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婆那你好好想想,我这就回去拾掇。明儿就过来。”林氏起身准备离开。
“湘玉,我答应你。我儿子都有好几年没未曾回家,他是死是活,无从得知。我这孤老婆子,老了也想有个伴说说话。” “好,明儿我就琦月她们过来。”
“那我就不送你。你回去的时候把门跟我关上。”当林氏离开时,阿婆的眼里装满泪水,未曾想过快要终老时,还会…… “琦月,你去把桌面收掇好,我去厨屋清洗用过的饭碗,顺便烧锅热水,让这两男子好生洗下身子。”
“姐…。嘻嘻…。”
玉双拍了拍头,“琦月,你这丫胡思乱想什么,姐口误了。”
“姐,我又未说啥?解释太多,误会就越多。你懂吗?”
“琦月,我不跟你说了。”玉双灰溜溜地走开了。
屋外响起一阵敲门声,“琦月,我回来了,快开门。”
“文涣,你去开门,我还在拾掇桌面。”
“好。” 文涣去开门时,看到林氏身后还有一人。
“婶子,这是?” “李祥宇,你啥时候跟着我身后的?”
“婶子,你不要用这个口气跟我说话,好不?再怎么说,我还是你女婿。”
“你算那门子的女婿,八字都未写一划。我还看你是喝醉了吧。赶快回家。”
“我不回去,今儿,玉双不答应我,死活都不回去。”李祥宇坐在地上撒起泼来。
琦月听到外面的响动,走出屋来,打声吓到:“李祥宇,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比那些婆娘有啥两样。”“琦月,我对你姐一片深意。不是,为了你们,我怎么会得了不举之症?”
“你说啥?我没听清楚。什么不举之症。”
“不举之症就是男子不能跟女子同房。”
“你瞎说的吧。不然红杏会…。”
“我跟红杏那是误会,从未动她什么?”
“未动什么,那怎么她会跟来,还说怀了你的种?”
“那是她瞎说的。她只想跟我…。我未曾对她有什么爱慕的心思,我可以对天发誓今生只娶你姐一人。”
“李祥宇,这事我可替姐做不了主。要她自己说。”
“那你去屋里把你姐叫出来,不然,我…。”
“好,你在这里等等,我去寻姐出来。” 这时,玉双走出来,李祥宇连忙趁着酒劲,一把拉住。
“李祥宇,请你放手,男女授受不亲。我们不清不白关系,莫牵扯过多。”玉双使劲挣脱李祥宇的手。
李祥宇指着旁边跟来的林源,“你是不是为了他,不然,你怎么会抛弃我。”
“李祥宇,不管我是不是对他,但是,我可以这样子跟你说,我们不可能?”
“袁玉双,你说算了就算了吗?你以为我李祥宇好欺负。告诉你,我为了你得了不举之症,你觉得我会这样子放过你,别做梦。”
“李祥宇,你今儿是不是得理不饶人。等下,你家人寻来,我们怎么解释。”
“很好解释,我今儿就要让你们把这婚约书签了。袁玉双不嫁也得嫁。她生是我李家的人,死是我李家的人。”“呵呵,笑话。难道,你不知道王法?”
“王法,那门子王法?在这村里我们家就是王法,县令那龟儿子来了,还要敬我三分。”
“李祥宇,你嘴巴放干净点,什么龟儿子,你在骂一句。”
“县令是龟儿子,龟孙子,是乌龟王八蛋。吃狗屎。”文涣呜的一巴掌打在李祥宇脸上。
“你是谁?老子又没有骂你?”
“李祥宇睁大你的眼睛,瞧瞧我是谁?”
“我怎么知道你是谁?你就是琦月那丫头带回来的姘头,难道你还是县令不成。”
“笑话,我就是县令。”
“你是县令,我还是知府呢。”
里正家一路找寻李祥宇的身影。正巧经过琦月家,就听到李祥宇的声音。
“宇儿,快跟娘回去。”
“娘,我不回去。要回去,也要把玉双带走。”
“宇儿,玉双今儿的身份不同,是我们李家迎娶不了的。”
“娘,为啥?就是因为琦月带回来的姘头。”
“祥宇不要瞎说,那不是姘头,那是县令。”
李祥宇听到他娘所说的,酒也醒了一半。吓得直打哆嗦。
“县令大人,求求你,方才是祥宇我不知事,请你饶恕。”李祥宇扑的一下跪在地上求饶。
“想饶恕可以?除非答应重今往后不要来找玉双茬,不然…。”
李祥宇心里的如意算盘打的叮当响,只要自己口头答应未曾立下任何文书,翻脸还是可以不承认。谁知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琦月从屋里已经取出先前立下的文书让李祥宇签字。
“李祥宇,把这份文书签了?”
“琦月,我未曾想过,你这小丫头鬼灵精怪还留有一手。在下实在佩服。”李祥宇大笑一挥,准备离开。
“等等?”
“不知琦月你还有啥吩咐?”
“你签了不算数,还得叔跟婶一起签。”琦月拿起文书递给里正夫妇。
“哎,今儿真的丢人现眼。李家的脸都被你这个劣子丢劲了,家门不幸呀,不幸。”里正无脸再说啥,只有灰灰地把李祥宇娘俩带走。
“琦月,你啥时去写的文书,方才我怎么不知?”
“等你们知晓,都晚了。李祥宇仗着有恩于我们,方才…。不过,他那不举之症,是不是我们得寻人跟他瞧瞧?”
“嗯,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