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有秘密?我是这样光明磊落的人。”
乐琳在他昏睡的时候,早已打量过这拂云殿,确实也是没有异样,故而更加对费斌的行径感到不解。
柴珏又问她:“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巳时三刻过了一点。”
“那你怎么还在这里?”柴珏惊呼道:“你又没去官学了?“
乐琳扶着柴珏半躺了起来,又倒过来一杯茶,递给他,才悠悠说道:“没有旷过课的人生,实在有点不完整呢。”
她的前生莫说旷课,连上课走神也不常有。循规蹈矩,按部就班,回过头来,却发现整个青春都是一层灰蒙蒙的颜色。
除了读书,只有读书。
“旷课?”
柴珏第一次听说这个词。
乐琳说:“旷课、逃课、翘课,随便你怎么称呼,反正就是该上学的时间不去上学的意思。”
“你怎么这般理直气壮?”
柴珏口渴得很,不一会便把杯里的水喝光了。
乐琳替他又斟满一杯,才回答道:“我又不去做官,学这些又什么用?平白浪费我时间。”
柴珏正喝着一口水,听了这话,惊讶得快要咽着,咳了好几下,才理顺气。
他皱眉问:“你不打算入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