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年煌最南面的“卮诱结界”,是由世间最毒的“卮诱草”幻化而成的。不过,卮诱结界不仅仅只是剧毒无比。
“砰砰砰砰!”
我和卫子倾脚下的剑,突然割破“卮诱结界”的最里层。
刹那间,炙热无比的卮诱光,狠狠向我和卫子倾袭来。
卫子倾即刻将我护在身后,不让我受到半点伤害。
可是,卮诱光却忽然折回,不再冲向我和卫子倾。
“啊!”
我的身后,是锦南夜和锦南皇,凄惨至极的痛呼声。
我不敢回头,却在灼灼的光芒中,发现:锦南夜和锦南皇二人,不顾重伤在身,耗尽神魂地在为我,和卮诱光作战。
我的心,忽然很难受。
对不起。
“主人!救命啊!”
倾却韶光裳恰在此刻,被锦南夜手中的光束,狠狠击中。
我和卫子倾慌忙跑向他,却被他身边,忽然出现的夺目光芒,缓缓逼退。
光芒中,我看到倾却韶光裳,在不断地向下坠。
我和卫子倾,痕水镜却根本无法靠近他。
就在他快要坠到“无底洞结界”的时候,“砰”地一声,包裹在他身边的光束,瞬间炸开了!
光束炸裂的刹那,光芒刺眼得,让我和卫子倾,不能直视。
“砰!”
破裂的光芒中,眉目清澈的少年,却缓缓现身。
“主人!”
少年兴奋地冲向我。
“滚开。”
卫子倾抬起脚尖,狠狠踹开他。
哼,秋惑是我的。
少年捂着疼痛的腹部,手指颤抖地指向卫子倾:“主人,他欺负我。”
痕水镜看他委屈的神色,倒是笑得十分开心:“你活该。”
哼,倾却韶光裳怎么变身之后,这么好看?
我看着面容清澈的少年,有点不敢相信:“你是倾却韶光裳?”
我的面前,眉目精致无暇的少年,是我的婚服么?
少年嘟唇,温柔笑着:“是,主人。”
“秋惑,别走!”
锦南夜和锦南皇的声音,缓缓逼近。
不好,快跑。
“走。”
我执起卫子倾的手,快步进入“无底洞结界”。
锦南皇和锦南夜,则是无法进入“无底洞结界”的。
“秋惑!”
锦南夜二人的声音,是悲痛至极的叹息。
午时,郡主府,韶光轻软,格外美好。
我舒适地躺在塌上,根本不想动。
卫子倾在我的身边,自得地翘着腿,小心地为我,剥着葡萄。
少年手中的葡萄,清澈通透,格外诱人。
“唔,葡萄真好吃。”
我眨巴着睫毛,吃得极香。
“唔,娘子,你真好吃。”
卫子倾的唇舌,暧昧吻上我的唇。
“你干什么?”
我狠狠推开他。
哼,我吃葡萄呢。
卫子倾撅着唇,极致委屈:“娘子,我还比不过葡萄么?”
我的指尖,柔柔捏上少年的唇:“不是,你比葡萄美。”
清透温润的葡萄,刚要递进少年的唇中,半空中,忽然伸出几只手,对准我手中的葡萄,狠狠抢夺起来。
不用说,我就知道,是痕水镜和倾却韶光裳!
卫子倾深深皱眉,不甘示弱,抬手,狠狠推开他们:“滚开!这是娘子给我的葡萄!”
“这是主人给我的!”
痕水镜和倾却韶光裳,无耻至极地,抢夺着,我手中的葡萄,就是互不服气。
我站在中心,一动不动,饶有兴致地看着。
几个少年,互不相让,很久都没分出个成败。
“哈哈哈哈!”
我很不厚道地,笑出了声。
“娘子!”“主人!”
卫子倾,倾却韶光裳他们,齐刷刷看向我,清澈剔透的眸中,委屈至极。
我尴尬地低下头,咳了咳,有点别扭:“咳,闭嘴!”
我的确做得有点过分,哈哈。
我走向卫子倾,将手中的葡萄,温柔递进他的唇中:“子倾,这是我给你的。”
卫子倾讨好地凑近我,欠揍地,忽闪着眸光:“娘子,我爱你。”
说罢,回眸,极其不屑地,对着痕水镜二人,转着白眼。
哼,跟我斗?
痕水镜二人故作委屈,不顾形象地,跌坐在地上:“呜呜,主人,你偏心!”
我看着他们,极度鄙视:“滚出去,我就是偏心。卫子倾是我的相公,你们不能欺负他,知道么?”
痕水镜二人,不甘心地抽抽搭搭着:“你还没嫁给他呢!”
哼,主人,你就这么恨嫁么?
“哼,我就是她夫君,我会娶她的。”
“哼,他就是我夫君,我会嫁给他的。”
我和卫子倾的声音,契合地实在太完美。
“相公。”
“娘子。”
我和卫子倾,眸光滚烫地,直视着彼此。
“呜呜,你们欺负我们!”
痕水镜和倾却韶光裳,抹着眸中的泪水,委屈地向外冲去。
哼,主人你太坏。
卫子倾却笑得更深,他的手,狠狠缠上我的腰:“娘子,我喂你吃葡萄。”
我嫌弃地,推开缠在我身上的卫子倾:“子倾,给我捶腿。”
卫子倾不敢怠慢,细致小心地,为我锤着:“是,娘子。”
我闭上眼,尽情地享受着他的服侍。
卫子倾抬眸,温柔地看向我:“娘子,为夫的手劲舒服么?喜欢么?”
我看都不看他,违心地鞭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