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更加令雁鸿图震惊的是柳茹茹的身份,居然是春秋阁的春堂主,雁鸿图的嫉妒之心又上升了一层,虽然他出生在望族,但是这天地气运仿佛就钟情于姜胆一个人似的,飞一般的成长速度,不可思议的内力,蒸蒸日上的地位,连春堂主这样的绝色佳人居然莫名其妙的钟情于他,可是他雁鸿图呢?
父子相互猜忌利用,要不是雁家只有他这么一个聪明的儿子,雁鸿图甚至都怀疑,他那位一直扮演粗犷的父亲,会不会对他下手,就是这样,老家伙还是不放心他,没有把临雁山庄真正的底牌交给他,什么漠北五毒自愿投靠,还不是老家伙一手安排的试探,雁鸿图心里很不平静。
姜胆不知道雁鸿图在看到柳茹茹的一刹那思绪万千,但是看到雁鸿图愣愣的盯着柳茹茹,姜胆便心中不悦。轻轻咳嗽一声,然后姜胆不动声色的把柳茹茹藏在背后,柳茹茹的美,自己欣赏就够了,别人还是不能多看。柳茹茹窃笑一声,然后顺从的往姜胆背后挪了挪。
人群中被柳茹茹美貌震惊的不在少数,临雁城这种地方居然出现一流势力的堂主,这就不简单了,事情变得复杂了,有人已经开始打退堂鼓了。不过这其中并不包括雁鸿图,雁鸿图发呆的时候,被身后有个人推了一下,瞬间醒悟,知道了自己的失态,不过雁鸿图当做什么也没发生,便开始了这次的主要任务。
雁鸿图避重就轻,丝毫不谈朝廷,只说大义:“姜兄,这血兽的事情大家都知道,这一日不除,老百姓便多了一份危险,姜兄不会打算视而不见吧?”
姜胆摇摇折扇,语态从容:“姜某自然不会视而不见,但是姜某不知这谣言从何传来,姜某却从未见过刺血石,这刺血石的事情姜某还是第一次听说呢,恕姜某孤陋寡闻。”
“你说没见过就是没见过?我看你分明就是想藏着掖着,好自己偷偷去找诅咒神石!”人群中一个马脸汉子走出来嚷嚷道。
很快另外一个人便应和马脸汉子说道:“没错,他这个伪君子,为了称霸江湖,想要独吞刺血石,丝毫不顾及别人的死活,姓姜的,你还算是人吗?”
“要我说,这刺血石是大家的,他姜胆凭什么一个人独占?”又有一个人嚷嚷气来,显然这些人全是雁鸿图安排的托。
姜胆平静的看着这些托,郑重的说了一句:“有些人,别为了区区几文钱,便做起托的勾当,红口白牙,嘴唇一碰,就确定了姜某这里有刺血石,证据呢?”
雁鸿图不指望这点阵场能够逼姜胆就范,他确实知道姜胆这边应该有刺血石,但是却是根据情况猜的,因为有人向他告密了这件事,他一直隐忍不发,现在拿出来,自然是这消息到了派上用场的时候。
本来接下来的台词,雁鸿图会讲既然姜兄这么说,雁某相信姜兄为人,就此告辞,不过雁鸿图被嫉妒冲昏了头脑,嫉妒像一条附骨之疽,雁鸿图冲动之下,便说了下面一句话:“哼,证据,我们拿不出你有的证据,但是你也不能拿出你没有刺血石的证据,想要证明自己没有刺血石,除非你让我们搜查这办事处,不然,你就是我们临雁城的敌人!”
姜胆瞄了瞄,人群中赞成声一片接着一片,第一个人举起拳头向天一喊:“搜!”接着一群人都举起了刀剑,呼声震天:“搜!搜!搜……”
从姜胆命人开门的刹那,沈肯便来到了姜胆这边,看到人群中这些人盲目和贪婪,沈肯气的拔出刀来,狠声道:“搜什么搜?一群混账,不要说我春秋阁没有刺血石,就算有刺血石,那也是独属于我春秋阁的,你们倒霉,是你们实力不够,怨不得别人,都给我滚!”
“财产私有,这是朝廷的法令,你们想要搜查我春秋阁,凭什么?”幽心在陪嫁箱子那边仔细翻看,确实,和姜胆所说的一样,箱子没动,他亲自检查,里面并没有任何刺血石,反而是一些衣物首饰之类的。
幽心看着人群,冷笑道:“你们这些废物一张口,便要搜查,可笑至极,就算朝廷怀疑我春秋阁窝藏罪犯,也得先和我们春秋阁阁主商议之后才能搜查,你们算什么东西,打算进我们春秋阁搜查,识相点,赶紧滚,不然有你们好看!”
幽心一向看不起这些乡巴佬,说起话来自然不客气,人群中顿时沸腾起来,有一人站出来,说道:“果然在你们办事处这边,还口口声声说没有,幽心,你不是看不起我们临雁城的人吗?老子和你比划比划,看看谁更强?”
幽心举起长剑,直接指向那人鼻尖,冷声道:“也好,就从你开始,让你们知道什么叫做井底之蛙,什么叫做废物永远是废物!”
姜胆以手扶额,轻轻叹了一口气,瞟了沈肯一眼,却见沈肯义愤填膺,姜胆无奈,事情从沈肯那一句话开始便出了岔子,理是这个理,财产私有,隐私保护,换成任何一个人,都不可能接受无缘无故的家里被搜查,像罪犯一般。但是江湖却不是这么通情达理的,一个人即使有天大的理由,天大的委屈,只要大家众口一词,只要还想在江湖上混,就必须接受这种不公平,或者曲线救国。
尤其是在这些人贪婪的眼神中,即使这次回去了,甚至搜查了,他们依旧还会以为刺血石被姜胆早有预谋藏起来了,幽心现在很愤怒,殊不知刚刚他想搜查姜胆的陪嫁物品的时候,和这群人一样,尽管他不是为了自己,是为了秦连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