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要不是你出现救了我们,还不知道恶人用什么残忍的手段,对付我们?多谢你了,大哥!”段誉毫不掩饰感激之情。
“好了,你都叫我大哥了,救你们自然都是应该的!即使不是你们,我也会出手拦下他们,避免他们滥杀无辜。”萧云飞还在刷段誉的好感度。
“大哥,你武艺如此高强,不知我能否向你学习呢?”段誉以期盼的眼神看着萧云飞,生怕他拒绝。
一路行来,萧云飞和段誉似有聊不完的话题,其他人见此,都故意落后一段距离,跟随在后。
让段誉习武的事情,萧云飞本以为还要费一番口舌才行。没想到经过几恶人来袭之事,段誉竟主动提出,萧云飞自然不会不答应,忙表同意。只是说到,要段誉以北冥神功吸纳别人内力之时,段誉竟然坚决不同意。
萧云飞劝说了半天,毫无效果,只好暂且作罢。萧云飞只能心中思量对策,段誉如果不以北冥神功积蓄内力,恐怕一直到了最后,他也无自保之力。
“二弟,你有没有见过莽牯朱蛤?”萧云飞偏过头问段誉,表情很是随意。一行人赶往大理城,萧云飞和段誉骑马并排,行在前面领路。
“莽牯朱蛤?”段誉神情复杂,脸色阴晴不定,让人参不透他真实的想法。
“莽牯朱蛤是一种奇异的蛤蟆,长不逾两寸,全身殷红胜血,眼睛闪闪发出金光。颈下薄皮震动,便能发出牛鸣般的吼叫,声若牯牛,全身朱红。不知你在过没有?”萧云飞向段誉解释道,眼睛密切注视段誉的神色。此物本来就应该为段誉所得,如若不然,段誉的小命可是危险。下一步计划也不能实现。
“你说是那只蛤蟆啊!我不只见过,还……”段誉一股脑地将遇见莽牯朱蛤的事情全部道出,没做保留。
众人也听得心惊,如此毒物钻进了段誉口中,不由紧张地看着段誉,生怕他毒发。
“誉儿!你竟然遇到如此意外,不知身上可有不舒服?到了府中,一定要把太医找来替你仔细瞧瞧!”刀白凤脸色煞白,显然已被莽牯朱蛤爬进段誉口中之事吓到。
“玉虚散人,无需担心!此是二弟的大机缘。一般毒蛇毒虫的毒质混入血中,立即致命,若是吃在肚里,只须口腔、喉头、食道和肠胃并无内伤,那便全然无碍,是以人被毒蛇咬中,可用口吮出毒质。只是天下毒质千变万化,自不能一概而论。这莽牯朱蛤虽具奇毒,入胃也是无碍,反而自身为二弟的胃液所化。就这朱蛤而言,段誉的胃液反是剧毒,竟将它化成了一团脓血。自此,二弟估计已经有了百毒不侵的体制。”萧云飞见得大家恐慌,连忙解释。
众人这才有所放松,刀白凤和木婉清自不必说,如果段誉有个三长两短,其他之人难逃罪责。大理皇帝虽然仁义,但上位者自然有上位者的威严。
虽然听说段誉可能百毒不侵,却没人敢去验证这个事情。段正明无嗣,段正淳又只有这一个儿子,他自然是大理国未来的皇帝。皇帝的权威,没有人会去挑战。
离大理城沿有二三十里,迎面尘头大起,成千名骑兵列队驰来,两面杏黄旗迎风招展,一面旗上书着‘镇南’两个红字,另一面旗上书着‘保国’两个黑字。段誉叫道:“大哥,我爹爹亲自迎接我们来啦。”玉虚散人哼了一声,勒停了马。高升泰等一干人一齐下马,让在道旁。段誉纵马上前,木婉清略一犹豫,也跟了上去。萧云飞和符敏仪没有上前,留在原地。
两名旗手向旁让开,一个紫袍人骑着一匹大白马迎面奔来,一张国字脸,神态威猛,浓眉大眼,肃然有王者之相,正是镇南王段正淳。
段誉伴随着段正淳驰马前来,人还未到近前,就听到段正淳略带磁性的声音传来。
“萧少侠,大恩不言谢!我听誉儿说起,一路蒙你照顾,此番又是救了大家性命。如此大恩,难以回报,还请先到府中小住几日,让我略尽地主之谊。”
萧云飞心中暗道,无怪乎段正淳能有如此多的红颜知己,个个死心塌地,当然康敏那个心理有问题的例外。此人相貌堂堂,气质高人一等,家世又好,还以礼待人。女人心中绝对的白马王子,杀伤力真可谓不小。
“我和二弟是一见如故,帮他自然是份内之事。到是镇南王算是我的长辈,没上前拜见,到是我失礼了。”萧云飞不卑不亢出声答道,当然他也只是嘴里说说,没人会认npc当做长辈吧?
段正淳可是人精,自然看出了萧云飞的部分想法。与自己客气,多半还是瞧在自己儿子的面子上。自己掌大权以来,气势日盛,虽是无意识的流露,也足以给普通人无边的压力。此时,见萧云飞无视自己的威势压力,心中对萧云飞的评价又高了几分。此人真可谓一代人杰,誉儿能与他义结金兰,确实是前世修来的福分。
段正淳又跟萧云飞符敏仪寒暄了几句,便告了个罪,让段誉招待,自己去哄亲亲好老婆了。
黄昏时分,一行人进了大理城南门。‘镇南’、‘保国’两面大旗所到之处,众百姓大声欢呼:“镇南王爷千岁!”“大将军千岁!”镇南王挥手作答。
大理城内人烟稠密,大街上青石平铺,市肆繁华。过得几条街道,眼前笔直一条大石路,大路尽头耸立着无数黄瓦宫殿,夕阳照在琉璃瓦上,金碧辉煌,令人目为之眩。
一行人来到一座牌坊之前,一齐下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