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瑶走近床边,蹲下身子,“那你的意思是,所有的女性修士都差不多,你对性格方面什么的就没有要求吗?”
“算了,不问你了。我就直说,我承认我是对你有好感也想过成为你的道侣,今后也会努力的!”不说修炼到哪一步哪一步,黎瑶心中已有打算,不踏入元婴便不注重情a拼音一下。
如今只是表达下她的心意罢了。
“好,我等你百载!百载过后,届时再说。”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会对他人许下承诺,更何况大劫将至,故一也不知道自己这么分心是否自私了,又会不会打乱了苦禅的计划?
故一心里忽然多了忧愁,同时也在细想神魔地裂缝一事。恒阳已经去了那么多天了,却没有传回一条消息,会不会是天臣子也抵挡不了那些魔气了?
神魔地的结界又是如何被破的?
黎瑶见他想得入神也就没有打扰了,退出房门后刚好就遇到了赵婉晴。
赵婉晴一脸喜悦,整个人都更加精神了。后来黎瑶得知是赵婉晴的父亲也是赵家的大家长赵典之闭关出来了,赵家决定就内部大开宴会,而黎瑶也在被邀请的行列的当中。
宴会的场景布置得很快,侍女小厮都换上了颇为喜庆的衣裳,分站在过道的两边,一有人路过便是深鞠躬。
黎瑶一路望去,还有不少侍女们在忙着搬运花盆到大厅之中。
再看赵家族人的整体氛围,热闹的假面之下黎瑶总感觉隐藏着一种令人窒息的感觉,有几分压迫感,好似山雨欲来风满楼暴风雨的前奏一般无二。
此时,蛛蛛正陪着伍子云强饮烈酒。
“咳咳……呕——”从酒瓶上蹦跶下来后,蛛蛛八只腿略显无力地软趴在桌子上,使劲地吐出酒水。“原来大能心里这么寂寞啊!早知道我当初就陪着他喝酒好了,总比一个人喝酒。”
“不会喝酒还强行饮下,蛛蛛姑娘,你这是何苦呢?”轻抚着蛛蛛的背,伍子云又是饮下一杯烈酒。
脸上已是两坨粉红。
伍子云傻笑着,看着酒水从酒壶中倒落在酒杯之中,心里说不出的轻松。
蛛蛛挣扎着起来,说道,“彼此彼此!”
赵家中,赵典之与赵庆之走在长廊上,一时之间无话。赵典之看着手中那两张碎纸片,说与后者听,“呵呵……这不送贴人家觉得我们赵家不把城主府放在眼里,然而送了贴却又是打了自己的脸面。城主府当真是好算计!”
赵庆之也颇为无奈,“林榭的修为高深莫测,我们也只得如此苟延残喘着,只盼望着小晴能为家族带来不一样的希望,至少不能被林榭轻易铲除!说来也是奇怪,那林氏不过久居凡俗,怎么各个的修为都远超我们一大截,怪哉!”
“林氏还是要严防,但以后切忌做得明显了。至于小晴,我让她慢慢地接管家族里的生意也是为了有一天我死了她好顺利接管家长的位置,不会让外人欺负了去!”国字脸的赵典之看着亲弟弟一声叹气,“你啊,要不是当年走了弯路,也不至于……哎!”
“兄长教训得是,我以后会注意的!你的身体还好么,那东西真的没法彻底驱逐出来吗?”
赵典之无疑是赵家的顶梁柱,如今又是风云变化之际,顶梁柱要是倒了,那赵家的灭亡日也就不远了。
可就在几年前,赵典之外出寻求机缘时不幸遇到几个邪修,身中剧毒,压制整整八年之久已是强弩之末了!
这也正是赵典之强迫着赵婉晴奋力接触家族生意的原因!
赵庆之咬了下厚重的嘴唇,小声道,“我们可以考虑下联姻,曹家少家长曹东似乎对小晴很不一样,或许两家联姻能让陈家和城主府忌惮几分!”赵庆之也是没有办法了,只能存有这种侥幸心理。
谁知赵典之当即严词拒绝。
“什么都好,就是不能联姻!你也清楚曹家和陈家合作多年,虽说经过彭泽湾一事两家明面上没有往来,但要说私底下也断了联系谁又信呢?”
“再者,我不能把小晴往火坑里推!为了家族我日夜勤于修炼,陪伴小晴的日子寥寥无几,我不是一个好父亲,可我希望我能给我的女儿带来安稳的生活!”手中的请柬被一簇火苗烧毁,赵典之的心里涌起更多的愧疚。
“庆之,你应该明白赵家还有男儿,又怎么能让一个女人去谋取整个家族的几天的苟活?”
赵典之的一番话说到了赵庆之的心里去,他想着,当初老爷子不肯将家长的位置传给他就是因为他在全局的方面不如大哥。
甚至乎,他的血性也没有大哥的热烈!
赵典之一顿,脸上一喜,“小晴这孩子头次把朋友往家里领,咱们做长辈的怎么也该去给小家伙们准备点礼物。可别吓跑了人家!那姑娘姓什么来着?”
“我对这位姑娘的印象还挺深的,姓黎名瑶。兄长你是有所不知,这位小姑娘天赋异禀,小小年纪就已经成为一印神术师了,决斗台上力压众多同等阶段的神术师,不可谓不天才啊!”
听得赵庆之一番夸赞,他对女儿也放心了不少。
“是吗?那可真得去看看了!”
两人说笑着往大厅走去,方才的忧郁情绪顿时烟消云散。
大厅不远处的小花园中搭建了一座戏台,今天赵家有喜,戏台上也早早地就有戏子唱着戏了。
至于唱的什么,黎瑶是一句都没有听懂。
黎瑶看这些戏子都是些炼气一层的普通修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