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将他搬到马车上吧,我处理伤口也容易些。”瑞婷出声吩咐道。
听到瑞婷的命令,不用别人。承德一个闪身抱起那人足尖一点,提起内力,很平稳的将人放在了文雨铺好的马车车厢里。
“多拿些热水,他身上的伤口需要清理。”待承德将人安置好,瑞婷轻轻一跃便上了马车。
“是。”所有指令在瞬间无障碍执行,短短几天,瑞婷已经收服了一众侍卫的心。
随着瑞婷用棉布的擦洗,老人的真实面目也慢慢显露了出来,一直跟在瑞婷身边的褚景瑞总觉的这人有点眼熟,待看到处理干净的正脸,他不禁失声喊了出来“皇,皇叔?”
褚景瑞这一叫,将那些侍卫的的眼神也吸引了过来,这一看还真是贤王爷。这是怎么回事,平日里不管世事的贤王怎么会穿着百姓的衣服,还被一群黑衣人追杀?
“鬼叫什么,没看见我正在给病人处理伤口了吗?”瑞婷现在不管此人是谁,到了她手里的病人便不能出事。
“对不起,妹妹,我只是太惊讶了,贤王是皇伯父为一的表弟,也是皇上最信任的人。”待侍卫都退下后,褚景瑞才解释道。
“这么说,我还救了一个大人物?”瑞婷一听,问道。
“恩,可以这么说。”褚景瑞对瑞婷的思维无可奈何,他很想说岂止是大人物啊,这还是他们的亲人,亲人好吧!
一个时辰过去了,南宫谦慢慢睁开了眼睛,面对的是一片黑暗以及虚弱的身体。这是在哪里,他只记得在就要在他命丧那些黑衣人之手的时候他被人救了,迷迷糊糊地的听到一个声音说她会治好他,之后再也支撑不住陷入了昏迷。
“有人吗?”开口竟没有往常受伤后的嘶哑。
“皇叔,你醒了,感觉怎么样?”褚景瑞听到贤王的声音,赶紧上前询问。
“景瑞,你怎么会在这儿?”贤王听着熟悉的声音,不敢置信的问道。
“皇叔,我去接我妹妹康儿。路经葫芦口,看到有人被人追杀,就将人救了下来,我也是后来才知道是您!”褚景瑞将下午发生的事一一道来。
“康儿?这么说我们皇室的继承人找到了?”贤王南宫谦激动的问道。
“现在康儿是镇国皇贵凤熙公主,而且您的伤也是康儿替您医治的。”褚景瑞现在恨不得所有人知道自己妹妹的好。
贤王却还沉浸在找到了继承人的喜悦之中,后面的话根本没有听到。“凤熙,带领威远皇朝走向复兴的凤凰。好,好,好,皇上选的这个封号真好。”
二人正在交谈之际,文心站在马车下扬声问道“褚世子,不知贤王好点吗?我家公主专门准备了白粥,可以端进去吗?”
“不用,我可以下去。”贤王现在迫不及待想见见这位侄女。
“文心,先将白粥端到公主那边去吧。我们一会儿就过去。”褚景瑞说道。
“是,奴婢会帮您安排好。”然后文心端着白粥退了出来。
“怎么了?”瑞婷看着文心原封不到端着白粥回来了。
“主子,贤王想过来一起用餐。”文心回到。
“行,那你准备吧!”瑞婷也很好奇这位传说中不管世事的贤王,正好见见。
“是”
下了马车贤王看到就是一堆燃烧的篝火上面吊着一个大大的铁锅,一个身着劲装的少女在不停的搅拌着什么。但里面散发出来的香味让这个一整天没有进食的老人,肚子唱起了空城计。
瑞婷注意到了这位老人的异样,用勺子轻轻舀起一些到了碗里,端着走了过去“皇叔,喝了它暖暖身子吧!”
“好的,谢谢。”贤王看着瑞婷眼神清澈、举止有理,没有一朝得势的浮华。在明知自己身份的前提还能下不尊不亢,不错,不错!
“皇叔,对瑞婷可还满意。”瑞婷习惯性的报上了在左家庄用了一年多的名字。
“不错,配的上我皇家公主的称号,看来你民间的父母在教养这件事上是用了心的。”贤王看瑞婷问出声,干脆将事情摊开来放在了明面上讲。
“那是自然。”瑞婷自豪应道。
“哈哈哈哈……咳咳——咳咳”因为笑的太欢,竟然牵动了伤口。
“皇叔,小心,你的伤还没好。这几天就先躺着吧!我会开些药方,让你早日痊愈的。”瑞婷上前将一粒药丸塞到了贤王口中。
于此同时京城的某些野心家的书房都遭了秧,因为他们派出去的杀手没有一个回去复命的,派人查探只有四个字——下落不明。
好一个下落不明。他倒要看看即使这位凤熙公主就是回了宫,能在宫里呆多久。
而这一路上的行刺的刺客,经过审讯,这些人也是分了好几个派别,看样子应该是京城里这趟水很混啊。
不过当这些人知道自己不仅安全的回京了,而且还带回了他们刺杀公主的证据,不知他们的会怎样?
京城内的的百姓都被皇上的一道圣旨惊呆了,皇室硕果仅存的凤熙公主在今天回京,所有五品以上官员都到城门口迎接,违者斩。
即使皇室的权威降到最低谷,明面上的圣旨他们还是不得不遵守。可让他们没想到是皇上铁了心要给凤熙公主张脸,居然还派了国家的守护神衡王亲自到城门口迎接。
不容多想公主的銮驾已经到了城门口,衡王竟然亲自带头走上前去“臣等恭迎镇国皇贵凤熙公主殿下,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臣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