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赶紧扶进来吧!”左长林也是热心的老好人,见不得人受难。
“你们谁是郎中?”到了屋内,褚景瑞看着左长林急切的问道,因为房间了里除了左长林就没了另外的人。
“爹,是谁病了。怎么到了不去找牛大夫啊!”瑞婷和傅氏走了进来,看到褚景瑞在看看床上的人也大概明白了几分,是他?他怎么会出现自己家?是偶然还是故意?
不过,瑞婷很好的掩饰了心里的异样,跟着左长林走到了床前。
“她是郎中?”褚景瑞细细打量着瑞婷,见瑞婷长的娇俏可爱,但怎么看也不像一个郎中啊!
“婷儿,就是这位公子生病了,你快给他看看。”左长林不管其他人的想法,一把拉多女儿说道。
“好,爹,别着急。我看几位公子的衣服都湿透了。爹你和娘去找些你和哥哥的衣服,先让几位公子讲究着对付一晚吧!”瑞婷上来就注意到了褚景瑞三人浑身湿漉漉的样子,转头和左长林说道。
“好,反正爹在这儿也帮不上什么忙。”说完就要转身出去。
“长林啊,那没我什么事儿就先回去了。”驴老倔没有注意到褚景瑞的震惊,开始跟左长林交代。这么晚了,再不回去家人该担心了。
“好,驴叔也赶紧回家换换衣服,省的感染了风寒就麻烦了。”左长林也没阻止,毕竟乡临之间相互帮忙的事情多着呢,要是客套个没完,他们怎么生活啊!
“老人家,且慢。”赤出任务多自然了解些风土人情,开口阻止了驴老倔。
“公子还有什么事儿吗?”驴老倔不解的停住了脚步。
“不是,老人家多亏你,我们公子不至于找不到大夫,这是五两银子,算是给路费。”说着赤从怀里拿出一块银角子递了过去。
“这,这……,太多了。再说我也没做啥?”驴老倔不敢接手。
赤多少了解一些这些淳朴的村民,故意装出一副不高兴的样子,“难道老人家嫌少,……”赤的话没说完,“不是,不是,我收下就是了。”这贵人的心思真是难以捉摸。
褚景瑞却没有赤的闲心,只是一眨不眨的盯着瑞婷生怕她是个庸医。
把完脉,慢条斯理的擦了擦手,才说道“他这是中毒了,而且不止一种,虽然用天山雪莲压制了毒性,却也只是延长了些时间罢了!”
“既然姑娘光凭把脉就能知道啊衡的情况,不知可有办法医治?”褚景瑞听着瑞婷能这么准确的说出上官衡的情况,对她的医术信了几分,一着急抓着瑞婷的双手问道。
“咳——”左长林见褚景瑞拉着自家女儿的手不放,马上自己清咳几声已示提醒。
“对——对不起。”反应过来的褚景瑞红了脸。
“没事,这颗药丸给他服下,护住他的心脉。不过,想要彻底解毒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瑞婷也没计较,反而细细叮嘱道。
“谢谢,那彻底治愈需要多长时间?”放松下来的褚景瑞肚子传来咕咕的声音。
“奥,公子这还没吃完饭吧!农家漏室的,饭菜肯定不必自己的好吃,但肯定能填饱肚子,我这就去给两位公子准备饭菜去。”傅氏听到褚景瑞肚子叫的声音,没有嘲笑,反而带着淡淡的微笑说道。
“谢谢。”褚景瑞今天说道最多的两个字就是谢谢了。
“三个月。”瑞婷给了一个肯定的答案。
还好,还好。反正啊衡也在这里建了庄子,如果这小姑娘在这段时间能治好啊衡的身体也不枉他在这里花这么多的心思。
很快傅氏就把饭菜给端了上来,因为晚上还剩了些米饭,傅氏干脆把米饭热了热,做了两份西红柿鸡蛋盖饭外加一盆热热的红糖姜水。
“这是驱寒的,吃了饭你们就把它喝了。”
看得褚景瑞和赤眼珠子都快出来了,鸡蛋他们认识但里面红红的是什么?一尝,好吃。没想到这个普通农舍里还藏着这样的美味。
再次躺下的左长林和傅氏,再也睡不着了。“他爹,你说这几位公子是什么身份,明日会离开吗?”
“说不好,我听瑞婷说那位公子的伤彻底治愈需要三个月,恐怕不能吧!”左长林淡淡的说道。
“恩”是傅氏低低应答的声音。
那边守着上官衡的二人见服了小姑娘的药后,真的好转并且沉沉的睡了过去,二人才松了口气。不过也没敢离开,守了整整一夜。
次日,清晨。左家人为了不让人看出异常,就没有像往常一般晨练,傅氏也洗漱好后。和王厨娘到了厨房淘米熬粥。
上官衡是被饿醒的,但看着完全不熟悉的屋子。“赤,我们这是在哪?”
“这是左家庄一户郎中家里。”赤说道,因为上官衡将瑞婷的资料保密所以除了墨一之外,其他人根本不知瑞婷的存在。
“恩。”上官衡淡淡的回应了一声。
噔噔噔噔
“进来。”褚景瑞习惯性的喊道,没有一点起身开门的意思。
“各位,昨天睡的还好吧!我娘亲煮了山药粥,我想这位公子应该需要。”宸宇是早上才知道昨夜家里来人的,于是主动担起了送饭的任务。
“谢谢,有可以漱口的东西吗?”赤有些为难的问道。
“奥,这个是漱口水,你们用这个吧!洗脸的话去院子里,那里有井水。”妹妹说的对,这些贵公子要求真多。
“谢谢。”上官衡这时也认出了左宸宇,这可是自己未来的大舅子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