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冥二老轮番猛攻,无奈每一招都只使至中途,便被张无忌雷霆般一击,迫得变攻为守。
但这二人一生浸淫于杖法和笔法,端的是精妙纯熟,二人又配合默契,一人遇险,另一人登即攻上,迫得张无忌挥掌自保,张无忌欲伤此二人,却也甚难,况旦他们不时拍出一记“寒冥神掌”,令张无忌躲闪不迭。
三人霎时间斗了百余招,玄冥二老越斗越是心惊,原指望二人合力,顷刻间毙了这个愣头愣脑的少年,岂料战至百招,不单没有得手,反迭遇险境,手上招数总是不得使全,许多精微玄妙的变化竟施展不出,弄得左支右绌,险象环生,气得二人哇哇大叫。
张无忌也暗下佩服这二老功力之纯,艺业之精,自己若非先天上九阳神功克制他们的玄冥神掌,在这二老合击之下,必大居劣势不可。
当下三人倏进倏退,闪展腾挪直如一团影子。光明顶上雷声滚滚,风如松涛,激得地上,积雪团飞旋转。
顿饭工夫,双方已拆至二百余招,倚天原著,张无忌与玄冥二老交手,不用三十招已击败两人,但那是上过武当,张三丰授以太极拳、太极剑,随后再加以指导,张无忌在武当山上,足足呆了三个月催化后的结果。
现在的张无忌九阳神功虽然深厚,但是他毕竟没有学会太极和乾坤大挪移,如果不是之前玄冥二老,被叶凡打了三掌,受了不轻的内伤,以张无忌的本事,根本和他们对拼那么久。
随着时间的推移,玄冥二老进攻的招数,不禁慢了下来,他们功力虽精,但是内力却不如张无忌浑厚悠长,在加上九阳神功,绵延不绝,无穷不尽,三百招一过,二人俱感疲累,气息不匀。
张无忌却是愈战愈勇,一个疏忽间,鹿杖客肩头中掌,手中的鹿杖当的一声落在地上,鹤笔翁拼死抢上,双笔向叶凡背上“大椎”“灵台”**点下。
张无忌蓦地里使出武当派的轻功绝技“梯云纵”,当即纵身高跃,一转一折,鬼魅般飘退出来。鹤笔翁哪料有此,他这一招势大力沉,此际欲收招哪来得及,双笔一砸在鹿杖客的“膻中”穴,一点在脐部丹田。
鹿杖客肩头中章,左掌立运寒冥神功,疾拍出来,逼令张无忌撤退,这一掌恰拍中鹤笔翁胸口,鹤笔翁双笔未曾拔出,便被打得倒飞出来,两人同时”砰“的一声落在了赵敏的脚下。
这一下,四周的人简直惊呆了,叶凡能打败玄冥二老众人并不意外,毕竟他一个人就打退了六大门派,可是现在又冒出个愣头愣脑的小子,饶是赵敏有诸葛之才,此刻也不由大感头疼,她不禁向张无忌问道:”你又是什么人?“
”在下张无忌,十年前被这玄冥二老打重了玄冥神掌,因此不得已才出手的.....,“张无忌挠挠头说道,对于和女孩子说话他真的不习惯。
”原来是你,看来这一次明教真的是命不该绝,竟然会多出你们这两个帮手。“赵敏淡淡一笑,丝毫没有因为玄冥二老的落败而有任何不妥,她轻摇折扇向叶凡说道:”叶教主,名人面前不说假话,既然你知道我的秘密,小女子就就有话直说了。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我蒙古皇帝威加四海,叶教主若能归顺,皇上立颁殊封,明教自当大蒙荣宠,到时候阁下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就算拜将封臣也未尝不可。只要叶教主一句话,你将是我大元朝的朋友。”
这赵敏不愧为女中诸葛,眼看威逼不成,马上换成了利诱,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她相信只要出的起价格,就没有办不成的事。
叶凡摇摇头,双目如电,直视赵敏,说道:”你错了,元人残暴,多害百姓,方今天下群雄并起,正是为了驱逐胡虏,还我河山。凡我炎黄子孙,无不存着个驱除鞑子之心,这才是大势所趋。叶某虽是方外之人,却也知大义所在。
听我一句话吧!大元朝已经独木难支,大厦将倾,即便你父亲汝阳王有护国之智,但独木难支。我可以告诉你,不出三年,元蒙必败。到时候你也会落得个家破人亡之苦,还不如现在退隐江湖,和家人一起享受天伦之乐,这才是你现在最需要考虑的。“
叶凡说的是实话,历史的车轮是不会因为任何人而改变的,如今天下义军纷纷揭竿而起,元朝的灭亡,是迟早的事。
“危言耸听,大言不惭!”对于叶凡的话,赵敏当然不相信。
她父亲汝阳王官居太尉,执掌天下兵马大权,智勇双全,是朝廷中的第一位能人,天下义军起事,均被他遣兵扑灭。义军屡起屡败,皆因这汝阳王统兵有方之故。
按照她父女打算,只要江湖上的黑白两道自相残杀,到时候他们坐收渔翁之力,大元朝就会不战而胜,重回太祖铁木真的辉煌。
“唉!良言难劝该死的鬼,既然你如此执迷不悔,那咱们这能走着瞧吧!”叶凡淡淡说道:“赵姑娘,你下山去吧!”
赵敏一愣,随即问道:”叶教主不后悔吗?“
要知道,现在叶凡擒住他可谓是轻而易举,她手下高手虽多,却挡不住明教的联手进攻。
“擒住你也没用,你已经把六大门派抓了起来,在下投鼠忌器下也不可能把你怎么样,还不如把你放了。望你好自为之,不要为难那些人。”叶凡看了赵敏一眼缓缓说道。
赵敏叹了一口气:”想不到你连这件事情都知道了,叶凡是吧!我记住你了,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