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扫视着周围,腰间的有一把枪的子弹还是满的,是留给这群忍者的头领,那个一流秘术境界的忍者,但是这个家伙没有出现。
白泽带着孙悟空面具,提着带血的刀刃就像从地狱走出的魔神,眼神扫到哪里,四处偷偷围观的村民都是头一缩,吓的慌忙逃窜。
“怕我吗?”白泽自语一声,拔出一把左轮枪,一发发的把黄色的曼陀罗子弹上膛,抬手就对着方运的尸体开了好几枪,伴随着枪声炸裂而响,火焰燃烧蔓延了起来,慢慢的火光转大,烧灭了不久前战斗残留下来的一切痕迹。
那些滥杀无辜的东瀛忍者死不足惜。
至于方运这个人算不上什么真正的坏人,他是个真小人,一直在做着他自己认为对的事情,认为能对自己利益最大化的事情,信仰的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他错了吗?没错!他只是该死而已。
方运没错,芸芸众生,大千世界的许多人都是如此,难道那么多人都错了吗?错的其实不是个人,而是这个黑暗的社会,还有肮脏的人心。
白泽嘲讽的哼了一声,他杀了方运之后并没有想象中的快感,而是觉的可悲,可悲的不是别人,是他自己。
仅仅隔了一个多月的功夫,他从一个普通的学生已经变成了杀人就像吃饭喝水般简单的人,心态变化何其大?是他想要变成这样的吗?从来不是!
白泽握紧了拳头,心中暗暗发誓,以后他的命运再也不要被任何人掌控,任何人都休想算计他。
鬼面发出的纸鹤在天空中遥遥的看着他,白泽冷眼瞧了一眼,抬手隔空一刀对着纸鹤就是一发破军。
刀气纵横睥睨,但纸鹤似活物扑打下翅膀却躲过了,然后瞬间跑远。
白泽皱了皱眉头,望着天空中纸鹤飞走的方向,没有跟上,而是转身回转了戴老头的居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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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刚刚下山,白泽出去了也才一个多小时不到,便带着满身的血腥味回来了。
无视着正在收被子的林曦和姬浩然惊疑的目光,白泽带着面具便直奔鬼面的屋子。
“是成功了还是失败了?”林曦拽着被子角,自语着。
“小子,你是遗忘什么东西了吗?”戴老头带着开玩笑的在白泽身后喊着。
白泽却充耳不闻,大跨步的推开了鬼面的屋子。
白泽刚想组织语言,却发现屋子里是空的,鬼面并不在里面。
人呢?
白泽环顾整个房间所有的角落,却无法发现鬼面的踪影,皱眉正要转身出门,忽然感觉脊背一冷,鬼面不知何时已经不声不响的站在他的身后。
“你……?”白泽的身体一瞬间有些僵硬。
“如果我要杀你,你刚才已经死了。”鬼面的话依然沙哑,两人都带着面具,鬼面却好似能看穿白泽的表情。
“怎么?杀了几个杂鱼,就以为自己厉害了?为什么不跟着我的纸鹤走?你没有杀完!”
白泽果然所料不错,纸鹤不光是引路者,鬼面还能通过纸鹤看到白泽的一举一动。
“我知道。”白泽话说的淡漠,“东瀛的那个一流高手还活着。”
“哦,你知道,你为何不杀?”鬼面的话中已经带了丝怒气,“还是你害怕了?”
白泽转身直面鬼面,摇了摇头,“我回来只是忽然想明白了一件事。”
“什么事?”鬼面讶然。
“曾经有人告诉我,要想解石化咒,要么是一流高手牺牲大半功力强行解咒,要么杀了施咒者娜迦。”白泽说到这里话音一顿,带着嘲讽,“那个东瀛首领是一流高手,如果我有杀他的能力,我为何要求你。我不可能为了你一个口头承诺,就去茫然送死?我需要一个保证。”
“什么保证!”
“第一,我可以帮你杀光那群忍者,但是你不能规定期限。第二,你把破障丹给林曦和姬浩然让他们带回去给我的朋友。第三,我会遵守我的诺言,可以用心血发最毒的毒誓。第四,你可以用纸鹤监视我,姬浩然和林曦算是你的手下了,如果我成功的杀光了那群忍者,你就可以隔空命令林曦和姬浩然给我朋友用药,失败了,就随你的便。”
白泽的话一字一句的落在鬼面的耳中,鬼面沉默了好久,半响,忽然声音嘶哑的大笑,“你在和我讲条件?你是不是弄错了一件事,是你在求我啊?”
“我不求你,只是交换,杀人总需要筹码。以你的能力,完全可以自己动手,或者找戴老头,你找我,本就是存了戏耍的心思。如果一个在你眼中实力不济的人全力以赴的去挑战一个一流的高手,这样岂不是更加的有趣?“
“你想和我赌?如果你赢了,你朋友得到破障丹,但如果你输了呢?我能得到什么?”鬼面沙哑的声调难听的就像在割裂人的灵魂,类似于用指甲摩擦黑板的沙沙声。
“你会得到理所当然的快感,还有来自于地狱的我的祝福!”
“有种!我答应了!“鬼面点了点头,把药放到了白泽的手中,“如果我知道你想耍小聪明,你绝对走不出这个院子。”
“大丈夫一言九鼎,你太小看我了。”
白泽知道鬼面的想法,冷哼了一声。鬼面一定觉得一开始主动先给他破障丹,他以不愿当狗推辞,现在又玩这一手,如果只是为了玩掉包计,那种狸猫换太子的伎俩,鬼面话里的意思肯定就是把他给灭杀,以儆效尤。
这世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