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顿时就尴尬起来了。
朱离立一看是花小瓶,心里一抽,尼玛,运气要不要这么背,以后出门要查黄历了。
不过查黄历也没有用,毕竟学还是要天天上的,不可能今天黄历上说万事不吉就不去上学了,除非是想被男女混合打一顿差不多,而且打完了还是要去上学去。
水哥一看到就花小瓶就凌乱了。脑子飞快的转起来,想着组织点什么外交语言来缓和下尴尬的场面好呢。怎么说呢,怎么说呢?这样说?不行,那样说?也不行。脑海里默默的天人交战。
花小瓶笑眯眯道:“死胖子,咱们又见面了啊?这次你又是谁派来找我麻烦的啊?不会还是同一个人吧?”
水哥顿时准备的一肚子的话就排不上用场了,干脆用手一指朱离立,结结巴巴道:“没,没有,你,误,误会了,是这,这小子要找你麻烦,找到我头上来了,我一想八成又,又是来坑我的,就,就气得把他打一顿了。”
花小瓶这才看向还蹲在地上的朱离立,似笑非笑,眼神游离着:“听说你找人修理我?”
朱离立两眼一翻,什么叫听说啊,这死光头都当着自己的面揭发了,自己还能不承认还是怎么的。要是不承认肯定会被那死光头打个半死,承认了又怕被花小瓶打个半死。左右都是死。就看自己是想被男人打死还是想被女人打死了。
他暗暗盘算着,这死光头打了自己有一会儿了,应该已经出气了,但是也不能完全肯定。说不定刚才只是热身运动呢?花小瓶毕竟和自己是同学,落在她手上应该不会把自己打那么狠吧?或者求求饶,也许可以免挨一顿打也说不定。他实在是太怕疼了。
这会儿真知道啥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现在怎么摘也摘不干净了。
干脆两眼一闭,光棍的承认道:“不错,是我,我就是一时糊涂,猪油蒙了心,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别和我一般见识,我知道错了。姐,以后你就是我亲姐行吗?”
陈泛没想到还有这么火爆的情节埋伏在这里,顿时傻了眼。看看花小瓶,又看看朱离立。真心的瞧不起地上这位,忒给男人丢面子了。简直就是软骨头加贱骨头。
花小瓶心里打定了主意不插手,就让他们狗咬狗一嘴毛好了。撇撇嘴道:“我可没你这样的弟弟,你也别乱攀亲戚,我今天不过是顺道路过,你们继续啊,继续刚才的游戏嘛。我和我的小伙伴什么都没有看见。”
朱离立两相一比较,顿时就咂摸出味道来了。一下扑过去抱住花小瓶的大腿,不要节操的哭喊道:“花小瓶,你不能走啊,我会被水哥打死的,好歹咱们同窗一场,你不能见死不救哇!”
花小瓶怒道:“你特么都要找人修理我了,我不搭理你就是已经看在同班的面子上了,你还指望我搭救你?我看你真是脑子进水了,还是你当我是白痴啊?”
朱离立继续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天抢地:“我知道错了,花小瓶,你原谅我好吗,我知道错了。”
毕竟在学校得罪花小瓶的时候只是被拎起来一下,他还没有领教过花小瓶的身手,所以下意识没感觉到花小瓶的危险系数有多高。
这才有了前面想了又想还是不服气,竟然萌生叫人修理一顿花小瓶,打击下花小瓶嚣张气焰的想法,并且还付诸于行动,只是不幸计划流产,反而还惹祸上身。
此时也是真心悔过,涕泪满面,好不凄惨。
不过花小瓶见过的场面多了,还真没见过这样无下限的奇葩软骨头,一时也是有点无奈加无语。她默默的转头看了一眼已经看傻眼的陈泛。
陈泛终于回过神来了,上前去掰朱离立的手指头:“松手,干什么你,快松开手!你还要不要脸了你,你看看你自己,像什么样子啊?”
朱离立决心坚定:“不,我不会放手的,除非花小瓶原谅我!”
花小瓶终于忍无可忍,咬牙道:“我最后问你一次,朱离立,你松手不松手?”
朱离立心中惴惴不安,有些动摇了,想了想又坚定道:“不松手,除非你原谅我。”
花小瓶点点头,面无表情道:“好,这是你逼我的。”
说罢举起手掌,弯下腰在朱离立的后脖子处快准狠的劈下一个掌刀。
朱离立觉得花小瓶的口气有点不对劲,这是要放大招的前奏口气啊!正想说点什么来求求情时,只觉得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两只手软软的从花小瓶的腿上滑了下去,人也瘫在了地上。
陈泛和水哥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尼玛还真有一个掌刀把人劈晕的功夫啊?那不都是电视上演的吗?
陈泛眼神炽热。
水哥不禁暗暗庆幸那天她没给自己来这招,不然可丢死人了。
花小瓶厌恶的踢了一脚晕过去的朱离立,对水哥说道:“喂,你,等会儿把他叫醒啊,晕不了多久的,掐人中就可以叫醒的。掐人中知道怎么掐吧?人中就是鼻子下面嘴唇上面那道沟,大拇指使劲按一会儿就行了。我们先走了。”
水哥呆呆道:“哦,好,知,知道了。”
花小瓶和陈泛跨上自行车就要骑走之际,水哥突然醒悟过来似的大叫一声:“等,等一下!花,花小瓶!”
花小瓶和陈泛同时转了过来,不知道这货又发什么神经。刚刚已经把什么都交代清楚了,明明已经没什么事了啊?
水哥一脸不好意思道:“花,花小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