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皇的眉头,戏虐地皱着。
“噗!”
容妖孽差点没忍住,将杯中的酒水喷了出来。
我鄙视地冲他皱着鼻子:真没用!
容妖孽极其不甘心:你不是笑得,嘴都捂上了么?
我从鼻孔里,冷哼一声:那我还是比你好看,你都快喷水了。
容妖孽眸光温柔,不再和我互相呕气:秋惑,你最好看。
对此,新皇装作没看到。
司徒小老头装作没看到。可是,他的脸色红红白白,煞是美丽动人呢。
众女纷纷低头,暗暗嘀咕。
这司徒小老头,哈哈。
司徒小老头郁闷地一抹脸,故作懵懂:“微臣多谢皇上关心。”
众人都戏虐他,他直接无视不就行了。
新皇颔首,示意他不必多礼。
额,要说这小老头还该感谢他呢。
他刚才的话,很给他面子了。
其实他想问司徒小老头:老头,在西阁打晕你的人,是男是女?
哈哈,他还是没问。
不久后,樱蕊轩的淋娘被带了过来。
淋娘对新皇行礼后,出示了各种证件,证明她的身份,新皇不多追究,便让她退了出去。
澜王妃,林丞相暗暗丢掉了一块石头。
可是,他们还是有很多疑问:樱蕊轩淋娘的玉佩,怎么会在凉生的身上?难道只是乌龙?不可能!还是新皇在暗中替他们善后?那么,这不就代表着:新皇知道了什么?
还有,这个淋娘,难道是新皇藏在樱蕊轩的细作?
不可能。如果淋娘是新皇藏在樱蕊轩的细作,新皇不会暴露她。可是新皇此人,诡计多端,他的做法,往往出乎人的揣测。
林丞相二人的种种揣测,淋娘浑然不知。
新皇则,暗自腹诽:这两个鬼,聪明反被聪明误!
澜王妃收回心思,眸光淡淡瞥向翠微公主。
翠微公主的神色,还是没有半点异常。
澜王妃的手指,掐的很深。
翠微公主那个***怎么还这么淡定?
澜王妃的眼神,再瞥向镇宁王。
镇宁王的目光,猛地对上她的。
澜王妃镇定地冲他,颔首示意。
镇宁王神色淡然,微微点头。
呵,澜王妃这个女人,很会装么。
不知道为什么,澜王妃总觉得,镇宁王看她的眼神,挑不出任何错,可是,她就是觉得不舒服。
甚至,她觉得,她在镇宁王眼中,根本就是红果果的食物。
新皇偷偷打量着二人,唇边,泛起一抹笑容。
容妖孽的余光,却暗中,把澜王妃二人的神色,看得真切。
薄野凝眸光戏虐。
唉,镇宁大叔,好像看上澜王妃那个老女人了。
镇宁王对此,不屑置辩。
呵,他的口味,什么时候这么重了。真是无知可笑!
不多会,滕雅禀告新皇之后,不动声色地离开座席,走出宫殿。
罗柔,翠微公主等人,得到新皇许可后,纷纷离开座席。
新皇不甚在意,无非是喝多了,暂时吹吹风而已。
当然,离开的人中,有澜王妃,澜孟冉。
呦呵,这两个女人,一定会搞事的。
男宾中,离开的只有镇宁王,林丞相二人。
不多会,众人便回来了。
可是,只有四个人没回来:澜孟冉,翠微公主,澜王妃,镇宁王。
那么,翠微公主等人在哪里呢?
翠微公主刚离开座席的时候,并没有跟随众女去西阁。
她看似随意散步,实则在暗中观察,她的身后,是否有人跟踪她。
很怪,怎么没人跟踪?
她不是喝多了,她只是觉得头晕。
她的手指,狠狠掐上她的掌心,可是,掌心上的疼痛,根本无法舒缓她的不适。
不对,她滴酒未沾,怎么会头晕?
直到此刻,她才后知后觉地认识到,她被人下药算计了。
那么,算计她的人,有何目的?又是何时何地成功算计她的?
是在她的公主府?还是宴会上?
翠微公主偷偷,走到皇宫西方的冉翠亭。
这个地方,应该没人找得到,她正好躲一会。
不过,暗处,一双眼睛笑得极yín_dàng。
翠微公主刚刚坐在亭中,她的腿,猛地被人一绊,她直直跌入某人的怀中。
“啊!来人啊!”
翠微公主的呼喊,被一只带着薄茧的手,狠狠拦住。
翠微公主低头,这才发现,被她压在身下的,居然是凉国的镇宁王!
翠微公主压下心底的厌恶,在镇宁王的怀中不断挣扎着:“镇宁王,本公主摔倒了,劳您受累了。不过,镇宁王,您可以放开本宫了。”
呵,她这么说,很给他脸了!
镇宁王猥琐一笑,反而把翠微公主搂得更深:“是吗?公主,本王可是一点都不累呢。”
翠微公主看都不敢看他,她的胳膊,全力以赴地推着他:“王爷,本宫体胖,连累您受伤可不好了。”
这老男人真丑,她怕看了恶心。
而且,这老男人的手,一直堵在她的嘴上,她一说话,仿佛她在舔他似的!
更可恨的是,虽然她和老男人的衣服都在,可是她的身下,是老男人的某个东西,在yín_dàng至极地戳着她。
可是,她这么一说,倒是提醒了镇宁王。
不过,在镇宁王看来,这句话提醒的不是让他放开翠微公主。
而是?
镇宁王一个翻身,把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