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雪妍的生物钟又准时的叫醒了她,只是今天上官雪妍醒来之后没有着急的出去晨练,她轻微的伸展了一下自己的胳膊,低头看着躺在自己腿上的人。他还在沉睡,虽让很安静,可是她却知道,其实他这一夜都睡得不安稳。
看来这件事情对他的打击很大是,即便是在睡梦中,他依旧是紧锁着眉头,似乎正在经受着极大的痛苦一样。昨天晚上他们回来之后,他进了家就从酒柜里拿出高度的白酒猛灌,她知道他心情不好,也没有阻止他,而是去做了一点简单的饭菜,陪着他就坐在客厅里的喝酒,只是那时候的酒,已经被她给换掉了。
她也不记得两人喝到什么时候,直到他喝醉了倒在她的腿上睡着了。
两人竟然就在沙发上睡了一夜,她已经很少宿醉了,昨天晚上她也算是舍命陪君子。只是这样放纵的机会,只有一次而已,她再也不会让他如此的喝酒了。
上官雪妍轻轻的扶起南宫诀,让他在沙发上躺好,她起身去洗漱一下,然后才走去了厨房。
以前他不长在家,他的这栋别墅里冰箱一般都是空的,现在因为她的原因,冰箱里也会准备一些食材,倒是方便她偶尔来这里给他做吃的了。
上官雪妍在厨房里做吃的,客厅里的南宫诀依旧还在休息,两人的日子其实过得很简单。他们经历过太多的常人不会经历的事情,最希望的就是可以过平平淡淡的日子。只是这样的日子对他们来说,似乎是有点奢望了。他们两人的身份注定了有太多的责任和无奈,先要过寻常人的日子,就要放弃那些加在身上的责任,可是已经喜欢了刺激生活的两人,又怎么可能会愿意过安稳的日子。
南宫诀的身份注定了会经常不在家,她虽然不会像其他的军属一样,过着成天提心吊胆的日子,但是心中也会有担忧,甚至比她们更加的担忧,谁让她比她们更能了解南宫诀他们的那个职业,知道他们也是需要家人的支持和关心的。
上官雪妍做好一切之后,并没有着急喊南宫诀起来吃放,而是转身出去了。
上官雪妍出去之后从身上拿出一个彩色的小纸鹤,对着它说了几句话:“计划有所改变,午时帝都见。”
之后上官雪妍放飞了那只纸鹤,看着它在晨曦中挥动着翅膀离开。这件事原本上官雪妍是打算过一段时间在告诉南宫诀的,可是昨天发生的事情,让她改变了机会。好在那人的身体经过这一个多月的调息,没有什么大碍了。
如果她知道了南宫诀现在的样子,恐怕是比她还着急吧。
上官雪妍放飞了纸鹤之后,并没有立刻回到客厅,而是有站在外面打了一通电话,然后才进去,
上官雪妍回到客厅里的时候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南宫诀已经醒了,只是也不知道是不是还是受昨天晚上的事情的影响,他人虽让醒了,却还是躺在沙发山,而且是直直的盯着天花板看,眼珠都不带转动的。那神情看上去有点吓人,上官雪妍也从没见过这样的南宫诀,可见那这件事情对他的影响是极大的。
上官雪妍走上前去,坐在他的身边。
“醒了,我做了点吃的,你要不要吃?”
“不想出,没胃口。”
南宫诀翻转了一下身子,伸手搂着上官雪妍的腰,声音从她的腰腹部传来。
“不吃饭可以解决问题吗?你这也太小孩子气了,我最初认识你的人可不是这个样子的。”
“我难受?你说我应该怎么办?一个是我的母亲,一个是我的父亲,曾经他们是那么的相爱,怎么会走到了那个地步?”
“你这是相信那个女人的话了?”
“我不信又能怎么样,事实是我可以改变的吗?”
“事实?你从哪里知道这就是事实?你告诉我你从哪里证实了这就是事实,单凭她的三言两语,你就说是事实?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武断了,你知不知你的武断会害死多少人?你的冷静哪里去了,你不应该这么容易就被他人影响了。”
上官雪妍可以理解他的伤心和难过,但是却看不得他现在的这个样子。在她心中南宫诀一直都是睿智的,现在他已经失去了往日的冷静。听他这样说话,这是很明显的把那个女人的话放在心上了,虽然还有疑虑,但是那个女人的话还是影响了他的判断。
他们父子的关系一直都不太好,要是这件事情不能查个水落石出,她担心早晚有一天会爆发了。
“我也不想,我也希望是真的,可是这事情哪有那么多的巧合是,这些年他是怎么对我,整个帝都谁不知道。在加上我的确是调查到事情的确是和他有关。你让我怎么信他,怎么去想他?”
他低吼着,发泄着心中的不满。
过了一会儿南宫诀轻微的挪动了一下身子,同时抱着上官雪妍的手用了一点力。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缓解心中的慌乱一样。
上官雪妍伸手抚摸着他的头:“或许这中间有什么误会,即便是当天你父亲的人出现在哪里又怎么?不要说是你父亲的人出现在哪里,就是你父亲出现哪里也不能说明什么,或者是他就是查到了你母亲在哪里,是去哪里救人的也说不定的?这些年他是对你不怎么好,难道就不能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吗?”
“你怎么能为他说话?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南宫诀先是嘟囔了一句,然后他突然做起来,看着上官雪妍问。
他觉得可以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