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利鄙视地看了她一眼,这女人真是装小白花装惯了,简直无时不刻不在魅惑他人。亏了丽丽不在,否则他免不了又要被自家老婆酸上几句。
但鄙视归鄙视,刘利最终还是应下了她的请求,毕竟这事对他确实不麻烦,又能给警幻找些麻烦,没准还能借此从白飞飞这里看出更多的□□……即便他对白飞飞一点信任都欠奉,也没道理拒绝。
“邢小弟,我就知道你会答应的!”白飞飞见刘利答应了下来,好似非常开心地欢呼一声,眉飞色舞地道,“那就这么说定了,我得先行去布置一二。下月的初三,我们在金陵雨花台相见,到时再细说我的计划!”说完,她便挥了挥手,步履优雅地离开了刘利的水榭,当真是惬意得很。
“白飞飞的秘密比我想象的还大啊!她背后的存在似乎也在谋划着什么……”刘利看着对方渐渐消失的背影,不由得在心里感叹道,“不过,白飞飞对她背后的那位也不信任。她之前看似是在透露警幻的真实目的,而事实上却也有变相地揭露她背后那位谋划的意思在里面吧?她到底想要我知道些什么呢?又为什么非要我知道?总感觉她的话里还是隐藏了什么重要消息……”
想了许久,刘利也没理出什么头绪,只得暂时放下,反正来日方长,也不急于一时。接着,他转而思索起下月初三究竟要布什么阵法来拖延那许多高手来……
……
就在刘利苦思冥想的时候,京城忠靖侯府中,丽丽和史鸿也是相对而坐,谋划起了明日文庙对质的事。
“这么说,你如果再晚去一步,没准就要被你父亲送到茫茫大士面前去‘现’原型了?”丽丽又好笑又怜悯地看着史鸿,摇摇头问道。
“是的,据母亲说,父亲是想能哄就将我哄去城郊的大佛寺,如果我坚持不去,他就让人将我绑去……哎,如果不是陈姐姐你及时送来消息,我怕是就要遭那赖头和尚的毒手了!一旦出了城,那和尚能用法术的话,他可不是想让我变成什么就变成什么……”史鸿对父亲的打算也是颇为心寒,就算这次成功过关,他们父子间怕是也要留下芥蒂了。
“变化之术不是那么容易的,凭着茫茫大士入道(先天)中、后期的修为怕是还办不到……我猜他只想用些幻术和障眼法,毕竟想要整死你重点不在你真的变成什么,而在于你父母看到你‘变成’了什么!”丽丽学着刘利的样子,捏着下巴推测道。配上她可爱小姑娘的外表,很是有些萌。
“整死我的重点……”史鸿被丽丽‘耿直’的语气噎了噎,以致于完全没感觉到‘萌’点,他满头黑线之余,干笑一声转移话题道,“那些都不重要了,反正在我的据理力争(眼泪攻势)下,母亲已经完全相信了我的说辞,父亲也在母亲的劝说下改了主意,同意了我在至圣先师见证下与那赖头和尚对质的请求。”
“先别得意忘形,小心到时乐极生悲了!”丽丽泼冷水的同时,将一块丑的非常有特色的石头递给了对方,道,“这是一件可以抵抗精神控制的法器,你随身佩戴着,免得明天去往文庙的路上遭了算计!”
“这……这是法器?好‘别致’的造型……你不说我还以为是工地上的废料!”史鸿接过那好似土坷垃一般的东西,打量了一番后吐糟道。
“这本就是刘利炼器炼废了后的残次品,说废料也没错……”丽丽内里腹诽,面上却一本正经、毫不脸红地告诫道,“法器的外观并不重要,最主要的还是威能……所以少年,以貌取人、以貌取物都要不得啊!”
“受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