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什么呢?虽然我很抗拒,但是起码渐渐地习惯了,这么多年来见证了太多的生死,已经习惯不再为生命的消亡而浪费一滴眼泪,我想如果再继续这样下去的话,我也会变得跟她一样,呵呵,其实我适应地还算是晚的了,二十年才习惯。。。”
熙不再往下说,任席禹之后都没有再插嘴,他不知道的是这段经历虽然陈述得很模糊,大多一笔带过,但是熙也从来没有对任何被邀请人透露过,事实上不是熙害怕别人了解他,反正这些被邀请人大多只见一次,只是他不想说罢了。
“我不知道今天我的话为什么会这么多,可能是你这家伙。。。有种天生的亲和力吧”熙缓了缓神,又变得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