能大多都是不明了呢,如此简单之事,若是说的明白了,岂非就是不美了嘛!”
孟廷玉淡淡一笑,言之:“若是木统领在这般说下去,这宴席,可就要散了,到时候不仅歌舞是没有了,就连着晚膳,可也是没有了!”
“看来圣上是有些着急了!”木圭眼神瞥了一眼孟廷玉,孟廷玉未曾答话,木圭随即继续开了口:“既然圣上着急了,那我也就将此事说了,呵呵,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不过是我周朝圣上的皇后,碰巧和厉朝圣上的皇后,是同一人而已!”
虽然众人刚才皆是明白这位木统领所说为何事,可是,当真的从他口中说出来的时候,还是感到足够的震惊,自古以来,一女不侍二夫,更何况是一朝皇后,况且,皇后沐婉儿与之厉朝圣上相识已久,这周朝圣上又是来添的哪门子乱呀!
心中虽然已经有了计较,可是临到此时,沐婉儿还是忍不住身子一颤,孟廷玉在一旁自然是感觉到了的,伸手拉着沐婉儿的手,示意她安心,一切有自己在,面上也是没有丝毫恼色,展颜开口道:“呵呵,木统领是说笑了吧,这厉朝的皇后,是何时成为周朝皇后的,朕似乎是不知道呢?”
木圭遥遥一笑,言道:“圣上自然是不知道的,因为,这册封的圣旨,就在木某手中,等到木某将这圣旨宣读之后,这位沐婉儿沐姑娘,自然就是周朝的皇后了!”言语罢间,木圭从怀中摸出一份金黄色的绢布,上方所书,赫然便是册封沐婉儿为周朝皇后的旨意,众人皆是面面相觑,孟廷玉却是淡然开口言道:
“木统领是觉得有这份圣旨就够了吗,这样的圣旨,我厉朝有着千千万万,要多少,有多少,不知道木统领是想要多少份呢,朕都可以给你,不过,我厉朝册封皇后的圣旨,却是这一生一世,都只有一份的存在,你这绢布,如何比得,啊,如何比得!”
说到后来,孟廷玉的声音带上了些许戾气,直到此时,孟廷玉才拿出了些帝王的威严来威胁木圭,之前都是在和木圭好好交谈,可是,此时的木圭实在是欺人太甚,竟然是连册封的圣旨,都是敢拿出来了,真当是厉朝无人吗!
本以为这厉朝圣上是个可欺的软柿子,说了这么久都是没有说出来一句狠话,甚至还不如那几个臣子有血性,木圭本是极为鄙视的,所以才会蹬鼻子上脸,越渐过分,此时孟廷玉陡然发作,可是将木圭给吓了一跳,一时间,倒是不知道该怎么回了,就那么愣了,手上圣旨飘然落地,也是没有去捡,就在众人以为这木圭真是吓着了的时候,却见到他“咚!”一声,就倒在了地上,由着是硬生生下去,硬是将脑袋给磕出了到血口子,虽然不深,也是看着渗人。
就在众人疑惑,这木圭不会是这么轻易就被吓晕了吧,其身后忽然钻出来一人,但见孟廷玉挥挥手,那人便是将木圭给带下去了,看孟廷玉的意思,似乎也是并没有想要伤害其性命,毕竟,国之颜面犹在,何必在这种小人物身上计较!
“放心,我只是让人打了他的迷穴,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