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桂林中,她查了个遍,还是没看到,兰霦的半点踪迹。
唉呀,这是,别说兰霦的人了,哪怕她的衣服,她也没看到啊!
啊啊啊啊!
普厉大妈冻得要杀人啦!
不行,她绝不放弃!
要不然,她这罪不是白受了!
出了兰桂林,普厉大妈,依然在寒风凌乱中,躺着片刻结冰的哈喇子,鼻涕眼泪等等,眨巴着她亮亮闪闪的鸡贼狗眼,到处乱转。
可是,别说兰桂林,皇宫中,各种树林,各种院落,各种亭台……,甚至后厨,她都查过了!
怎么还是没有兰霦的身影!
哼!
难不成,让她跳到,皇宫中所有的冰池底部,挨个挨个搜查!
对此,桀骜的普厉大妈直接否决!
哼,她才不干呢!
不过,此话不出一秒,能耐得不得了的普厉大妈,用再务实不过的实际行动,狠狠打了她,一串接一串,狠辣果决的大耳巴刮子!
普厉大妈二话不说,直接tuō_guāng了她的衣服,不顾一切,狠狠跳入冰池中。
哼,她还不信这个邪了!她一定能找到兰霦!
然而,兰霦没找到,她却在冰池底部,看到一对,红果果的男女。
“你干什么?死老太婆!”
“你们干什么?狗男女!”
三人的话,同时在冰池中,恼怒荡开。
一老男人,一老女人,狠狠瞪着红果果的普厉大妈,真是不要太无语!
这死老太婆怎能如此不知好歹!天寒地冻,红果果地跑到冰池底部,她要干什么!
老男人不由地,把老女人推到他的身前,死死挡住了他的身体。
真是,这年头,好人不多,变态特别多!
老女人猛地推开他,特别恼怒:“你干什么!”
真是的!一个男人,把她一个女人推到眼前,遮挡他的身体,呵,他还能更不道德一点吗?
而且,那个死老太婆,一直目露淫光地,盯着她与那个老男人看!真是太丢脸了!
对此,普厉大妈特别无语。
真是,她虽然一把年纪了,可她对她的身体,那可是守身如花的啊!哼!真是,她居然老来失贞了!
看,那老男人与那老女人,目露淫光,死死盯着她的身体看,真是太不地道了!
“唉呀,死老太婆,闭上你的狗眼!”
“唉呀,狗男女,闭上你们的狗眼!”
三人的声音,再次恼怒传来。
不过,三人,还是狠狠睁着狗眼,死死盯着对方。
没办法,他们都不要吃亏上当!
普厉大妈,最后只能忍辱偷生,在一男一女,红果果地注目礼中,红果果地,离开了冰池!
真是,他们仗着人多羞辱她!
普厉大妈发誓,她从来,没受过此等羞辱!
出了冰池,普厉大妈更是对兰霦,咬牙切齿恨到了骨头里。
不行,她不能放手!她还得去找!
普厉大妈的眼前,另一座冰池,散发着森冷刺骨的吸引。
普厉大妈牙关狠咬,再次脱掉所有衣服,红果果潜入冰池底部。
她凶狠,又害怕地到处查看。她害怕,再次看到某对,红果果的狗男女。当然,很乐意看到,只身一人的兰霦。
不过,这次的冰池底部,除了红果果的普厉大妈,别的都没有!
普厉大妈应该感到开心呢?还是开心呢?
哼!普厉大妈并不罢休,她穿上衣服,挨个挨个冰池去搜查!
于是,桀骜的普厉大妈,在一个赛一个,寒透骨骼的冰池中,不断地脱衣服,不断地穿衣服。不多,多数都是,普厉大妈在冰池底部,红果果地,游来游去!
天亮,她还是,没能找到兰霦!
对此,普厉大妈,真是有苦说不出啊!
都在折磨她!哼!
可是,问题来了,兰霦到底在哪呢?
兰桂林的深处,的确有一个冰池。
兰霦确实,在那里呆过。
可是,在冰池的底部,兰霦却意外启动了开关,跌入了另一个,隐藏在冰池底部的,更寒冷的冰池。
当温柔的光芒,蜿蜒透过冰池中的水,折射过来的刹那,兰霦腾地,睁开了她的眸。
呵,真是,她还真是命硬啊,在冰池底部泡了,还没死呢!
既然如此,那也是命运对她,不可逆转的安排。
兰霦爬出冰池,擦干身上的冰水,穿戴好宫装,呆滞地,朝着楼兰殿出发。
而兰桂林外,瑟瑟发抖,眉毛结冰的普厉大妈,冻得不能动弹。
一边冻,她一边,痛骂着兰霦:“唉呀,这死女人到底藏哪啦!”
更可气的是,一身干松的的兰霦,恰好,从她的身边走过!
普厉大妈睁大了她的狗眼。
不可能,她是不是鬼!她在兰桂林冰池中,根本没看到她!
普厉大妈害怕地,怯怯拍上她的胳膊:“你在哪里的?”
还好,兰霦不是鬼。
她刚才碰过了,她的身体是实在的。
兰霦懒得搭理她,鄙夷瞥她一眼,冷冷吐出一句:“兰桂林。”
真是,她很高兴呢,别惹她!
普厉大妈不依不饶,再次搭上她的胳膊:“你骗人!”
她在兰桂林走了又来,来了又走,根本没看到她!
兰霦狠狠甩开她的手,直接走出兰桂林。
呵,那个老太婆,是不是有病?她在哪里,与她何关?
普厉大妈,呆呆地,看着兰霦远走的身影,嘴巴张成“o”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