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也随声附和:“对,对,不管谁是谁,反正你们说的什么我们也看不见,我只看见我儿
子在这里,我也实在是受够了,真是太傻了!这大半夜的,外面还下着大雨,不回家,一个个地在这里神神叨叨地,干什么呀这是!”
我父母明显是开始急躁了,他们什么也看不见,今天,哦,不,准确地说是昨天晚上十点钟从家出发,先后进了寿衣店,入了太平间,深入筒子楼,看着两个成年男子神神叨叨地对着空气说话,一会儿地府,一会儿判官,一会儿儿子又成了刘建国。。。够了,实在是够了,他们急躁,真的不怪他们。
就在这时,我突然感觉到头疼,而且浑身像是被烈火在焚烧那般疼痛,我的身体又开始不住地颤抖起来,属于辰博的意识在逐渐占据主导。
我几乎忘记了,我是刘建国,我不会夺舍,我此时只是暂借我兄弟儿子的身体,不能维持太久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