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唉,那边嘀嘀咕咕什么呢?”
这时候,前排的夏长官,却突然转过头,不断向后面张望。
我和卫子倾,不再说话。
我深深地,含情带怒地瞪着卫子倾。哼,都怪你!
卫子倾忍俊不禁,将我护在怀中,根本不让夏长官发现我们的动作。
可是,有的时候,不是我们不想让别人知道,就能躲过的。
左边的单身狗少年,突然恼怒地指着我和卫子倾,怒气冲天:“报告长官,他们在当众搞暧昧。”
卫子倾回眸,狠狠剜着他,无情地回答着:“你瞎说什么?你什么时候看到的?”
单身狗少年表示他很生气。
他忽然,推着旁边的少年,大声求助:“唉,武尚,你说,你看没看到?”
夏长官呢,在前排,手肘撑着他的下颚,悄悄,兴致勃勃地观察着。
武尚不耐烦觑他一眼,凉凉说了一句,便不再搭理他:“没看到。”
锦山本就凶险,可这黄登还喜欢多事,真烦人。
单身狗黄登在武尚这里吃了闭门羹,不过,他还是不气馁。
他转头,看向武尚旁边的少年:“武冠,你呢?”
再次,他的目光中,充满着期待。
可是,武冠呢,却比武尚对他,还嫌恶呢。
武冠抬眸,斜斜瞄他一眼,吭都不吭一声。
不过,他的表情,精准至极地在告诉他:“哼,大爷可没看到。”
单身狗黄登呢,看到武冠这副神态,他显然不服气。
他忽然,挨个指向车内的少年,他的双目,都快瞪出星星:“唉,你,你,你……都没看到吗?”
众少年皆是,冷冷啐他一眼,毫无表情地,同时开口:“没看到。”
哼,他们怎么,就那么想揍这个黄登呢?真烦人。
我在卫子倾的怀中,实在忍俊不禁。
哈哈,这真是恶人自被恶人磨。
卫子倾呢,更是笑得欠揍,笑得可恨。
当然,我和卫子倾,同时,对着那个黄登,睇去不屑的神情。
哼,活该!
这时候,最好玩的就是,夏长官突然瞅了瞅那个单身狗,满眼的厌烦:“黄登,别搞事。”
黄登对此,表示不服。
既然不服,他还得告状呢。
果然,他再次指着我和卫子倾,委屈地看向夏长官:“长官,不是,他们说谎!他们……”
呵呵,看他那神态,这是上赶着,去让夏长官宠幸他么?
哼!
我和卫子倾二人,不屑地,抬眸向他望去,眸光中,是满满的不甘,和成心搞事情。
黄登,你说啊,可劲说,我们不怕!
可是,夏长官却厉害了。
我们发现,他此刻,用看着神经病的眼神,在虎视眈眈地,鄙视到骨髓地,斜斜瞟着黄登。
他根本就是在说:神经病,快来啊,侮辱他的智商吧,侮辱他的精明头脑吧。
我和卫子倾,众少年,根本无法自持,只能忍俊不禁。
不过,我们偏偏,都存着坏心呢。喂,那个黄登,我们就是不点破,看你怎么办?
可是,果然,我们都太看得起那个黄登。
是的,人的智商,是不存在极限的。
黄登不知道为什么,竟然从夏长官的目光中,看到并且成功获取鼓舞的神之信号。
他咳了咳,说出的话,就更惊人:“报告长官,他们刚才,还当众亲吻的。”
我和卫子倾再次,狠狠地驳斥他:“你瞎说什么!”
哼,我和卫子倾,才没当众亲吻呢。
众少年,冷冷一笑,对黄登的话,表示很不赞成。
当然,火眼金睛的夏长官呢,他则信誓旦旦地表示,他实在,无法在忍受这个神经病。
他突然抬脚,“砰”地一声,准确无误地,将黄登踹下汽车。他的声音,透着隐忍,还有深深地不耐烦:“你,下去,跑着进入锦山,挖矿。”
哈哈哈哈!
我和卫子倾,再次击掌相庆。
果然,这个黄登,实在忒傻。
“长官,不要啊!”
在汽车外,全身懵鼻的黄登,突然后知后觉地发现,他竟然被踹下车了?
那么,这不就表示:他现在干嘛不逃走呢?
可是,想象很美好,现实很骨感。
后知后觉的夏长官,立刻命司机,将汽车靠在旁边,亲自带人,去抓那个黄登。
不过,他这么一着急,倒是把他对黄登的爱称,给捅了出来:“神经病,你别跑!”
黄登表示不服呢。
他竟然不再逃跑,转过头,狠狠地对夏长官,回眸一笑:“你才是精神病呢?”
呦呵,他这个爱称,也不错呢。
夏长官一听,他哪能受的住如此爱称呢,他的手,猛地伸向腰间,掏出枪支,二话不说,直直对准黄登:“大爷毙了你!”
当然,他的手,早就扣动了扳机。
“砰砰砰砰!”
这真是傻人有傻福呢。
夏长官的无敌精准枪法,竟然失手?
只见子弹,居然从黄登的额头处,擦肩而过,不曾伤及他分毫!
可是,大难不死的黄登,却被吓傻了,他现在那里,一动不敢动。
很快,他反应过来,跪在地上,不断地磕着头:“饶命,长官饶命,小人知错,小人再不敢了!”
“哼!小兔崽子,大爷弄死你!”
夏掌柜来到黄登的身边,猛地踹向他,恨不得立刻将他踹死。
不过,他没有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