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漾心存疑虑,下意识的问着薄景琛,薄景琛放下刀叉,起身走了过来,看着新闻里播报的讯息,若有所思。
以星科技的老板,“自杀”时间太过蹊跷撄。
不得不让人将昨日陆无霜被袭的事联系在一块儿。
可只凭臆测,无凭无据的根本证明不了什么。
何况——
“这是别人家的事,你脑容量本就不大,少装这些不相干的事。”
薄景琛喝着牛奶,在她身侧坐了下来,宋漾“切”了一声,往一旁挪了挪,更是赌气的拿脚踢了他一下,“你这个qín_shòu离我远点。”
她的踢打,跟挠痒痒似的。
薄景琛扣住她的脚踝,眼眸轻抬,慵懒间透着无尽的蛊惑,“再踢一下试试?”
薄景琛语带威胁,宋漾跟他处了五年,唯一怕的就是两件事,一是怕他断她资金来源,二是怕他发情偿。
这会儿自是不敢以身犯险,只拍了拍雪獒王的背,对着薄景琛龇牙咧嘴道,“小雪,咬他!”
雪獒王懒懒的躺在宋漾的怀里,连眼睛都懒得抬一下,薄景琛满意勾唇,指尖若有似无的轻摩着她雪白的**,“你对它再好也没用,畜生就是畜生。”
这话听着,怎么像是在骂她呢?
宋漾眯眸,薄景琛笑意森森,不紧不慢的再补了一句,“不过它至始至终都清楚自己的主人是谁,这一点,挺好。”
薄景琛一语双关,宋漾再傻也明白了他话里的含义。
这是在说,你宋漾的主人是他薄景琛,不管怎么闹腾,这一点别忘了就行。
真当她是他圈-养的一条宠物了?
宋漾撇嘴,接着他的话,揣着明白装糊涂,“现在这个社会,人活得不如一条狗,指不定谁是谁的主人呢,对吧小雪?”
“此言差矣,当你拿它当宠物时,捧着护着,一旦失了兴趣,随手一丢,也就成了街边的流浪狗,是钻石还是废铁,全在主人的一念之间。”
“这话又错了,就算被丢了也未必就成了流浪狗,说不定会遇到待它更好的惜狗人士呢?”
“我丢的狗,谁敢接?”
“……”
薄景琛的话,似是而非。
仿佛在说,他的女人,谁敢要?
宋漾唇角微微下弯,很不喜他将自己比喻成狗,薄景琛搁下牛奶杯,将雪獒王从她怀里抱了过来,“讨论一条狗而已,某些人千万别自作多情的对号入座。”
某些人……
这里就她跟他两个人,打什么哑谜呢!
宋漾听着他阴阳怪气的语气就烦,呵呵了两声,将脚抽了回来,“你母上大人知道我回来了,约我下午去孤儿院做义工,早上我去医院看看霜儿,不去公司报道了,算我请半天假,ok?”
“下午的私事不算请假?”
“你妈有令,不算公事?”
“不算。”
“……你堂堂一个总裁大人,怎么对你老婆这么抠呢?!”
宋漾跪在沙发上,气的去掐薄景琛的脖子,薄景琛言笑晏晏,轻而易举的扣住她挥舞的手,玩味道,“我向来对你的色-诱没有任何抵抗力,我想你这么聪明,应该知道怎么做。”
“你不知道色字头上一把刀吗?”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
“……”
……这没脸没皮的!
宋漾斗嘴斗不过,终是缴械投降,薄景琛松开雪獒王,转而将她抱进了怀里,“你这投怀送抱的,是打算用美色来换假期了?”
宋漾坐在他腿上,小手挑衅的抚上他清俊的侧颜,微微一笑,“论美色,指不定是谁勾-引谁。”
不否认,宋漾在大胆的挑-逗他。
薄景琛眸中兴味,在她的指尖触上他的薄唇时,轻轻咬住,“看来夫人也是个见色起意的人,很好。”
“毕竟……近朱者赤。”
宋漾明眸皓齿,无疑是清晨的一抹春光,薄景琛俯身,正要吻上那抹粉红时,她却忽的搂住他的脖子从他怀里一跃而起,直接奔向楼梯,“佳人有约,先走一步,拜拜。”
“……”
勾起他的火,又不灭,故意的。
宋漾蹦跳着回了房,薄景琛低头看着傲立的某处,摇头苦笑,“身手长进了不少,也越来越顽皮了。”
……
薄景琛去了公司上班,宋漾打扮一番后去医院看陆无霜,途中买了些水果甜点。
经过一个晚上的观察,陆无霜出了重症监护区转进了vip病房。
陆司南守在一旁,寸步不离。
且一晚没合眼。
宋漾悄声走了进去,将水果甜点摆在了桌上,这才向陆司南打招呼,“陆总,我来看看霜儿,她醒来过吗?”
“一直睡着。”
陆司南的声音,微哑。
容颜看着有些憔悴。
在宋漾的印象里,陆司南一直是个没血没肉屹立不倒的恶魔,可眼前的他,不过是个心系女儿也会忧愁感伤的平凡男人。
更接近人了一点。
宋漾低眸,兀自拉开椅子坐了下来,看着陆无霜那张苍白如纸的小脸轻声道,“她有凝血障碍,难怪你派了那么多人保护她,对了,那些伤她的人都是谁啊?”
宋漾的话,不经意间含着试探,陆司南敛眸,偏头看她,“你来看霜儿,她跟你非亲非故的,为什么这么关心她?”
“因为我喜欢她啊,跟她相识也是一场缘分。”
“但她是我女儿,不觉得离她远点对你更好?”
陆司南挑眉,蓝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