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苧那是一百个不乐意。
她自己什么身材她不知道吗?这么说跟骂她有什么区别!
一女人高声应援,指了指众人中尤为瘦弱的南至:“对,老大,你看那个病弱的男人,长得一般不说,风一吹肯定倒地上!”
旁边那女人更是不屑地盯着南至,鄙薄一笑:“哪有!还用风吹吗?风不吹它也站不稳!”
南至压根看都不看她们,不过宁三少倒是不乐意了:“滚,南至少爷厉害得很呢!当初你们老大被她揍得连滚带爬的!”
冰牢中的人,不是别人可以侮辱的!
不出意外,女人们讽刺的笑声不要太狂妄:“怎么可能?哈哈哈哈!”
特别是蓝苧,笑得最欢脱。
当初她败给了乌老大与南至,可是她在水牢可不是这么说的。
她说:南至与乌老大被她用皮鞭摔地如何如何狼狈不堪!
不过说实话,她有点慌张。
这要是再输了,她怎么在她们的面前打肿脸充胖女人?
乌老大甩了甩胳膊,也不跟她们啰嗦,便要开打:“呵呵,不信是呢?来,打一场!”
男人们么,更是等得十分迫切。
哼!让你们看看男人的雄风!
女人们更是狂妄地快要爆炸。
哼,她们恨不得手撕了他们!
“来!怕你什么!”
“打死她们!”
……
众女人乱嚷嚷地吆喝了一番,便张牙舞爪开始准备战斗。
男人们哭笑不得。
尼玛,这是什么东西?要在斗志上压倒他们吗?还是跟他们比嗓门呢?
不好意思,比嗓门的话,他们果断认输。这么些泼辣的女人,再给他们一个冰牢的男人,都不够她们骂的!
说时迟那时快,众人混战成一团,甩鞭的甩鞭,舞刀的舞刀,提棍的提棍……
那是一个万妖作鬼,场面不忍直视啊。
更有的女人们干脆用嘴咬,用手指拉扯,这平时女人打仗的手段,全都红果果展示了出来。
男人们的各式各种“妩媚长发”,那是被她们打造的,各有特点,各有所爱呢!
对此,男人们快要暴走。
尼玛,这不是一场高手的战斗吗?怎么这些个女人还能用这些高能,他们无法学会不屑学会的手段?
他们不是女人啊!怎么能用这种卑鄙龌龊的手段!
这也太人折腾了!
算了算了,他们认输还不能吗?
不过,如果他们认输,那么他们便不是冰牢中的男人了。
冰牢中的男人代言词是什么,兄弟们一块喊出来:嗨,他们是冰牢中的男人,他们为自己代盐!
女人会咬人,会抓人挠人,他们也会!
众男人什么都不管,张开嘴巴便是狠狠咬在女人的胳膊上。
这狠辣的一口咬上去,他们那是嗝地牙疼。
尼玛,这胳膊是铜还是铁啊!怎么这么这么硬啊!
用手指抓头发,挠脸挠胳膊那更是不用说了,他们用地那是一个顺手啊,舒坦啊!哈哈。
别说,从来不知道,原来抓头发这么好玩?
不过她们的头发是不是从来没洗过,怎么这么臭?
不管了,他们抓地快乐便好不是吗?
男人们这么做,女人们倒是彻底傻眼了?
尼玛他们真的是男人吗?这怎么动作熟练地,比她们还要可恨?啊?!
这是在挑战她们对男人的认知吗?这男人要是泼辣,一百个女人都远远比不上啊!
这还让她们怎么办?女人的手段都用上了,这还被男人们偷偷学会,甚至胜过了她们!糟了!
男人们打地那是一个欢畅,不过他们还是偷偷看了一眼某些男人。
比如平时总喜欢板着脸的乌老大。此刻的他笑得嘴巴根本合不上,而且那手指的动作,怎么比水牢的女人还女人?
不对,水牢的那些女人哪能跟乌老大比?乌老大还是有胸部的,她们压根没有,哈哈。
骚包少爷滕年呢,平时吊儿郎当,冰牢差点被他炸了,可是此刻的他,玩的那是一个欢脱,对女人毫不手软啊!不是说他一直爱惜女人的吗?怎么出手这么狠辣?
看来,传言到底只是传言。
宁三少更是左右开弓,一个人在拽好多女人的头发。
尼玛,这些女人怎么这么可恨,看宁三少这么瘦,当他好折腾呢!哼!三少干得漂亮!狠狠打不要停!
不过这个浪荡少爷,揍女人的脸色还真是逗趣呢,哈哈。
最值得一说的便是南至。
众人面前,南至一直是寡言少语的,脸上压根没什么变化一般,此刻的他依然比石头还要寡薄,只是这手指抓头发挠脸的动作,那是最熟练,让他们特别崇拜呢!
哈哈,果然最会装的南至,还是很聪明的。
还有,会不会他前世是个女人!
对此,南至不屑一顾,哼,他一直都是男人好不好!
有了众人的鼓舞,男人们打地那是更欢畅了。
看守凉生的人哪能按耐地住?这边打得那么快乐,他们可不干了!
凭什么啊!干脆撇开凉生凑到万妖作鬼的战场,探一探算了。
不看便不看,这一看,哎呦,这还是他们认识的那些纯正男人吗?
怎么比冰牢的女人还要女人?唉呀,这头发抓的,这手指挠的,那是通体舒畅啊!
他们迫切地来到战场,开始战斗。很快,本来不屑于用女人的手段,不过手指不受控制呢,而且这用着用着,还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