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给客人道歉。

应曲和指着狗道:“好了,道歉了,满意吗?如果您觉得贵宾卡不够,”他接过周明递来的支票,递给男人:“这是给你的精神损失费,如何?”

男人因为狗“磕头”的动作而震住。这狗……他妈的成精了?

男人轻咳一声,看了眼支票上的金额,神色缓和道:“今晚这事就这么算了。”

应曲和点头:“好,领了支票去跟我的助理签一份保密合同。”

“保密合同?”

应曲和:“不然,我怎么相信你不会把今晚的事情说出去?”

西米默默地给应曲和点了个赞。

果然是只老狐狸。不过她更在乎的是,支票上有多少钱。

饿狼将一整只猪肘子啃得干干净净,只留了一根骨头给ulrica舔。

等工作人员都出去后,西米盘腿坐在地板上,看一狼一狗粗鲁地舔盘子。

西米道:“这得是多久没吃饭了?小狼不是送回了林业局吗?”

应曲和神色复杂地看着ulrica:“是送回去了。”又被ulrica给带了回来。

都说养孩子不省心,应曲和养条狗更不省心。

无端叼回一只狼,送走了还跟他闹脾气,玩离家出走。

应曲和现在有将他吊起来打一顿的冲动。

等一狼一狗吃得肚皮滚圆饱,应曲和先带两只了回了家。下午两条狗闹事儿的事就传进应食轩厨房,西米跟应曲和的关系大家也都明白了。

经过上次扮女人事件后,男厨们便不敢再戏谑西米。今天这事儿后,男厨嗯彻底闭了嘴。

下班后,西米和刘洋被鬼烟枪叫住,“你们两个小家伙,等等,先别走,我有事和你们商量。”

西米跟刘洋面面相觑,走到鬼烟枪面前。

鬼烟枪咂摸了一口烟,吐出一口浑浊的白雾,坐在椅子上看着他们问:“现在有一个进国宴的机会,你们愿不愿意去?”

国宴??

西米浑身的血液都被点燃。

刘洋眼睛里也冒精光,国宴啊,他跟西米一样,做过很多宴,但唯独没有做过国宴。

鬼烟枪道:“我师弟李国梁接到国宴邀请,担任三月后国宴的后厨负责人,他负责挑选厨师,让我从应食轩推荐两个出来。”

刘洋激动地抓住鬼烟枪的胳膊:“所以你就选了我们!鬼烟枪,我今儿觉得你特别可爱!”

“别贫。”鬼烟枪看向西米道:“不过这一次我师弟对国宴厨师的要求相当严格,首先要训练你们三个月,其次,女厨和男厨一样,剃光头上岗。丫头,你要考虑清楚。”

闻言刘洋可怜巴巴摸了摸黑漆漆的头发,“头发这么短,还剃啊?简直变态啊!”

鬼烟枪:“还有,这一次最终进入国宴的厨师,要求学会最基础的法语交流。两个月后进行考核,如果你们不能通过考核,同样会被淘汰。”

“法语?”刘洋咧嘴一笑,“我没问题啊。”

他用胳膊肘倒腾了一下西米,“我说,你该不会舍不得你这头发吧?”

西米心疼地抓了一把卷曲的头发,“能不剃吗?”

“可以啊,不用去国宴就是了。”鬼烟枪咂了一口烟,“应食轩这么多厨子,排队等着呢,你不去总有人巴着想去。”

西米努嘴:“那让我考虑一下好吗?”

鬼烟枪就知道她会纠结,别说女孩子剃光头,就是让他剃光头,那也是极心疼的。老了都有臭美的心,何况一个小姑娘。

西米不知道是以怎样一种心情回家的,国宴和头发,她只能选择其中一样。

明明潜意识里觉得国宴最重要,却也狠不下心去剪头发。

应曲和总喜欢揉她的头发,如果她没了头发,应曲和会不会很嫌弃她?然后……分手?

初冬。

卧室窗户开着,风吹进来,冰冷刺肤。

西米对着梳妆镜,最终还是咬牙,拿起剪刀一点点剪掉头发,直到头发只剩寸许,再用刮眉刀,慢慢地刮干净。

一颗头光溜溜地。

西米愣愣盯着镜子里的自己,最终还是受不住刺激,捂着脸“啊”一声叫出来。眼泪抑制不住眼眶外滚。

她留长发的yù_wàng顿时就被现实掐灭,一颗心如被猪油泼溅过似的,滚烫地疼。

应曲和安顿好一狼一狗,从后院回来听见楼上传来西米的尖叫声,上楼敲她的房门,里面无人应答。他皱着眉继续敲:“西米?出了什么事?开门。”

西米转过身背对镜子,揉着红彤彤的鼻子,声音沙哑而瓮,“我没事。”

隔着一道门,应曲和光听她声音就能脑补出她的哭得样子。

鼻涕眼泪,眼睛红肿,甚至连鼻尖都是红的。

应曲和继续敲门:“开门。”

西米捧着自己的光头往被窝里钻,这种时候她哪里敢开门?

根本没脸开。

应曲和开始撞门。

听着外面“砰砰”地撞门声,西米心如锤鼓,狂跳不安。她又迅速钻出被窝,躲进衣柜里。

应曲和踹门进来,发现房间空荡荡,最终将目光锁定在衣柜门上。

他唰一声拉开衣柜门,光头西米顿时暴露,仿佛一只突然曝光在阳光下丑陋老鼠。

应曲和看见她光秃秃的脑袋也是一愣。

西米咬紧嘴唇抱着脑地埋下头。

“你想骂我就骂吧,我就是这么神经病,头发不想要了。”

应曲和消化了好半晌,伸手将她捞进怀里安慰,也没有问她为什么,只道:“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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