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老,你说什么白点?你别着急,咱们慢点说。”周令戊闻听林老探长焦急的话语心中也是急迫,可是现在越着急越说不明白,还不如镇定下来好好说,把话说清楚。
“你和七雄老在现场发现的白点,谁也没想到就是那些看似不起眼的小白点儿让这件案子有了大的进展啊!”林老探长欣喜若狂的说道,一边说还一边将手中的文件递给周令戊,并且他生怕周令戊一时间翻不到地方,所以特意将印有证物照片的那几页翻开指给周令戊看。
周令戊仔细一看才发现,原来自己和七雄老发现的那些小白点还是少之又少,在那个“天山童姥”的老不死的主张之下,法医部和技术部的人又在可儿的尸体之上发现了很多:被烧毁的儿童鞋的一根鞋带之上、死者裙子的内侧。技术部和法医部的人将印有白点的部位用剪刀剪掉,做成了检查用材料,放在显微镜下,继而又使用化学试剂进行了化验,化验除了丙烯酸酯的成分,有丙烯酸甲酯,丙烯酸乙酯,2-甲基丙烯酸甲酯和2-甲基丙烯酸乙酯等等等等。技术部的人推断这是以丙烯酸酯共聚乳液为代表的的一大类合成树脂乳液涂料,也就是人们常说的乳胶漆,确定了这些白点是乳胶漆之后,技术部又经过了一段时间的检测,整合以及判断,最终终于得出了一个结果,那就是,这些白点是内墙乳胶漆,也就是说,这些是犯罪嫌疑人在强**女可儿时,因为一时慌乱而在无意之间留在现场的证物,这也是证明犯罪嫌疑人的证物,换句话说,犯罪嫌疑人是一名建筑工人,再联系之前确定的凶手与受害人可儿很有可能是相识的关系,这样一来,凶手的范围一下子就从茫茫人海瞬间缩小到了可儿父亲身边的熟人。
虽然这看似是一个小小的进展罢了,可是仔细一样,也正是因为有了这一点小小的发现和进展,让整件案件都清晰明了了许多。就好像是一艘行驶在布满了浓浓的海雾的航船突然找到了启明灯一般。有了前行的方向,目的地还会远么?
尽管警局里面的大部分人刚刚处理完王梅副局长的案件,还没有来得及为王梅副局长举行葬礼就迎来这这一起上面特别重视的s级案件,但是大家没有一丝一毫的怨言,恐怕也是因为在短短的三天时间之内便从一无所知仅仅有着一具尸体达到了已经可以明确的划定犯罪嫌疑人的范围这一进度了,眼看着胜利在望,所有人都干劲儿十足的期待着这起案子之后的一段小长假了。
在传统的刑事案件调查之中,对于确定犯罪嫌疑人来说一般采用对犯罪嫌疑人进行“心里画像”的手法,从而进一步确定犯罪嫌疑人的可能人是谁。而这个想“心理画像”并非像是那些悬疑小说里面,亦或是某些迎合出品商和大众口味的悬疑推理剧集那样迅速准确,这一过程往往要经历大量的明态信息才能够确定犯罪嫌疑人浅态的特征,也就是说,需要用大量的,有代表性的物品、证据才能够初步确定犯罪嫌疑人的可能特征。就像目前来说,刑警和法医,以及周令戊等人的实地考察之下才初步确定了犯罪嫌疑人的作案动机和作案手法,但是如果不是机缘巧合之下被七雄老发现了散落在地面之上的白色乳胶漆斑点的话,现在对于犯罪嫌疑人的已有信息不过就是:男,恋童癖这两个而已。
不过既然已经确定了犯罪嫌疑人的职业,那么原本需要调查的圈子就迅速缩小了,现在警方只需要调查受害人可儿父亲身边最近一段时间经常露面的人即可。
在林老探长的强烈要求下,周令戊一行人被带上了返回北京的飞机,原本这趟回程的人选李警官是十分不同意的,在他看来,周令戊固然天赋异禀,年纪轻轻就能有这种熟练地现场勘查技巧和侦探经验,但是毕竟他在心里还是对于周令戊不敬长辈,是一个“富二代”这种事情不感冒。但是碍于林老探长是自己恩师的面子之上,他的这种不满也就只能在表面上表达表达罢了,对于周令戊随同他们一同返京的这件事情还是不能够有什么避免的。
不过,虽然周令戊和七雄老两个人不能被拒绝登上飞机,但是其他人则完全可以了,比如说杨中山,比如说般若,比如说湛卢,比如说老玄武。
但是周令戊又岂会让湛卢独自一人留在这里,所以他在临行之前将湛卢装进了灯笼之中,藏在了自己臂膀之上的烙印里面。
飞机之上,林老探长和周令戊以及七雄老聊了很多,包括林老探长几十年的从业经验和蹊跷离奇的故事,七雄老也交流了很多他当仵作时候的事迹,当然,他都是以“长辈曾跟我讲过……”这种语句开头儿。
倒是赵敏硕自从那一次与周令戊“相谈甚欢”之后便再也没缠着过周令戊了,周令戊虽说奇怪,但是也没有什么兴趣把时间浪费在他的身上,他现在只想赶紧办清楚这起案子然后把之前欠下的“债”全都还清,赖在自己身上得命案实在是太多了,他现在不需要开启阴间之眼就能知道自己周围一定有很多冤魂在跟随着自己,想要让自己的冤屈能够大白于天下。
飞机很快就到达了目的地,毕竟两个城市之间并没有多远,仅仅只有不到一个小时的航程罢了。
下了飞机之后,几人乘坐从机场开往警局的大巴专线,经过了一个多小时的颠簸之后,众人终于到达了位于市中心的警局。
中央听闻李警官带着重大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