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蓝苧不屑地一挥手,狂妄地跃出冰牢。
“呦呵,走好不送!”
滕年冷笑着觑她一眼,直接送了她一道诡异的冷光。
“唉呀!不准看!”
蓝苧的衣服,不受控制地一层层开始剥落。
“哈哈,不看不看,有什么好看的!”
很多男人嘴上这么说着,可眼睛还是瞪大了在那看。
哈哈,这狂野的女人!她的身材实在不咋的啊!
有的男人根本不屑于去看她。丑女人有什么可看的!
乌老大不打算看的,可这个女人好歹是他的敌人,他也该知己知彼不是吗?
不看还好,这一看,乌老大差点钻到地洞中去。
真是,他当初是不是眼睛塞了一大坨眼屎,怎么会看上这么一个女人!
没胸没腰没臀部,脸又比男人还粗鲁,why?他是怎么看上她的?
不过他很快挺了挺他并不存在的,高耸的胸部,还好,他比她稍微大一点,没事,这便是他的资本!哼!做乌老大还是得“挺”美!
“左看一颗松,右看一颗松,三围都是一颗松!”
讽刺的声音分明带着男人的不屑与鄙薄戏虐。
蓝苧从指缝中偷偷瞄了一眼,那淫笑不屑的吴老三,恨不得把他剁了才好!
敢这么讽刺她!
蓝苧捂着脸,试图十分狼狈地走掉了,不过,她还是从手指缝中看到了,对她不屑一顾,让她衣服不断剥落的滕年。
这个可恨的滕年,让她这么丢人!她会报仇的!
不过,还有更狠的呢。
从来对女人不屑一顾,沉默寡言的南至突然开口了,众人十分玩味地看着他。
这一般不喜欢说话的人,若是真的损人那会是如何呢?
果然,南至没有让他们失望,南至摇了摇头,点评地十分在行一般:“不对,松可比她好多了,她的三围都是一个直的水桶!又粗又重!”
啧啧,看不出来南至这么损呢!
众人忍不住称赞他:“唉呀,南至你是老司机啊!哈哈!”
“不是不是,本少爷那可是什么都不懂。”
南至摇摇头,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方才他说了什么吗?对,他什么都没说,是别人说的。
“哈哈哈哈!”
众人还要调笑,蓝苧却忍不住开口损他了:“瞅瞅你那个瘦弱杆子的德行!风一吹便倒!比花衣裳还无能蠢笨,花衣裳一撕便坏,你呢,还用撕吗!一口唾沫都能淹死你!”
南至被她这么一说也恼了,他平时最烦别人说他病弱无能!这女人真是好死不死!
南至便要冲出牢房,准备开揍:“臭女人!本少爷是瘦弱,可本少爷强壮地很,信不信本少爷弄死你!”
“支持南至!”
众罪犯那是看热闹恨不得更搞事呢!
搞事搞事,多么开心,哈哈。
“南至,开来来,给你开门!”
狱卒们也是喜欢搞事的,这不,他们快步走到南至的身边,便要打开他的牢房。
蓝苧也是很暴怒的女人,方才乌老大打得她那么狼狈,她的衣服又被拖成这般,她此刻正是最恨最恼之时,再说,这南至这么瘦弱,长得也不好看,她还能打不过他么?
刚才被乌老大弄掉的脸,她要统统从南至身上找回来!
所以她二话不说便撸上她的袖管,不对,她哪还有什么袖管呢!
众人看到此,忍不住再次笑了出来。
“哈哈,蓝苧啊,你的胳膊好粗啊,有什么好拽的啊!”
“闭嘴!”
蓝苧恶狠狠瞪着他们,可众人的调笑声反而更可恨。
不过,她身上的衣服还在一层层剥落呢。
“你们都不要脸!”
蓝苧忍不住蹲在地上,拼命捂着她的身体,十分狼狈。
“哈哈哈哈!”
众人笑得愈发讽刺鄙薄。
呦呵,他们便是让她丢人,她又能怎么的呢!
滕年阴狠一笑,当拖到蓝苧身上的肚兜时,他猛地收回了手中的那道冷光。
这个女人的身材,他实在恶心,不能再看了。
之所以这么做,也是她在冰牢太狂妄了些。
冰牢是他们的地盘!别看他们只是罪犯,可罪犯也有罪犯的地盘,也有罪犯的规矩!
乌老大也不阻止,在旁边看着很快乐呢。
有人替他收拾他的仇敌,他能不开心吗?
南至早已从牢房中走了出来,来到了蓝苧的面前。
蓝苧毫不手软,狠狠甩出长鞭便要打在南至的身上。
哼,这么一个病弱的男人,她不信她玩不死他!
南至根本不动,任由她的长鞭不断挥舞,在长鞭快要碰到他脸上的刹那,那长鞭不知怎么回事,猛地一转身,狠狠打在了蓝苧的脸上。
“啪!”地一声,很是刺耳。
“唉呀,蓝苧你这是干嘛呢!你的确该打,可你也不用自己打自己啊,哈哈。”
“唉呀,蓝苧你的脸那么厚实,那鞭子真的是受委屈了呢!打在你的脸上,鞭子会很疼的呢。”
“蓝苧你真是的,能不能考虑考虑冰牢中的冰块!你脸这么硬梆梆的,让冰块们很丢脸呢!”
……
众人讽刺戏虐的笑声不断传来,蓝苧手中的长鞭挥舞的速度更快,当然,她的动作也更狠辣。
只可惜,南至只淡淡笑着,戏虐不屑地看着她,还是动都不动,不过,“啪啪啪……”,那鞭子还是分毫不差地狠狠摔在蓝苧的脸上。
与此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