丐帮诸长老、龙头挽留再三,叶凡见其意诚,倘若就此便去,不免得罪了丐帮,只得留下与宴。
一场酒席宾主尽欢,痛饮而散。丐帮众高手见他年纪虽轻,但武功既高而绝无傲人之态,豁达大度,殷殷以携手共抗鞑子为勉,众人均是大为心折,直送至卢龙城外十里,方始分手。
接下来的十几天,叶凡派出各路高手,去沿海附近寻找那陈友谅的下落,张无忌更是不放心,亲自带着数百明教教众,去灵蛇岛寻找谢逊。
但是,无一例外这几路高手,均都无功而返,而那成昆师徒和谢逊就像凭空消失了一般,江湖上再也找不到他们的一点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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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教光明顶的议事大厅内,一个五行旗的教众,躬身向叶凡禀报道:“教主,外面有几个波斯胡人要见教主,说什么总教来人,要让教主出迎!小的们见他们出言不逊,便欲教训他们一番,没想到这几个家伙身手诡异,几十个兄弟都被他们打伤了。”
明教一众高手大怒,当下就有几个暴脾气,就要过去收拾那几个波斯胡人。
叶凡心中一动,挥手制止了他们,按照时间推算,应该是哪波斯三使了,对于波斯总教圣火令的武学,他可是久闻大名了,尽然人家送上门来,他岂有不要的道理。
当下吩咐五行旗庄峥道:”让那几个家伙进来,如果他们敢反抗,不防让他们先吃点苦头。“
庄峥早就憋一肚子火了,眼下见教主答应,立刻带领一帮五行旗高手,去戏弄那波斯使者去了。
好景不长,门外脚步声响动,几名教众押着三个胡人走了上来。那三大使者好不凄惨,均是衣衫焦烂,须眉烧得稀稀落落,狼狈不堪。
叶凡心里暗笑,摇头道:“远来皆是客,怎么如此怠慢贵客?还不给三位使者换身干净衣服。”
三位波斯的使者,两男一女。两个男的都是身材高大之辈,一个虬髯碧眼。一个黄须鹰鼻,神态威猛。那女子一头黑发,和华人无异,但眸子极淡,几乎无色,瓜子脸型,约莫三十岁上下,虽然瞧来诡异,相貌却是甚美。
此刻他们知道眼前之人,便是他们万里迢迢前来寻找的明教教主,都是对起怒目而视。其中一个最为高大的虬髯汉子大声道:“你就是中土明教叶凡?”
叶凡笑道:“正是在下。你们三位便是那所谓的云风月三使?”
虬髯汉子傲然道:“然也,然也!我乃波斯明教总教流云使,另外两位是妙风使、辉月使。我等奉总教主之命,特从波斯来至中土。明教圣火令到,尔等还不下跪迎接,更待何时?”
这家伙憋了一肚子火,刚才被明教的那帮家伙,不是火烧,就是水淹,要末就是被巨木使劲砸,整的好不凄惨。如今总算是耀武扬威了一把。
说完以后,三人双手高高举起,每只手中各拿着一条两尺来长的令牌,那六妹令牌质地坚硬无比,长短大小各不相同,似透明,非透明,令中隐隐有火焰飞腾,颜色变幻。
叶凡淡淡道:“中土明教虽然出自波斯,但数百年来独立成派,自来不受波斯总教管辖。三位远道前来中土,叶某至感欢迎,跪迎云云,却是从何说起?”
那虬髯的流云使将两块黑牌相互一击,铮的一声响,声音非金非玉,十分古怪,说道:“这是中土明教的圣火令,前任姓石的教主不肖,失落在外,今由我等取回。自来见圣火令如见总教教主,叶凡还不听令?”
”波斯总教算什么东西,别说是这区区的圣火令,即便是你们那总教教主来了,想让叶某下跪,他也办不到?“叶凡冷冷一笑。
流云使大怒,道:“好!那你是决意叛教了?明教中人,不奉圣火令号令者,一律杀无赦矣!”三人互相对视一眼,目光中流露出决然之色,猛然跃起,齐齐扑向叶凡。
他们也知道擒贼先擒王,只要控制住了明教教主,所有的事情都可以迎刃而解。
叶凡见波斯三使此时竟然孤注一掷向自己出手,不由摇头失笑:“三个蠢货!”他身子后退几步,吩咐左右光明使者和白眉鹰王道:“你们三位见识一下波斯使者们的神功罢!”
明教三大高手闻言同时纵身越起,杨逍对上流云使,范遥对上辉月使,殷天正对上妙风使。
中土明教三大高手,对上波斯总教三大使者,瞬间便拆了个难舍难分。
这波斯三使出手古怪之极,明明看着是一脚踢来,忽然便是一个筋斗翻过来,紧接着又是屁股压了下来,或者一掌击来,还没有击实,便猛然跌跌撞撞,往前打去。不知是何等套路,与中原武林人士的打法迥然不同。
杨逍,范遥和殷天正与他们交手几招之后,都极为不适应。他们三人可谓是一代宗师,自负于天下武学无所不窥,武功正邪兼修,渊博无比。可是对上这波斯三使,却总是束手束脚。
这波斯三使东打一拳,西踢一脚。全然不成章法,偏又能够攻敌伤人,犹如不会拳脚之人胡乱出手,但又似乎还会那么一点功夫,乱七八糟,稀奇古怪。纵使杨范殷三人见多识广,此时也感到应付的极为吃力。
叶凡见三人应付吃力,笑道:“他们使用的是乾坤大挪移的精要心法,应左则前,须右乃后,三虚七实,无中生有......你们三个何必管他们招式如何?以不变应万变,这些人内力稀松,轻功差劲,论出手速度,哪里及得上你们?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