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铭哥哥,是我做的不好,我保证下次一定会比这次做的好,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她眼睛兔子似的泛着粉红,唇瓣哆嗦着,如被凌虐过度的小动物一般,撩得人心痒难耐。
夏候铭好不容易压下去的*,又有复苏的迹像。
他x的!
他快被这笨蛋逼疯了!
“哭什么哭,你就知道哭!再哭我就……”
“x死你”三个字没法说出口,夏候铭只在心里默念了几遍解恨。
花灵哪里知道他后面要接的是什么,以为是不要你了之类的绝情话,顿时更害怕,身子抖得跟秋风中的落叶似的。
看她这样子,夏候铭实在心疼,不禁软下脾气来,上床将她抱在怀里,不怎么像是安慰的安慰着。
“别哭了,你哭的丑死了!笨蛋!”
嘴里骂着丑,心里却不知道多想把怀中人压在身下尽情疼爱,听着她受不了的哭叫和求饶。
说起来,花灵爱哭的毛病也是他强迫养成的。
小时候,刚对花灵萌动爱意时,他还不懂得晴欲那些东西。
但他懂块感,只能从花灵身上得到的块感!
动不动就欺负花灵,看她哭得眼角发红,再揽进怀里疼爱,小小的他心中会暗暗涌起止都止不住的块感。
他喜欢花只对自己而露出的脆弱,喜欢她为了自己的一举一动过份在意,只对自己无条件的妥协。
这算是他不为人知的恶趣味之一,长大后就变成了bt*之一,
他从未对别人说过。
只有花灵失踪那几年,他情绪失控,不得不接受心理治疗,做深度催眠时,才被沈至渝听去了。
依晰记得沈至渝当时说过,他的爱,是有些病态的,以至于他的人,都变得偏执,时而发狂。
“铭哥哥……我知道我做的不好,求求你放过婉晚吧,我只有她一个朋友,我好不容易才交到她这个朋友……”
花灵一句话激得夏候铭从回忆中惊醒,顿时哭笑不得。
这笨蛋,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那个死女人。
“知道了,我不会动她的!”拉起被角胡乱擦花灵脸上的眼泪,夏候铭难得温柔安抚。
花灵听着安慰,也渐渐止住哭声,没一会儿,便在他怀里睡着了。
……
第二天,开完了晨会,夏候铭便把杨尚昆叫进办公室。
他扬手将一张照片拍在办公桌上,食指有节奏的敲击着桌面,挑眉对杨尚昆道,“这个叫泉婉晚的,给我好好教训教训她,但别太明显,先查查她的背影,对症下药,不要让人怀疑到我身上。”
“知道了。”杨尚昆毕恭毕敬答道。
夏候铭教训人,从来都是明目张胆,天王老子都没见他怕过,还怕被怀疑?
不用细想,他便知道这个叫泉婉晚的女孩儿,和花灵有密不可分的关系。
至于夏候铭怕被怀疑的原因,那肯定也是花灵了。
拿着照片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经过一番查证后,杨尚昆回到总裁办公室向夏候铭报告。
“泉婉晚曾有意报考警校,后来因经济条件差缀学。”
“她曾做过不少工作,因为性格关系很快就被辞退,后来靠抓些小混混为生,因为拳脚上的工夫不错,故意进入传销或者色晴之类的组织,打倒那些小混混,再将他们身上的钱没收,之后叫警察抓人,以此为生。”
夏候铭听完后,目光不善睨了他一眼,“你和我报告这些有什么用?我让你教训她,没兴趣了解她那些破历史!”
若是花灵的,他倒还想听听。
“泉婉晚曾救过南小姐一次。”杨尚昆不卑不亢道。
他对花灵的称呼一直是南小姐,因为知道夏候铭不喜欢除了自己以外的男人,直呼花灵名讳。
“花灵和我说过这件事,若不是看在她救过花灵的份上,教训就不只我说的那些了!”夏候铭说话时,眼中闪过一抹阴厉。
杨尚昆顿觉了然。
这点小教训对泉婉晚来说,确实算轻的,毕竟夏候铭曾经做过的那些事,哪一件都足够心狠手毒!
一想到前尘往事,杨尚昆忍不住心头郁结,血气翻涌。
他努力将愤恨压下去,抬起头,面不改色继续道,“泉婉晚的做法得罪了不少人,树敌颇多,有些罪状轻的仇家,可能已经出狱,得到报复也是理所当然。”
夏候铭听出了他的话中有话,聪明的马上就明白了意思,“你是说……?”
“泉婉晚救花灵时得罪的那个混混,是个睚眦必报的小人。”杨尚昆道。
“这个主意不错!”夏候铭食指一顿,唇边荡起一抹微笑,“这件事就交给你办了……”
顿了顿,又道,“事情办妥之后,别忘了把那个人抓回来。”
“是!”杨尚昆心中了然。
敢对花灵打主意的人,夏候铭不亲手教训一下,又怎么能消他心头之恨呢!
他,一直都是这种人!
……
花灵一早就起来为夏候铭准备早餐,又是帮他系领带,又是帮她整西装,最后还得拿出浑身解数哄夏候铭喝他最讨厌的牛奶,忙活了好一通才送走大少爷去上班。
夏候铭一走,诺大的房间便只剩她一个人。
用了两个小时,仔仔细细将房间打扫一遍之后,静下来便觉得有些无聊。
花灵站在镜子前,打量自己红肿未消的眼睛。
昨晚实在哭得过份,后来晕晕乎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