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过来,已经下午。
看了一下,房间中有不少干粮,三下两下全给吃光了。接着,再吃了一堆补血益气的药物,完了倒头继续睡。
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点上一根香烟,抽一口,就又觉得生龙活虎,精神抖擞了。背部的枪伤,也不怎么痛了。估摸着,再有个两三天,就能彻底康复。
神创药,就是神啊。
走出房间,来到船头的甲板,抬头,空中白茫茫的一片,飘落着细细的雪花。而在不远处,已经能望到陆地。
米国,就要到了。
“真美,真清爽。”
李中南深深地吸了一口,禁不住一阵神清气爽。
自从离开燕京后,这几年来,都没见过雪呢。清晰地记得,第一次见到雪,兴奋得大叫大跳。跟着,一个不小心,摔了一个四脚朝天。
自个爬啊爬,愣是爬不起来。
就在雪地里,就在他冻得脸青鼻肿的时候,一只玉手突然伸了过来。稍微一愣过后,抓住了,被拉了起来。
跟着,看到的是,一张干净的笑脸。
当时的她,正处于二八年华,冬天里,穿着的确是一套素色碎花连衣裙,黑色长直发如瀑布般垂在香肩上,没有搽唇膏的樱桃小嘴上,有着一抹天然的嫣红,鹅蛋脸上镶嵌着水汪汪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不时眨动着,挺俊的瑶鼻,粉嫩的樱桃小嘴时而上扬着,形成一抹美丽的笑靥。
青春飞扬鲜活。
只是看了一眼,他就深深沉醉其中,甚至连“谢谢”都忘记跟她讲了。
不知道,这几年,她过得怎么样?
“你在想什么呢?”
背后传来一个娇媚的声音。
“没什么。”
李中南轻微一笑,回过神来。
依千卡走了上来,和他肩并肩站在一起,遥望着远处的小城市:“很快,就要登陆了。李,你这是第一次来米国吗?”
李中南尴尬一笑,道:“是的。”
尴尬的,是昨天的事。
话落,瞄了一眼她的大长腿,又禁不住暗道了一声可惜。对于这个米国少妇,厌恶什么的,是谈不上的。
当时,她威胁他,不给她睡的话,就要向黎月清诬陷他的时候,甚至已经在考虑,是不是应该吃一点药,直接干了得了。
只是,她说的那一番话,要他**趾头什么的,彻底把他给刺激到了。不然,肯定不会直接甩她出门的。
依千卡转过身来,冲他略微一笑,问道:“需不需要,我给你当导游?”
语气,非常的淡然。
似乎,两个人是多年的老朋友一样。
李中南闻言一阵汗颜,道:“这个···我不是来游玩的!”
难道,她忘记了昨天发生的?
当然,忘没忘,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如此看来,以后还是有机会和她进行更深层次的交流?
有点蠢蠢欲动啊!
“李,你是不是还在怨恨我?”
依千卡冲他歉意一笑,真诚道:“对不起,我为我昨天的行为,向你道歉,希望得到你的谅解。”
李中南道:“不,是我该向你道歉,我太粗鲁。”
依千卡尴尬一笑,道:“确实有一点!”
不过,难能可贵。
能在她的色·诱下,对她下如此狠手的,估计全世界也就他一个了。
李中南闻言荡笑了一下,道:“其实,依千卡,我···”
“李先生,你不用内疚。我知道,你是一个正人君子,就跟柳下惠一样的存在。真的,我非常的敬佩你。”
依千卡道。
李中南闻言哭道:“这个···还好吧。”
柳下惠?
要不要这样来形容啊!
内疚个球啊,他只是可惜啊,只是恨啊。本来是想告诉她,其实他只是昨天中枪了,实在太累了。如果她需要的话,现在可以来。
只是,先有昨天的坐怀不乱,再被她当面这样夸奖。他姓李的脸皮就是再厚,要吃回头草的话,也是讲不出口的。
接下来,两个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主要的是关于米国的一些事。至于挑逗或者暧昧的话,想说,但却没勇气说。
麻蛋的,心痒啊!
靠岸前,依千卡迟疑了一下,又冲他歉意一笑,道:“李先生,很抱歉。事实上,我只是和黎月清打了一个赌。因为我觉得,你是一个色鬼。”
李中南哦了一声,问是什么赌约,依千卡又一五一十告诉他。听完后,暗自一阵庆幸,要不是由于中枪失血过多,再加上和赵草干了太久,黎月清肯定是要输的。
20的股权啊,肯定是要心疼死的。
真的,太幸运了。
依千卡又冲他轻微一笑,道:“李先生,我告诉你这个,是希望你不要误会我,我并不非你想象中的dàng_fù。”
李中南笑了笑,道:“兰拓普小姐,你多虑了,我并没有这样认为!”
得,反追她的,就不要想了。
不然的话,这个米国妞一定会认为,他觉得她是一个dàng_fù。到时候,吃不上肉不说,肯定还要落个难堪的。
“谢谢。”
依千卡闻言一阵愉悦,跟着又道,“李,你是一个正人君子,我非常的钦佩你。不知道,你是否乐意有我这个米国的朋友?”
李中南道:“当然!”
话落,当即就想张开双臂,和她来一个拥抱。只是,她却是先伸出一只玉手来。
得,握手就握手吧。
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