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澜王妃,看你怎么说!
罗妈妈眼珠一转,跪了下来:“启禀王妃,老奴糊涂啊,当初她们的卖身契,您特意嘱咐老奴一定要给郡主,可是老奴那天正好生病,把这事儿给忘记了。请王妃恕罪。”
这是在主动替澜王妃背黑锅吗?
澜王妃反应得也是太及时了:“糊涂东西!你怎么能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记了!赶快向郡主赔礼道歉,郡主宅心仁厚,一定会原谅你的。”
罗妈妈跪着爬到了我的脚下,不停地求饶,这模样,我要是不原谅她,倒显得我多冷血似的,可是,我今天偏偏要冷血给你们看!
我居高临下地漠视着她:“罗妈妈,你年纪大了,本郡主不该对你过分苛责。可是你也知道,本郡主一向秉公无私,所以,来人,把罗妈妈拖出去,重重杖责四十大板!”
罗妈妈哀嚎着被拖了出去,澜王妃的脸色有一瞬间的僵硬,手指死死掐上了她的掌心。
不好意思,日后,还有让你更生气的呢。
我看着她,笑得无邪:“澜王妃,趁着众人都在,你把紫廓她们的卖身契给我吧。”
澜王妃阴阴地从牙缝里,挤出了一句话:“章妈妈,你去潇雨苑,把她们的卖身契拿给郡主。”
哼!郡主,她们的卖身契,就算给了你,她们仍旧是本王妃的人。
“是。”
我冷笑一声,看了看紫廓。
这丫鬟明白我的意思,又开口了:“二皇子,这里有封信,能够证明这条地道,就是澜王妃派人挖的。”
卫子绛接过信,看罢,将那封信举起,在澜王妃眼前晃了晃:“澜王妃,这封信上,确实有你的印章。”
澜王妃一下子懵了,她立刻伸手想要抓住那封信,卫子绛一个后退,让她抓了一个空。
“这是假的!一定是有人故意设计本王妃。”
卫子绛笑了,继续讽刺她:“澜王妃,是真是假,你心里有数。不过,刚刚本宫的人,顺着之锡院那条地道,发现你的潇雨苑,就是地道的另一条出口。而且,在你闺房的床榻上,找到了地道的开关,这个,你又怎么解释呢?”
我摇了摇头,含笑看着她:“刚才卖身契的事情,是罗妈妈的不是。这一次,莫非澜王妃也要说,那个地道的开关,是罗妈妈安装的?”
澜王妃一口气堵在胸口,不知道该怎么否定,但还是固执地不承认:“不是的,不是的,这一定是有人故意设计的阴谋!”
卫子绛不理她,直接拍板走人了:“地道一事,本宫自会禀告朝廷,由陛下裁决。”
澜王妃差点晕倒,澜王爷装作没看见,身旁的丫鬟扶住了她。
这时候,一个妇人带着两个小女孩,狼狈不堪地跑了过来。她们,正是夏郎中的夫人与孩子。
夏郎中跪了这么久,猛一看到那妇人,心虚地低下了头。
澜王妃更加惊愕了,她们怎么来了?
那妇人跪了下来,狠狠瞪了一眼不远处的夏郎中和澜王妃,狠狠磕了一个头:“荣太君,您要替嫣儿做主啊!”
荣太君看着她们的可怜模样,语气很心疼:“怎么了?”
当初,荣太君落魄的时候,要不是这个嫣儿,夏郎中是不会救她的,所以,她喜欢这个嫣儿。
嫣儿涨红着双眼,指向澜王妃:“这些天,澜王妃都会来荷风药铺,专门挑着后半夜的时候来,和嫣儿的相公夏郎中,做那些龌龊之事!有一次,嫣儿不小心听到了他们的谈话。澜王妃让夏郎中在您的药材中做些手脚,想要借此,诽谤郡主下毒谋杀您。嫣儿和两个女儿,就是被澜王妃绑起来藏在她的潇雨苑!要不是嫣儿急中生智偷跑了出来,恐怕就要死在那里了。”
澜王妃这一次,气得浑身发抖:“放肆!泼妇,你凭什么污蔑本王妃?来人,把这泼妇送到……”
嫣儿打断了她的话,拿出了一条女子的亵裤,故意展开在众人的眼前:“这是证据,这条亵裤,就是澜王妃的!”
澜王爷的脸色,黑成了锅底。
澜王妃走向她,想要夺过那条亵裤撕碎,被澜王爷狠狠一个耳光扇了过来:“贱人!你这个****!……”
林妈妈急忙扑在了澜王妃身上,护着她,开口辩解道:“王爷,王妃前几日,被偷了好几件衣服,那条亵裤,一定是那泼妇刻意偷出来污蔑王妃的。”
澜王爷一脚踹开林妈妈,再次扑向澜王妃,正要踹向她的小腹时,澜王妃一个眼神瞥见了夏郎中,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王爷,妾身什么都没做啊!下毒的事,和妾身一点关系都没有,都是夏郎中一人所做。早些年,夏郎中偶然在王府遇见了妾身,一直对妾身心存不轨,王爷,那件亵裤,一定是夏郎中所偷!”
都是这个死老头,软硬不吃,偏偏看上了她的身体,要不然,她才不可能……
澜王爷一听这话,仍旧不松开对她的束缚,瞪向了夏郎中,那种眼神,似乎想要剁碎他的骨头。
夏郎中一看这阵仗,也什么都不管了:“王爷,是澜王妃故意勾引老夫,老夫一时把持不住,才……”
澜王妃一下子急了,痛骂道:“死老头,你瞎说什么?本王妃什么时候勾引你了?”
澜王爷怒不可遏,他实在忍不了了!
澜王爷狰狞地下了命令:“来人,把这老匹夫杖毙了!”
这下,澜睢儿和澜孟冉,同时笑了。
澜王爷刚要把澜王妃拽出客厅,嫣儿又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