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生的手指,狠狠掐上她的高耸,肆意折辱……
“爷,你怎么这么说,如吟只是你的如吟,还能是什么人?”
残破的呻吟声,自她口中惨败而出,不断扩散……
“本少爷胸口上的刺青是怎么回事?”
凉生埋首在女人的高耸上反复无常……抬眸,眸光变化不定。
当初,蛊国的皇宫内,凉生扮作司徒太医,谋害容孽未果,甚至,他怀中的人皮遮蔽物突然脱落,暴露了藏在胸口上的南疆刺青,才被蛊国新皇打入隐宫,多番周折转移至冰牢。
“什么刺青?如吟不懂,如吟只知,如吟爱死了你的胸肌腹肌,爱死了你的……”
女人的身体不断伏动着……声音中,呻吟中,都是狂乱的颓败。
“你很……么?”
凉生不受控制地喘息着,迫切而紊乱,神色中,偏又藏了三分的阴狠。
“爷,如吟很……”
女人沉醉在她与他的抵死……中,早已不知此时何时,哪还顾得上任何羞耻?仿佛,她对他暗藏的杀心一无所知。
一重热浪压过一重热浪,抽搐着,搐搦着,崩溃在决堤的边缘……
颓败的呻吟声,掺杂着不可自抑的笑声,压抑野性的喘息声,红峦榻剧烈汹涌晃动声……
女人不能自已,凉生猛地停止了动作,手指狠戾掐上她的脖底。
“爷,你……干……什么!”
女人抗拒着,只是这抗拒太过徒劳,已快要窒息,发声都很困难。
“刺青的事,到底是不是你搞的鬼?”
凉生眸底神色,狠辣果决。
“不……不是……不……”
女人沙哑着痛苦不堪。
不知何时,凉生终于松开了对她的束缚,指尖转而抚上方才,他用力过猛而造成的红印,别有一番温柔小意。
只是女人听不出,藏在温柔小意深处的刻意。
应该不是她。不是她,也不是红吟,那么漏洞到底在哪?
这两个女人,暂时还不能杀。
女人不自觉缩在他的怀中,抬眸,神色似嗔若怨:“爷,你怎么能对如吟这么狠?如吟好怕。”
“别怕。”
凉生揽她入怀,声音故意变缓。
“爷,如吟要玩游戏。”
女人的话音很重,仿佛由不得他拒绝。
“好。”
凉生不以为意。
“上次是一男众女,这次如吟要众男一女。”
女人毫不掩饰。
“好。”
凉生很有兴致。
一女众男,他还没玩过。
不多会,如息阁,众男与如吟……
乱猜什么呢?如果如吟说他们在打扑克呢?你们可信?
悦王府,暗室中,卫子悦负手而立。
“王爷,这是若镇山的布防图。”
黑暗中,黑衣人揭掉面具,不是别人,恰是凉生。
每次冰牢特殊的打雪仗,他都不光是在躲藏无处不在的杀机,更多的是在钻研冰牢所在区域——若镇山的地形图。
凉生是个潜伏者,更是个不可多得的帅才,他只要看上一眼,便可根据地形特色,水域分布,地势趋势,暗哨排位,地貌概况……笼统判断出该区域的兵力设置,兵力驻守等等一切安排。
“好,凉生,南疆那边,你要小心应对。”
卫子悦接过布防图,略带关心地叮咛他。
“是,凉生谢王爷教诲。”
凉生,天域阁第三掌事。天域阁,隶属南疆皇直辖机构——天寰师,位列第十阁——卧底阁,专职潜伏在各国搜集军事布防,皇族隐事,私营兵械……等要务。
凉生,悦宁轩第五护法。悦宁轩,卫子悦私人军队之第五师之斗破师,位列第十一轩——破军轩。江湖传言:破军穿云裂日上,斗破苍穹山河淬。悦宁轩所辖政务,除却军事外,偶有涉猎卧底等变通。
当然,他的身份不止于此。
南疆皇宫,帝座上的南疆皇看着手中的珍藏卷轴,浓眉深锁。
这是蛊国的不传军机。
这个凉生,倒是有些手段。
黑暗吞噬了一切的权谋错节,北嵩国,嵌满宝石镶钻的辉彩暗室,北嵩皇眸光闪烁,复杂不定。
“凉生,蛊国那边,你暂时别去了。”
以南疆人的身份,在蛊国公然谋害凉国贵族,未免太惹眼。
若不是他抵死不认,南疆皇与北嵩皇从中斡旋,只怕早已战火燃爆。
“是,皇上。”
凉生垂眸。
蛊国,湖孽节,火光如昼,狂欢彻夜。
湖孽节自九月初开始,兴盛半月才尽兴。
郡主府,夜光剔透,一袭男装的我,伤透锦年。
“主人,你为什么这么美?”
我的身边,倾却韶光裳,痕水镜等绝美男神眸光痴缠。
“走,本郡主带你们去湖孽街!”
“主人你说什么都对。”
湖孽街,明档灼灼,冰嵌半掩,子夜辰光不想逃。
各式繁复精致的玉魄饰品,晃裂了一地的华光泄玉。
“主人,这个好看。”
“主人,这个更好看。”
……
各绝美男神不断向我邀宠。
我弯唇轻笑,素手一挥:“都好看,本郡主都要。”
“那这个呢?”
“这个呢?”
……
抬眸,我不自觉眸光痴缠。
韶光尽诱,各绝美少年眉目欺画,一笑,美胜锦年。
卫子弦,慕琰珏,南风锦,卫子绛,夏侯锦,南宫锦,皇甫越,慕孽……你们怎么都